芙月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今晚起,我什么都可以给,除了心。
她拉起一束如瀑般的黑发,苍白的手握着红梳,黑发红梳交缠,顺着苍白的手滑落至发尾,分开。
门被咿呀推开,她没有理会进来的人,只是垂眼看着自己苍白的手一次又一次拿着红梳与黑发交缠,分开,又交缠。
她感觉那人来到她身旁「芙月今晚会好好伺候公子。」她稍稍侧身,头也没抬,一声不吭解下对方腰束,窍窍细手握住对方的硬物,搓揉一阵放入嘴里。
她小嘴吞吞吐吐,舌滑溜四周,她感受到那人手心摸上她的脸,那么温柔,就好像是...南向如,她内心一阵翻搅。果然还是忘不了他,他那温柔的手摸上脸庞然后怜惜的喊她傻瓜,就好像是昨日的事。
不是刚还躺在他的胸膛吗?不是刚还取笑他吗?不是刚还让他捏着自己的鼻子?不是刚还跟他温存?不是刚还疼惜的吻我?不是刚还要娶我?不是刚......
泪水在眼里翻搅,就在她用力对硬物吸一口气的时候,终究忍不住滑落脸庞。是不是每个承欢的夜晚都会想起他。
那人抚着芙月小脸的手,感受到滑落脸庞的冰凉泪水,与那日在河堤落在他手上的泪的温度一样。
「碗儿走了......」南向如拇指在芙月脸上摩娑,偕掉她脸庞的泪水「嫁给我,好吗?」
芙月吃惊的停止动作,一抬头看见南向如复杂的神情,夹杂着不舍、担心、难过、沮丧、祈求,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是你?」她想压抑自己内心的澎湃,咬着颤抖的下唇尝试镇定,却让脸部更为扭曲「你有妻儿,该好好待他们,不该来这。」
南向如看出她的挣扎「我答应过你,娶到你之前,天天买你过夜。」
她再也隐藏不住,崩溃的哭出声。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资格跟他温碗贤淑的老婆与孩子谈爱?
他抱紧她,彷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子「嫁给我,好吗?」
她伸出手,紧箍他的背,抓他的肩,再也不愿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