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开了去瘀活血的方子给春儿「照这个给夫人抓药就行了。」
春儿接过方子。
「每日早晚各一盅。」大夫起身收拾看诊的东西对春儿叮咛。
「大夫......」郑如撑着身子勉强坐起身,春儿赶紧上前扶她
大夫急忙回头「哎呀,夫人多休息,不用送。」
「大夫,我这......」郑如琢磨半天好不容易启齿「是喜脉?」
大夫叹口气「是过於劳累,夫人天生体弱血虚,身子湿气重过於寒,恐怕不容易有孩子。」
「嗯。」郑如脸上表情仍是没太大的改变。
「夫人保重身子。」
大夫正要离开,郑如叫住他「东苑有个二夫人,听说最近也身体不适,麻烦您也去帮她看看。」她最近听到丫环们耳语碗儿身子不好,尽管如此,南老夫人不可能像帮自己请大夫一样去帮她请大夫。郑如给春儿使个眼色。
春儿点头从一旁柜子的小抽屉拿出一小袋银两给大夫。
「哎呀,夫人,这......」
「还请多多担待。」郑如让春儿领他去给碗儿瞧病。
春儿带大夫来到东苑进碗儿的房,碗儿听到有人来访,硬是从床上撑起身子,丫环赶紧到床边搀她。
「二夫人不用起身,是夫人要我带大夫来给您瞧瞧。」春儿连忙阻止碗儿下床。
「不碍事,休息个几天就好。」碗儿虚弱的微笑。
「二夫人,还是让老夫给您诊个脉吧。」大夫已经收下郑如银两,不好意思不看病,他看一眼丫环,丫环把碗儿虚弱的手递给他,他手指轻放与腕间观察脉向。
大夫露出欣喜之色「恭喜二夫人,是喜脉。」
这晚南向如兴高采烈的从悦楼回来,想到几个时辰前芙月已经成为自己的人就难掩兴奋之情。这几日他上悦楼找芙月,总是待到三更半夜才依依不舍从悦楼回来,他当然不想待在郑如房里,很自然的就去碗儿那,碗儿总是等他回来,才帮他更衣入睡,但自从上次他在郑如房门大闹后,便天天上悦楼没有再碰她,每回回屋也仅只睡觉而已。
他照例直接步入东苑进碗儿的房,碗儿坐在桌前拿针线,微笑着帮一双小鞋绣图案。
「不是说别等我吗?怎么坐着?」南向如心情轻松在桌前坐下「身子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