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点点头,“现在京都三大营精锐之师,是否悉数,调离开奔赴边境,以及战事之地?”
“不错,因为这些天所发生的战事,太过迅即,也太过骇人听闻,仿佛四面八方,都有反抗大华的部队在作战,那坐镇庙堂的洛远以及洋鬼子大法师尧姆瓦尔,慌了手脚,忙不迭的酌人领兵走了。”
“既是这样,正合我意,我的想法是,明日,你想方设法,将老杜,老高,老许他们招呼到这儿来,记住,一切小心,要不着痕迹的行事,切莫让朝廷那起任何的疑心;咱们几人会齐之后,商量个日期,发难皇城,一举剿灭扰乱宫闱的奸佞,在此之前,你们几人召集,宫内宫外,九门之中,比较信任的心腹将领,我想,在此时候,只要有心之人,都会清楚,不清除乱党,国无宁日,家无甯时,趁着三大营未回来这段时间,将一切尘埃落定,救出天牢之中的李武陵,仙儿,徐军师,严惩洛远,洋鬼子国师。”
胡不归一面听着,连连顿首,“此计甚妙,好!明日一早我就动身,明里,只需对外人说是老友赏画品诗。”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除了极为熟悉的林三牌玫瑰香水气息,林晚荣在躺卧的床上,看见身旁犹自酣睡的肖青璿,凝华温柔,静若睡莲。
不忍打搅她。
轻轻在她脸颊抚了抚,笑着从床上跃下,推门到了院中。
这里是胡府内宅,一处偏僻的独门小院,幽静安适,没有下人敢到此。
看看日头,应该是八点钟左右,阳光分外的灿烂,夺目。
林晚荣不自觉的挺胸,张开臂膀伸了个懒腰。
“呦!”
“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林公子老早起来了吧!”
“早啊,林元帅!”
院子,半圆形的院门,轻快走进来几人,一面走着,一面说笑。
林晚荣定睛观瞧,都是老熟人,除了胡不归在最前头走,身旁左近,许震,杜修元,高酋,紧紧跟随。
他大喜的迎了上去,几人此时相逢,都是感慨万千,悲喜交加,“我也是才起来不久,盼望着与你们相见,都有些望眼欲穿!”,许震,高酋,杜修元亦是欢欣鼓舞,乐得合不拢嘴。
众人到了院子之中,一处石桌旁坐下,胡不归却是将手中一直拎着的食盒,放在了石桌上,笑说:“林公子,这是我府上自制的甜品,点心,勉强还不错,你和大公主尝尝。”
林晚荣点头,莞尔道:“可惜,你们的大公主,还没有起床,待会儿再让她吃吧。”
“?当!”
房门打开。
“喂!”
“谁说本小姐没起床?我只不过是没有出来,你起床不久,我既起身了。”
肖青璿笑意盈盈的走到院中。
许震他们纷纷离座,要施礼,肖小姐紧忙挥手,让他们坐下。
林晚荣,肖小姐,坐在石桌旁吃点心,高酋从旁言说:“三大营出师,离开京都的时候,我们便想到过联络京中的将官,杀入皇宫,清除,那企图染指龙椅,大言不惭睡在皇宫里的洛远,以及住在紫禁城偏殿之中的西洋护国大法师;不过我们当时很担心,一旦这么做,外掳趁机杀进关内,大华岂不是旧病刚去,大患新至,所以顾虑重重,既然那些所谓的狼烟,反兵,都是林兄弟你故意弄出来迷惑人的障眼法,那,一切就好办了,今日,我们几人便会分头忙活此事,不过,恐怕一日之内完成不了,毕竟,我们的行踪还是时不长的遭到皇城司大内密探的跟踪。”
林晚荣抿了抿嘴角的点心残渣,轻笑道:“这一点我知道,当然无需急在一日,今日办不了,明日再办,总之,洛远和洋鬼子的末日近在咫尺。”
“那个洋鬼子住在皇宫里,哪所大殿,知不知道?”
“好像是在离养心殿不远的明净殿内居住,怎么?林兄弟,你莫不是要夜探皇宫?!”高酋吃惊的大声道。
林晚荣淡定缓缓道:“有何不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况且,我就不信他一个法兰西鬼子,有三头六臂,即便是有,老子也要把它们悉数剁下来。”
高酋他们几人笑笑。
杜修元道:“老弟,你气概冲天,我们都知道,但你知不知道,那洋鬼子大法师,以及洛远,手底下,不仅养活着上百大内高手,身边,贴身跟随着好几位江湖异人,据我们了解,仅那西洋鬼子,身旁就有一位道士模样之人,形影不离,半月之前,听说有人行刺那护国大法师,那道士,只是轻轻挥手,便将刺客震为碎肉,可见功夫的强悍。其他的异人,可见一斑,绝对不可小觑。”
明净殿,林晚荣依稀知道在哪。
微笑道:“想不到洛远,洋鬼子防范的挺厉害,到时候我会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