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正中。
黑衣人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中‘嗡’一声响,一股火刺火撩的剧痛从裆部部犹如闪电一样传入了周身之中,周身数亿的毛孔仿佛都过了电一样,痛不欲生。
“哈哈!”童渊的脸色苍白,勉强站住身形。乐道:“奸贼!知道天下第一的厉害了不?老夫这一记断子绝孙腿滋味如何,一脚下去足够让你全家绝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看你以后怎跟你爹交待!”
黑衣人的定力超强,受了这等惊天一击后犹然能动,他仰天怒吼一声,飞身一跃。直奔着神庙的高墙而走,翻身一跃。迅速的消失在了后墙,凄厉的吼声如同最狠毒的诅咒,响彻在在场所有人的耳膜之中。
“童渊,傻老头!童家的列祖列宗不会原谅你这一脚的!”
“………………” 这一嗓子发在内心,并无故意变声遮掩,喊的童渊不由得一愣。
“这声调,怎听着这么耳熟呢?”
漳河神庙发生的事,说来长,实则周期只是一瞬。待到邺城各部官吏城校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然是完全结束。
所有的来刺杀的人,除了那个中了‘断子绝孙’脚的刺客首领,其余一个没有逃走,不过他们似是早已经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重伤未死的人,统统在被生擒前咬舌自尽。等到邺城廷尉赶来拿人的时候,早已是无一活口。
自己怀着儿子的妻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盯上,袁尚岂能不大为震怒!他立刻调遣整个邺城包括附近郡县的力量,全力搜索那逃走首领的小路,并下令全城封锁宵禁,限时命邺城廷尉府侦破此事。
当然,袁尚自己也没有闲着,所有此次在漳河神庙中参杂於中的人,全部都被他给带了回来。
邺城袁府,正厅内。
王异和李儒跪在正厅之中,上首坐着袁尚,一旁则是甄宓,夏侯涓,吕玲琦还有虎视眈眈的侍卫,另外,袁尚最为倚重的心腹田丰和沮授,两名河北宿老也陪同在此。
先是甄宓对袁尚解释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又是王异和李儒对袁尚坦白供词,从始至终,袁尚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几人的话,脸上不见喜怒,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事情的经过被甄宓,李儒,王异三人说过一遍之后,沮授抬头看了看一脸不见喜怒的袁尚,道:“主公,此事怎么办?”
袁尚闭着眼睛,依旧没有说话。
甄宓想了想,站出来道:“夫君,李儒姑且不论,王异虽然起初心怀有二,但却是因全家被制,身有苦衷,且最终改邪归正,还替妾身挡了一刀一脚险些丧命,她算是妾身和孩子的恩人,我希望夫君对她重轻发落。”
王异小心的抬头看了袁尚一眼,见他面色冰冷,心中一寒,急忙又把头低下。
“啪——”
“啪”
“啪”
突然, 只见一直没有说话的袁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迈步走向厅下,缓缓地,一步一步的,向着跪着的两人走来,不一会,便站在了王异的身前。
王异跪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面前的一双锦靴,身体不由得开始有些颤抖。
“哢——”
突然之间,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王异白皙的脖子,硬生生的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王异花容失色全身冰凉,攥住自己脖子上的力量传至周身,使自己的心跳频率癫狂无比。
一寸一力,仅仅是一捏一握的事情便可决定她的生命是否终结,咫尺天涯,寸许生死。
袁尚虽然不比一流武将,但身体素质毕竟摆在那里,又是常年带兵打仗,一握一掐之力非同等闲。
现在,只要他轻轻一捏,就可将王异掐死,令其香消玉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