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摇了摇头道:“除此之外,琰实在是无法了。”
毛阶闻言顿时一窒,不知该如何作答。
却见厅堂的下方,那两个羌贼头子的其中一人,冲着毛阶使了一个眼色,大大咧咧地冲着他说了一句。
“你既然是那么心疼那架破琴,反正我们弟兄俩也不想要…..实在不行,你先把钱替这娘们垫上?”
毛阶:“…………….”
在毛阶的吩咐下,蔡琰暂时被留於馆驿安住,而那两个寇头和一众手下则是暂时居住於城南营屯。
到了营屯的帐篷之内,两个汉子在确定左右无人之后,终於彼此相望,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其中一个使劲的扯了扯下巴上的胡须,咬着牙道:“他娘的,这一道上心惊胆颤,可是骇死老子了!袁尚这孙子给老子找的好差事!”
他对面的一个则是笑了一笑,低声道:“没办法,谁让你我当年都是贼道出身,这等装贼的事情,落在你我身上,才不会被人看出破绽。”
这两个贼头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黑山贼,张燕和孙轻所扮。
张燕轻轻的向帐外瞟了一眼,低声道:“司马懿用蔡琰为挡箭牌,让你我混进长安的计策还真好使,老子当初以为他纯扯淡呢…..真是邪了门子,那毛阶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任长安太守,如何会对一个娘们这般重视,竟然待以上宾之礼?就因为他是才女不成?”
孙轻摸着下巴笑道:“世之才女,天下文人自当敬佩,不过当中还是另有曲折,据闻曹操昔日乃是蔡邕之徒,与蔡琰有兄妹之谊,那毛阶久随曹操,自然知晓一些情况,岂敢怠慢?我料他定是想在安定了蔡琰之后,便去向曹操请功呢!”
张燕闻言恍然,摸了摸下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蔡琰那娘们岁数不大,竟然与曹操是同辈份……娘的,等会!曹操那老匹夫,该不会与蔡琰有一腿吧?”
“燕公休要胡说,我管那蔡琰也是自清之人,如何会做那般下作之事。”
张燕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他娘的主公管蔡琰叫大姨娘,曹操若果然跟他有染,岂不成了主公的大姨父了?老子当年与主公乃是患难之交,以兄弟相称,曹操若是主公的大姨父,岂不也成了老子的大姨父?”
孙轻闻言,不由的抬手抆了抆汗,虚弱的笑道:“燕公,您想多了………”
张燕闻言嘿嘿一笑,然后道:“咱们来时,主公曾说否今夜几时动手?”
“子时!”
“好, 就等到子时!然后…..嘿嘿……”
深夜的长安城一片黑灯瞎火,只有偶尔的几所豪门深处才亮着灯光。庞大的城池就像只卧地静待的猛虎,不动则已,一动惊山。
在离城不到一里的土坡后,袁军的士兵正在袁尚和赵云的率领下静静地等待着,马已戴上了嘴套马蹄也包上了棉布。安静地只听得到夜风刮过的声音。
看着远处宏伟壮观的长安城,袁尚不由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嘿笑道:“不错,很是不错!此等城池,若是拿下,休道曹操和马超联合,就是再来几头葱姜蒜,凭我军的威势和这座坚固的城池,也定然能够全挡得住!”
赵云一脸木然的表情,淡淡地扫了袁尚一眼,低声道:“我对长安城不感兴趣,倒是城里的牛羊马匹有多健硕肥壮,本将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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