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域主之争(2 / 2)

仙木奇缘 小小招财猫a 2486 字 1个月前

纪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恶狠狠地瞪了旁边的白行歌一眼,白行歌被他瞪的反而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大灵尊给他的玉简中究竟有什么?

“大灵尊,按照我们剑灵域的规矩,上代域主陨落,新任的域主本就应该在内域核心长老中选择,纪纲有错,没有资格担任域主一位,但秋梦痕长老无论是人品,还是修为境界,俱都是剑灵域出类拔萃的存在,是以白行歌也没有资格继任域主之位,剑灵域域主之位理应由秋梦痕长老担任。”纪纲也是一代枭雄,心念电转之下,已然是恢复了平静,沉声说道。

“纪纲,你处心积虑,无非就是为了剑灵域域主的位子,可谓是煞费苦心,竟然连秋道友都被你请了出来,你之所以想要让秋道友继承剑灵域域主之位,无非是退而求其次,待其继位之后,再传位於你,而且即便不传位於你,凭借你们的关系,你这位少域主也能够执掌大权。”随着话声落下,一道剑气从天而降,落在了白行歌身旁,待剑气散去,显露出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白袍背剑男子。

赫然正是消失已久的风云无剑。

“风云无剑?你竟然没有失踪。”看到风云无剑,纪纲顿时有些慌乱了。

白行歌则是露出了大喜表情,单膝跪下:“行歌拜见师尊。”

“起来吧,这段日子倒是辛苦你了。”风云无剑运转剑气真元,将白行歌扶起,在接触到风云无剑的真元之后,白行歌神情一怔,眉头微皱,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悟的表情。

“风云无剑拜见大灵尊。”风云无剑并没有理会纪纲,而是转身,朝着大灵尊深深地躬身行了一礼。

“风云道友,别来无恙。”大灵尊摆了摆手,示意其起身,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淡淡的说道。

“多谢大灵尊。”

风云无剑谢过之后,才再次转身,看向纪纲:“本长老与白行歌,本无意於剑灵域的域主之位,但风云无剑当年深受老域主的恩惠,曾经发下誓言,只要风云无剑在世一天,就必然守护剑灵域,不让其走入歧途,换做是别人,风云无剑并不介意其担任域主之位,唯独你纪纲,绝对不行。”风云无剑的声音斩钉截铁,与他以前的淡薄名利全然不同。

就连一旁的白行歌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其眼底却是显露出一丝惊喜之色。

“哼,原来那枚玉简是你交给大灵尊的,你没有失踪又如何,眼下剑灵域共有两位内域首席长老,秋长老与你,还未见真章,这域主之位究竟属於谁,还言之过早。”

“风云道友,我们已经有万年未见了吧,只是秋某也没有想到,万年之后的见面,却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一旁沉默的秋梦痕这时候走了出来,看向风云无剑,开口说道。

万年未见,秋梦痕发现眼前的风云无剑,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但其依旧是渡劫巅峰之境,和自己一样,看来万年的时间,并未让这位风云无剑,跳出那一步,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如今的情势对於纪纲已经十分不利,他也不得不选择出面了,为了这个儿子,他必须要出这个头,哪怕是和风云无剑战上一场。

别人也许并不了解风云无剑,但和老域主陌君凰纠缠了半生的他,如何不知道风云无剑在剑道上的资质,其实并不输於陌君凰,陌君凰甚至曾经说过,将来风云无剑在剑道上的成就,也许还要超过他陌君凰。

这句话秋梦痕一直记得,此刻面对风云无剑,说实话他也没有胜的把握。

同时秋梦痕又有些不甘,当年在陌君凰手中,他败了半招,如今在风云无剑面前,他不想再折戟沉沙,他要通过这一战,来夺回自己失去的自信,让自己迈过去那道进阶大乘路上的坎,这也是他的心魔,要不是这道心魔,也许他早就踏入大乘期,成为一名大乘剑修了。

“秋道友,你这又是何苦呢?纪纲的所作所为,与你无关,何苦要替他出头,而且我也知道,秋道友并非眷恋权势之人,否则当年也不会解散剑盟,闭关苦修了。”

“风云道友,多余的话就无需说了,今日也是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也要通过这一战,来了却昔日的因果,如果秋某败了,秋某立刻离开,此生绝不再踏入剑灵域一步,如果风云道友败了,那么就让出剑灵域域主一位。”

“秋道友,你真的要与我一战?”

“不错,此战势在必行。”

“哎~~”风云无剑微微叹息了一声,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风云无剑也只能答应了。”

“大灵尊,您可否做个见证,要是风云长老胜了,纪纲立刻返回剑灵域,永不再觊觎域主之位,要是秋长老胜了, 那么剑灵域域主就是秋长老?”纪纲突然开口说道,其显然是担心大灵尊用自己的权威,来为难自己,就算是秋长老胜了,只要大灵尊一句话,他依旧成不了剑灵域域主。

纪纲此举是堵住大灵尊的口,以免功亏一篑。

大灵尊闻言,也是心中冷笑,但其脸上却是没有丝毫表情,淡淡的说道:“可以,本尊就做这个见证人。”

“风云道友,我们开始吧。”秋梦痕说完,轻轻一步踏出,就闪身到了广场中央,凝神而立,体内滚滚剑元已经开始涌动,其一身长袍也开始缓缓飘动起来。

身后古剑,也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之声。

一道白影闪过,风云无剑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秋梦痕前方百丈,气定神闲,身上也没有一丝的剑气散发出来,就如同一个从未曾修炼过的凡人。

“秋道友,请出剑吧。”风云无剑微微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平淡的声音从其口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