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侧门开了,通常是厨下上菜时进出才开启,但这次不是上菜,而是精神食粮。
出场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副儒生公子打扮,但从他体形上,可以看出是女的乔装。
女的艳若桃李,满身珠光宝气,那身装束,说不出名词,却能使她的曲线尽量毕露。
他们一出门,便以轻松的舞步,翩跹於餐桌之前,表示他们愉快的心情,和那份娇媚的神秘。
女的舞着舞着看似乎有了倦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开始卸装,以缓慢的动作,随着缓慢的韵律、把身上的佩带、衣物,一件件地除去……
共饮的群豪,心情随着她的衣物减少而紧张起来。
古淡霞把整个上身依偎在郭晓涵的胸前,附在他耳边细声道:“你喜欢看么?回头我单独表演给你看……”
郭晓涵淡然一笑,脸上却有点发烧。
那女的只剩下了身上的亵衣、裤,窍毫毕露。
男的似乎余兴未尽,抬头看看天色,作出了要外出的模样。
女的阻止他外出,於是争吵起来,继而动手,大发雌威,把男的衣服一件件撕开。
男的身上衣服是特制的,稍一用力,便告脱落,竟然露出了她丰满的女人胴体,上身是挂着被撕成一条条的内衣,下身一条短裤。
他为了表示“男子气魄”也不甘示弱,索性把撕破的内衣脱掉,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
大厅上群豪,引起了一片爆笑,原来两个都是女的。
扮男的女郎反攻了,她一伸手,拉掉了女方的亵衣,跳出了一对挺实的玉球,於是她们整个上身已经赤棵了。
女的尖叫一声,一把抓住扮男的女郎的短裤,往下就扯。
***
酒筵进行的愈来愈热烈了,整坛封口的酒,一坛一坛的抬进来,空酒坛一个一个的提出去。
郭晓涵虽然醉了,但仍在勉强支持着,因为庆祝筵是为他而设的,他不能随意中途离去。
古淡霞看出郭晓涵已有醉意,自己也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因而不时向“赛貂蝉”要求离去,但均被郭晓涵拒绝了。
庆祝筵终於结束了,郭晓涵跟在古大海夫妇身后,在一群醉汉疯狂的欢呼声中,登上了“金龙航”。
古汉霞虽然也有些醉意,但是她却竭力在照顾郭晓涵,他们俩坐在一张锦墩上,让郭晓涵斜在她的怀里。“
“赛貂蝉”看了古大海一眼,似乎在说:“老狐狸,看你的宝贝女儿已经爱上了这小子了!”
古大海淡淡一笑,神色有些得意,他在想;只要得到小锦盒,学会了“大罗佛门贝叶真经”上的绝世武功,牺牲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郭晓涵昏沉的倒在古淡霞的怀里,他的头恰好倚在她两座高耸的玉乳双峰之间,温馨、酥软,令他愈加感到飘飘然。
船行巅簸,凉风吹拂,在一阵叮当清脆的铜钟声中,郭晓涵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被耳畔响起的一阵苍劲问话声惊醒:“霞儿,你弟弟的酒还没醒吗?”
接着——
古淡霞低微声音说:“还没有,我已经给他喝过解酒药了。”
又听“赛貂蝉”说:
“这孩子喝的实在太多了,他怎么能和那些老酒鬼比呢!”
郭晓涵心头一惊,不由暗暗惊呼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睁眼一看,只觉满室灯光,正是自己的厢房,古大海和“赛貂蝉”正坐在床前。
古淡霞微蹙柳眉,神色略显焦急。
她一看郭晓涵业已醒来,立即俯身关切的柔声问道:“弟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郭晓涵不答反问:
“现在什么时辰了?”
“赛貂蝉”裂着红嘴一笑,装腔作势的说:“已经起更啦,你这一觉可真好睡!”
郭晓涵一听,突然由床上坐起来。
他望着古大海惊异的问:“真的吗?古伯伯。”
古大海愉快的一笑,点了点头。
他以慈祥的声音说:“假小子,喝酒乃武林豪客本色,你以后在这方面还要多多练习练匀,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郭晓涵知道古大海夫妇对自己如此关心,必是另有目的。
只是他一时猜不透而已。
於是——
郭晓涵佯装头痛,举手抚着前额,痛苦的说:“我觉得头很痛……”
古淡霞不待郭晓涵说完,立即惶急关切的说:“既然头痛,又何必坐起来呢?爹娘不是外人!”
边说边伸手硬将郭晓涵按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