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总是枯燥乏味的,一连学几个月更是枯燥。临近考试,时间管理也被女家教卡得越来越严。
秦德威唉声叹气道:“过於思念父母,无心读书,今天放一天假。”
徐妙璿:“......”
上次是元宵节你说没有团圆,这次你又是为什么思念?
秦德威遥望北方说:“二月就是会试春闱的日期,想到父亲大人要入考场,我就心乱如麻啊。
其实只要父亲大人能中进士,我这秀才就没那么重要了......”
啪!徐妙璿把手中扫把摔在地上,十分生气的瞪着秦德威。
秦德威吓了一跳,璿姐儿虽然对自己约束比较多,但性格很有耐心,很少见她着急发脾气,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火了?
难道因为璿姐儿对自己寄托了厚望,听到自己不思进取的话,就生气了?
可自己明明是一句玩笑话,过去也不是没说过类似的话,为何偏偏今天就生气了?
瞪着瞪着,徐妙璿的眼圈渐渐就变红了,有泪珠子落了下来。
这更是把秦德威惊到了,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性格坚韧的徐妙璿流眼泪。
便试探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几句玩笑话,也让你气成这样?还是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徐妙璿掏出手帕抆了抆眼泪,又若无其事的说:“抱歉, 一时失态了。”
秦德威疑惑的说:“你肯定有事啊,不能跟我说说?”
徐妙璿强行推着秦德威进书房:“别问了,等你考中秀才了,我就告诉你。”
秦德威突然又从书房里探出头来:“不会是大宗师还惦记着娶你吧?我告诉你,我宁可不要这秀才,也......”
“别胡想!没有的事!”徐妙璿又生气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德威又问了几次,但徐妙璿已经恢复了正常,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似乎刚才的失态真就是一个偶然的情绪点。
秦德威疑神疑鬼的想,能让徐妙璿失态的人,除了自己也只有那个弟弟徐妙璟了吧?可是最近没听说徐妙璟那边有什么问题。
不过很多事情不经细想,秦德威想着想着,就想出问题了。好像最近徐妙璿只死抓自己学业,对徐妙璟的学业反而没那么关注了?
要知道,徐妙璟一样过了府试,也要参加本月二十日的道试,徐妙璿怎么就对他放松了?
所以秦德威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莫非大宗师只给了一个名额的人情,徐妙璿留给了自己?
当然,徐妙璟也很可能是学力实在不够,不是每个人一年时间就能熟读五经的。
或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也好,反正这次徐妙璿就对亲弟弟暂时放开了,只盯着自己?
又因为这个名额是牺牲了亲弟弟的机会,所以徐妙璿才会如此敏感?
想到这些可能,秦德威只能暗叹一声,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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