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的存在却是无法抹除的。
现在他的直觉就在向他示警,暗中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在注视着他,所以他的身体才会给他灼热的感觉。
可惜他不是蒋山,没有依靠直觉做事的经验,否则这个时候他应该带着人和大部队汇合,而非原地等待。
也就是神卫军所图甚大,没有轻易暴露,否则他们这一百来人只需要盏茶时间就得被剿杀。
前前后后又等了半个时辰,顺军终於又有了动静。
斥候队长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脸,心里松了一口气。
终於动了。
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但顺军只要动起来他就一定能确定他们在做什么。
斥候队长全神贯注的盯着顺军的行动,确定他们没有暴露之后才派人去告诉马腾,一切顺利,等顺军在前进十里就可以动手了。
另外一边,蒋山还在耐心等待陈副将的消息,对於他回来重新调人的行为蒋山非常赞同,感觉有危险就得重视起来,非得等出了问题才知道后悔?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已经适应了危险,蒋山的右眼皮逐渐恢复了正常。
但他没有感到高兴,或许这不是一件好事。
可能是危险正在消失,也可能是他正在适应危险,对危险不会在产生反应。
如果是前一种最好,但如果是后一种......
蒋山对自己的结局会更加悲观。
他不可能永远不前行,运粮是有日期限制的,在规定的时间内他不能将粮草运到就是犯了军法,要掉脑袋的!
又是一个不想成为运粮官的理由。
一个时辰,陈副将带着人回来了。
他没有把所有士兵带回来,他们没有遭遇神卫军的伏击,他让那些士兵留在前面警戒,防备可能存在的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