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我明明看着你收下的!”李玉漱道:“你是不是丢了?”
秦墨挠挠头,
“没啊.....哦,想起来了,你说那条狗啊?”“什么狗,那是老虎!”李玉漱焦急道:“你是不是丢了?”
“我说怎么缝那么丑,原来是你缝的。”秦墨道:“我借给别人了!”
“你借谁了?”
李玉漱愣了愣,泪水在眼眶打转,那是她第一次绣香囊,手指头都被戳了好多下。
“那里面有我的头发,还有同心结,你,你到底借谁了!”
“你,你别急啊,你要我就还给你呗!”秦墨转身看向方蓴,“师姐,那狗你带了吗?”
方蓴攥着粉拳,想锤死这个臭家伙。
她还以为这么丑的香囊,是秦墨自己弄得,没成想,竟是泾阳公主的。
她深吸口气,将香囊递给秦墨,用秦墨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等着!”
秦墨吞了吞口水,将狗递还给李玉漱,“母后也没说是你弄得,她早说,我就不要了!”
看着手中的香囊,那扎心的话,让李玉漱心碎了一地。
吧嗒!
豆大的泪珠砸落在香囊上,“好,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回了!”
见她如此伤心, 秦墨也有些心烦,想道歉,又说不出口。
“以后不要再送我这些东西了,心意我领了!”秦墨一咬牙,说道。
李玉漱心疼到失声,将香囊收好,转身便走,背影萧索。
“憨子,你过分了!”李越有些生气的道:“七姐打过你,让你心中气闷,可那是我的错,若非我怂恿,七姐何至打你?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七姐为你改变了多少,你就看不到吗?
你看看你做的事,爷们吗?”
李越急忙追上去解释,李玉漱一言不发,根本不听,魂丢了一样。
秦墨心烦,酒一杯接一杯。
这时,一只玉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酒杯,“别喝了!”
秦墨皱了皱眉,抬头一看,“三姐!”
李玉澜道:“我知你心中的心结,我也明白你为什么推开七妹,既然如此,为何不亲手解开这个心结。
成也好,不成也好,都给自己一个交代。
你这一推,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我,我没心结,我能有什么心结!”秦墨打了个哈哈,“我只是纯粹的不喜欢......”
“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
李玉澜伸手揉开了秦墨额头上的‘川’字,“你常说,女人一辈子不容易,要嫁,就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可你要想明白了,她许配给你之前,和公孙冲自小一起长大。
从小到大旁人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她也以为自己要嫁给公孙冲。
可曾想半途杀出个秦大朗?
若我与你从小青梅竹马,却要嫁给别人,你当如何?”
秦墨无语,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