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听了报告后,不禁非常高兴,当即便决定到黄河边走一趟。这时,张蕊
正好给陈楚送来纂汤。
“大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张蕊不禁好奇的问道。
陈楚呵呵一笑,“蕊儿,你来的正好,就陪我到黄河边去转一转吧!
张蕊登时雀跃起来,“太好了!我在皇宫里呆得闷死了!
陈楚笑了笑,对一旁的典韦下令道︰“恶来,你去准备一下!”典韦应诺一
声退了下去。
张蕊蹦到陈楚面前,好奇地问道︰“大哥,我们要去看什么啊?”
陈楚故作神秘的笑道︰“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张蕊皱了皱琼鼻,瞪了陈楚一眼,“又在卖关子了!
陈楚搂着张蕊的纤腰呵呵一笑,目光移到女官崔莹手中捧着的一个瓷盅上
问道︰“这是什么?”
张蕊这才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差点忘了!这是纂汤!”示意崔莹将纂汤捧
上来。张蕊端起纂汤捧到陈楚面前,温柔地笑道︰“大哥,快喝了吧!
陈楚看了一眼面前的瓷盅,不禁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蕊儿,可不可以不喝
啊?”这纂汤的味道可不怎么好,非常冲,倒不是张蕊手艺的问题,而是这种纂汤
中所加的各种药材太多了,味道根本就好不起来。
张蕊就像个威严的母亲样一瞪眼,“快喝了!这可是我们姐妹的一片心意呢!
陈楚无奈,叹了口气,端起瓷盅,幽怨地看了张蕊一眼,只见一个非常威严
的眼神。陈楚一咬牙将那一瓷盅的纂汤一口气喝了下去。
陈楚吐了吐舌头,一脸的苦相。看了俏脸微笑的张蕊一眼,不禁道︰“人人
都说皇帝难做!我倒认为老公更难做!
张蕊一瞪眼,“你说什么怪话呢!”一旁的崔莹垂下臻首偷笑着。
陈楚放下瓷盅,气势汹汹地来到张蕊面前咫尺之处,张蕊不禁有一种心院的
感觉,后退了一步。
陈楚突然将张蕊搂进怀中,在张蕊还没斤应汁来的时候,狠狠地在那诱人的
红唇里愧乍虐了一番,瞪着眼对正气喘吁吁不堪侵扰的张蕊恶狠狠地道︰“看我今天
晚上怎么收拾你?”
张蕊脸蛋儿一红,飞了一记媚眼。一旁的崔莹感到有些手足无错。
就在陈楚和张蕊非常暖昧地抱在一起的时候,典韦跨跨跨地跑了进来,一看
到眼前的景象,连忙又朝外面跑去。
“恶来!2架7陈楚唤道,同时将张蕊放开了。
典韦低垂着头转过身来察报道︰“陛下车杖已经准备好了!”
陈楚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对崔莹道︰“你到后面去问一问诸位贵妃,看她
们谁愿意跟我出去转转!
崔莹连忙应诺一声,惶急地跑了出去,就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般。
陈楚不禁摸了摸下巴,很疑惑地道︰“崔莹今天好像有些不正常啊?”
一旁娇艳依旧火红的张蕊瞪了陈楚一眼,没好气地道︰“不是崔莹不正常!
而是你—”张蕊地脸孔变得更红了,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陈楚终于明白过来,得意地哈哈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立在殿下的典韦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
两刻钟后,千余铁壁!护拥着一驾庞大的马车离开了皇宫,顺着驰道朝北门
方向而去。
出了北城门,一行人径直朝北面的黄河行去。一路上,陈楚的这一帮娘子军
兴致非常高,笑着说着没停,这也难怪,虽然皇宫金碧辉煌、亭台楼阁湖光水色应
有尽有,美不胜收,然而这毕竟无法与大自然的天然天然相提并论。陈楚不禁对诸
位爱妻感到有些愧疚和感慨,他虽然可以给她们世上的女人所羡慕的一切,然而却
无法给她们最普通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你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失去一样东西
这似乎是注定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