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安皱起眉头,“这.......可行吗?废除奴隶,那些贵族能同意?”
大论东赞道:“想要扭转颓势,跟这些人抗衡,就必须要改变。
南番之所以弱小,是因为制度不如大干。
那我们就学习。大干!
南番有多少奴隶?
废除之后,可都是有生战力,这些人必然会对赞普感恩戴德。”
李双安点点头,南番的制度,更像是大干一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的制度,说实话,的确弱后。
特别是去了大干后,那种差距,一下子就拉开了。
“也许,我们应该紧跟大干的脚步!”李双安不动声色,一语双关的试探了一句。
大论东赞也没多想,赞同的点点头,“合该如此!”
这一夜,两人商议了许久。
第二天,逻些王宫内,连发几道旨意,全国范围内废除奴隶制度。
噶尔氏,支氏,娘氏,纷纷呼应。
一时间,逻些众人侧目。
被放出来的奴隶,掩面哭泣,无不对李双安感恩戴德。
辛饶法师收到消息,面色无喜无悲,“废除奴隶吗?那就把这些人纳入苯教吧,他们受到了太多的压迫和苦难,只有苯教才是他们唯一的归属!”
“辛饶佛祖在上,赞普下了命令,赋予了这些人农户的身份,要一辈子信奉赞普,忠於赞普!”一个教徒说道。
辛饶法师眼中闪过一丝冷色,“忠於赞普也无可厚非,他到底是佛子,这样吧,你去逻些王宫问问赞普,解放的奴隶有多少人。
为了更好的管理苯教,从今日起,要给每一个苯教徒发放文牒。”
“是,辛饶法师!”教徒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才退下。
“看来,这个小赞普还在挣扎呢,不过是大干的走狗罢了!”其实他有很多机会杀死李双安,但是他不敢,大干可不是吃素呢。
靖安蒙赞在南番也是深得人心,若杀了他,会有大麻烦的。
所以他要学习天象国,把苯教弄成国教,要让苯教的教主,成为南番最高掌权人。
让赞普成为教主的人间化身,如此一来,不论这个赞普多么的雄才伟略,功劳都是他的。
没有洛布扎堆的压制,大论东赞,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
与此同时,岭南,五月中旬下了几场大雨,李源在地里拔草,淋了雨,终是病了。
整个人也恹恹的,倒在摇椅里,吃东西都没胃口。
“老爷子,都说了,下雨天不要出去,您偏不听,这下好了,又病了了!”秦墨把熬好的姜茶放在一边,满是无奈。
“人老了,生病很正常,你总不能让爷不生病吧?”李源嘴硬道。
“哟呵,还嘴强是吧!”秦墨冲着魏忠道:“老魏,这个写进书里,让世人看看,真正的太上皇,是什么德行。
不听劝也就算了,还死强死强的!”
李源哼哼了一声,歪过头去,一副我生气了,很难哄好的样子。
“说你还不乐意!”秦墨也不惯他毛病,“老魏,喂老爷子喝姜茶,我来写书。
下次再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就回京城,孙子我不伺候了!”
说着,就气呼呼的拿起笔,写起了大干憨婿最新一目,一边写还一边说:“这小老头,煞是恼人,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讲不听,还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