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善:“我要的人不许有过二心,嫌脏,这种事我心里容不下一点点疙瘩,否则我会亲手杀了她,她毕竟是娘娘的人。”
有够变态!紫云心里嘀咕,脸上苦笑,“陛下也是好心,希望你有个伴。”
庆善:“女人多的是,需要的时候应付一下,我没耐性看女人的虚情假意,我们这种人眼里只有事,不需要有伴。扯远了,还是说事吧。”
紫云只好打住,“月魔那边已经和聂虹的人碰头了,商议后决定对‘地藏妖域’的灵山历练人员下手,已经在集中人手赶往了。”
庆善负手道:“打吧,让他们打吧。”
紫云:“这次真的不通知林渊那边?”
庆善:“林渊他们太顺了,顺顺利利的未尽全力不好,龙师势力还没露出多少端倪,天武也还没出手,一直在冷眼旁观,事情搞大一点也许更合适。看聂虹的样子,似乎也怀疑月魔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咱们多少要做做样子。”
紫云:“看来‘地藏妖域’的灵山历练人员要付出代价了。”
庆善:“历练嘛,总得有点代价给他们提提神,不死人便紧张不起来,不紧张便没有历练的效果。”
紫云:“那个车墨怎么样了?”
庆善:“这世上已经没有车墨了,已被巫上卿的剑胎元神夺舍。”
紫云面色凝重,“巫上卿恢复了人身,实力恢复起来必然是轻车熟路,假以时日,那滔天剑意重新出世,世间能挡他的人怕是屈指可数。”
庆善莞尔道:“自古剑来伤於情,情不断则剑断,斩不断七情六欲这便是宿命。剑意通心,皆一往无前而决绝,不伤人则伤己,认准了聂虹便不会回头,也许只有这种人才能走向此道巅峰。可惜呀,走错了路,走了一条死路,冲早要死在那女人的手上。天武的万妖帝宫是容不下那滔天剑意的,一旦剑意冲天,触及的便是天武的逆鳞。我倒希望天武不要那么早发现他,届时也好看看是天剑斩龙,还是天龙断剑。对我们而言,滔天剑意为‘极乐’所困,不足为惧。”
紫云听后思索着默默点头,“如此高手居然为畸情所缚,凭龙师的博学多识都未能点化他,的确是可惜了。有时候真不知道龙师是怎么想的,这样的孽徒居然能不清理门户放离,还能被聂虹给逼得自绝於世,实在是想不通他一身修为修来为何。”
庆善停步桥栏旁,拍栏道:“他的身上的确存谜。前朝时期就超然於外,不理世事纷争,新朝后陛下接连亲顾邀请,终於出山创建了灵山。调教的两名亲随弟子,一叛变,一长眠,可谓一动一静,皆异於常人。
三分殿一块匾额,便令阿罗无尚放下屠刀束手就擒,甘愿永禁於苦海。陛下亲往三分殿也未能参详出什么真谛。
调教出的那个罗康安更是个奇葩,让人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费尽心思也未能监视出什么名堂,基本没发现干过什么正事,吃喝玩乐、风流好色、胡作非为倒是真的,一点都不顾及自己师父的名声。
和龙师有名份上的直属关系的人,似乎没一个正常的。就连他自己也走的洒脱,颇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风范。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也许这就是天武娶聂虹的原因,也是陛下想得到聂虹的原因。”
紫云颔首,“的确是个谜一样的人。陛下最近也常因此而心神不宁。”
庆善偏头看向她,“心神不宁?因龙师?”
紫云:“不全然,因龙师创立的灵山。”
庆善疑惑:“以陛下心性,灵山能让陛下心神不宁?”
紫云:“陛下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灵山自龙师创立以来,一向祥和,如今画风突变…灵山的异常变化让陛下有种说不清的感觉,陛下总感觉诸界要因灵山而出现什么变化, 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一直参详不透。”
庆善咀嚼着这番话皱眉思索,嘀咕,“感觉?是吉是凶?”
紫云:“不知凶吉如何,无凭无据,仅仅是一种感觉。”
……
地藏妖域,一个各种各样藓类植物的世界,大地几乎全被苔藓所覆盖。
大地之下,也有山川河流,处处像是被一个巨大的蛋壳所包裹。
一行百余人的灵山历练队伍,穿梭在起起伏伏的地下世界,寻找着此行的任务目标。
此行暂时平安,但因时间久了,个人形象已是累赘,一行也渐不在乎了形象,一个个显得有些狼狈。
沿潺潺溪流而上的众人陆续停下,站在了光亮处,皆抬头仰望着巨大的天坑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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