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就应该是这么吃才够味道,上面什么都不加,配什么萝卜花啊,装在盆子里活上米饭才是最正宗的吃饭。」
酒足饭饱的三个人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剔着牙齿,听云烨讲述自己对於美食的看法。
「五天前你进宫了,说了些什么,怎么皇宫里的气氛紧张的让人窒息啊?说说,我父皇总是杖毙奴才,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李承干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不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糊里糊涂的说不定会有大收获。准确的说这是我和陛下之间一个很私人的小秘密。」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不过你还是主意一下方式方法,我父皇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能好好的过几年,就是我的福分了。」
云烨狐疑的看着李承干,好半天才说:「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在皇宫里说了些什么,就你刚才说的这句话,你李家的江山至少可以多传两百年!」
云烨说的很随意,似乎是在开玩笑,旁边的李泰却不这么认为,几十年的朋友了,他认为云烨刚才那句漫不经心的话,其实说的非常的认真。
李承干哈哈一笑就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和云烨一起探讨起铁路的事情,在参观了云家的火车模型之后,他对这件事情就越发的上心。
铁路能给大唐的不仅仅是一个快捷的运输方式,更多的是在改变这个国家,让他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头钻进另一条不同的发展道路,这就是云烨想要修建铁路最原始的意义所在。
玉山书院的学问和研究终於进入了一个井喷的状态,随着皇家的大额资金的不断注入,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不断地涌现,云烨甚至惊骇的发现,书院里已经有人开始了最简单的电学研究。
有人曾经说过:给我一个杠杆我就能撬动地球。
云烨的作用就是一支杠杆,他很少参与实际的研究,甚至从来没有进行过最细致的实际操作,他只是借用自己远超常人的眼光,在研究着走进歧途的时候,轻轻地将他拖回正确的研究道路上。
玉山书院才是云烨一生功业的精粹。
云暮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颜家已经把聘礼送了过来,很简陋,但是却非常的隆重,交换庚帖更是在李淳风的见证下进行的,这个已经步入中年的道士,看起来更加的仙风道骨,一言一行似乎都带着天地间的至理。
「西王母百万大寿,王母宫大宴天下,席间有珍禽果蔬无数,遍邀人间的英雄豪杰,楚公当为座上客。」李淳风坐在云家祖祠的客房里,把这句屁话说的庄严无比。
辛月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自家夫君竟然有缘被神仙邀约,这是云家的大荣耀,千恩万谢的代替一脸怒容的丈夫收下请柬,回到别的房间去向那日暮她们炫耀去了。
「你家师祖不是兵解飞昇了吗?怎么还活着给我发请帖?」
李淳风笑道:「楚公乃是盖世豪杰,岂不知生死小道而,兵解斩头,不过是给自己的魂魄找一个出口,莫被那具老朽之体所困而已,祖师法力通神,又在西王母处苦修,返虚还阳小事而。」
云烨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对李淳风说:「你们从那里又找来一位袁守城?你师父还没死,他见到那位袁守城如何称呼?还是称呼为叔叔?」
「这是自然,家师祖如今的寿元已经二十有七,我等见重的只是魂魄,肉体不足为虑。」李淳风说的庄严无比,而且义正辞严。
云烨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破绽,袁守城死了,这一点不容置疑,他的脑袋被袁天罡亲自砍下来了,这一点也不容质疑,死的时候脖腔里不见血迹这也是可以肯定的,但是你说袁守城又重新活过来了,这就是扯淡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