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大唐农王搜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孔颖达,前朝大业初年,参加科考,应举明经,对策高第,被授予河内郡学博士。
之后,孔颖达补缺成了太学助教。
至李世民平定王世充之后,成为秦王府文学馆学士。
武德九年,也就是玄武门之变那一年,孔颖达被擢授国子博士。
贞观初年,孔颖达被封为曲阜县男,转任给事中。
贞观六年,孔颖达累计除旧职,调任国子监司业。一年多后,升任太子右庶子之职,但仍兼国子司业职,后又加位散骑常侍之职。
贞观十一年,因与朝中诸官修定《五礼》,进爵县子。
如果依着正常的历史进程,孔颖达应该在贞观十二年就拜国子兼祭酒之职的。
可随着李冲元的到来,国子监祭酒之职,依然不是他孔颖达的。
直到今年,孔喻挂了之后,他孔颖达才终於是可以就任这国子监祭酒之职。
孔颖达,李冲元当然认识。
此人在东宫之时,李冲元就对其很不爽。
身为太子右庶子的他,本就是给太子李承干授业的,可这老头却是时不时都要敲打一下众皇子以及众宗氏子弟。
而李冲元就是其中一位。
如今,孔喻挂了之后,孔颖达终於是可以坐上这国子监祭酒之位,官职直接上升到了从三品了。
仅次於宰相,各部尚书,各大卫的大将军之职了。
如此之高位,他孔颖达一坐上之后,估计更加的受李世民的重用了。
不过。
李冲元到是知道,孔颖达老了。
六十多岁才坐上这国子监祭酒,就算是想做出点成绩,想来也是难了。
脑中快速忆起孔颖达这一生的经历的李冲元,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齐活见李冲元一听到国子监新祭酒之名后露出如此的神态,小心的问道:“小郎君,你不会还害怕那孔颖达吧?小郎君你现在可是造船大使,也是这苏州别驾,更是郡王之爵,无需再像以前一样惧怕他孔颖达了。”
“我又不是国子监的学子,我哪里是会他。就他一个小老头,我李冲元何须惧他。我只是在想释尊大礼之时,这小老头会不会找我碴。你想想,孔喻这死货乃是孔颖达的堂兄,而我与孔喻又有仇。孔喻的奠礼我也不参加,到时候,释尊大礼之时,他孔颖达必当会像以前一样,好生奚落於我的。甚至还会把他堂兄孔喻的死加到我的头上来。”李冲元摇头道。
李冲元所说的,并无道理。
毕竟。
孔喻的死,或多或少与他李冲元有关。
两次气吐血,不死也伤啊。
虽说当下孔家还没有人找他李冲元的麻烦,但李冲元却是有些担心。
孔家势大,他李冲元一个小小的郡王,又哪里斗得过。
如他孔颖达真想要弄死他李冲元,只需要一句简单的话,国子监的学子们,以及孔喻曾经的学生们一听之后,必然会把李冲元的府邸给围了不可。
长安城的学子或者读书人,那可真不是好惹的。
更何况这全天下的读书人。
真要如李冲元所想的那般,李冲元此刻都后悔回来了。
而此时。
李冲元脑中才真正的意识到,李世民特意差人到西沙岛把他叫回来参加孔喻的奠礼的真正意图了。
李世民的意图很简单。
那就是消仇。
让李冲元以孔喻的学生的身份,参加孔喻的奠礼,以此种方式,来消除李冲元与孔家的仇怨。
李冲元懂了,也明白了。
可是。
李冲元却是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依然如我的拒绝参加孔喻的奠礼。
曾经。
他李冲元因为被他孔喻给开革出了国子监,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在笑话他,这是个死结。
孔喻没死,这个笑话也就算是结束了。
可随着孔喻一死,估计这个笑话会持续好几年不可。
甚至。
李冲元还担心,他孔颖达会不会因他堂兄的过世,而特意加罪於他李冲元,让李冲元来承担孔喻的死。
李冲元忧心了。
随着李冲元的话一落后,齐活此刻也是担心不已,“小郎君,那这事?要不,你就听圣上的,去参加孔喻的奠礼如何?”
“屁话,我堂堂一男人,站得直,坐得稳,何须惧他们。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还就不相信了,他孔颖达敢弄我。他孔颖达真想要为他的堂兄孔喻报仇,我李冲元也是不好惹的。”李冲元坚持不参加孔喻的奠礼。
自己的面子都丢没了,还想让自己去给他行礼。
没门。
李冲元有自己的主意与想法,齐活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劝不动的。
心中担忧的齐活,也没再多与李冲元说话,安排人去灞水码头接东西去了。
不久后。
各种马车回到了府外。
马车上装了不少的木架子,以及各种箩筐。
当然,这些木架子箩筐等物均被布匹所覆盖住,众人根本不知道里百装的是什么东西。
李冲元从府内出来,来到府门外后,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又是大摇其头,指了两架马车道:“老齐,留下这几个木架子,其他的都送到李庄去。记得,这些东西都不要掀开上面的布,明日我去李庄再说。”
木架子里头,皆是李冲元从南海诸域弄回来的。
说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仅仅只有两种鸟罢了。
至於箩筐内,自然是这两种鸟下的蛋了。
齐活得了话后,指示着下人押着马车去了李庄。
而李冲元却是押着两架马车,往着宫中去了。
是的,就是往着宫中去了。
好不容易进了宫。
着实。
弄这玩意进宫,那还真叫一个好不容易。
就在刚才。
宫城的守将禁军们,在掀开布匹查看之时,那震惊以及被惊吓的脸孔,到现在还没有散去呢。
甚至。
在李冲元入了宫之后,守将也好,还是禁军也罢,这脑袋依然还往着正行进在宫中的李冲元的马车望去。
“那是什么东西啊?李郡王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两种东西啊?鸡还是鸟?还是神物?”
“谁知道呢。不过那样子着实像鸟又像鸡,就是太大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