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农王 ()”!
约,是李冲元定的。
李冲元自然是不可能失约的。
至於那吐蕃人傻子多会不会失约,依着李冲元的估计,应该是不会的。
毕竟。
李冲元可是伤了他好几人。
这可是结了仇。
再者,李冲元还坏了他们吐蕃的好事,阻止了李雪雁下嫁到吐蕃国一事,再加上那傻子多对李冲元本就带有恨意,李冲元可以肯定,即便是今日天上下刀子,估计他也会前来赴约的。
傻子多之名,当然是李冲元所想的了。
萨多,在李冲元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之时,李冲元的脑中,就有了这个词了。
不过。
这萨多可真不傻,而且还很聪明。
李冲元虽说并不属於聪明之辈,但也能猜到,那萨多一开始堵他李冲元的路,然后和气相交。
再到最后,又是以各种言语来相激。
必定是要激怒他李冲元,好用什么方式来对付李冲元的。
直到那萨多说出了要与李冲元对决一场之后,李冲元就知道了,那萨多估计是想借这样的一个机会,好好教育自己。
更者。
到如今,李冲元都有些怀疑,那萨多想除掉了自己了。
如李冲元所想。
马车缓慢出了开远门。
开远门乃是长安城西三大门之一。
最中间的那道门为金光门,西北方向的为开远门,西南方向的为延平门。
开远门离着修起坊仅隔一坊之距。
所以,李冲元想要出城,自然是要走开远门的了。
不过。
今日即便李冲元出行的早,可依然很缓慢的才从门洞里出了长安城。
今日。
正是休沐之日,出入城门去观光的官吏也好,还是百姓也罢,均有不少。
有携家带口的,也有扶老携幼的。
总之。
在今日这样的日子里出行游玩的人还真不少,至少李冲元就瞧见了不少的官吏,以及一些富家子弟。
好不容易出得城后。
马不停蹄,前往五里之外。
那里。
李冲元记得,有一片空地。
据说,那片空地,曾经乃是一处军营。
不过,也不知道何时,那处军营被搬迁了,所以留下一片空地在那儿,当作春日里踏青之地所用。
当李冲元的马车赶到那片空地后。
正如李冲元所想,所猜。
萨多带着上百名吐蕃人,早早的就在那儿等候着了。
萨多身着一身乱七八糟似的甲胄,看起来如四不像一般。
皮不是皮,铁不是铁,金不是金,木不是木的,给人一种感觉,就好像七零八凑似的凑成了一套甲胄。
右手手持一把重枪,枪尖在太阳的照耀之下明晃晃的,给人一种萧飒的感觉,像是在等着她的敌人一样。
不过也是。
对於萨多的这把重枪而言,李冲元就是她的敌人。
其身后,站着上百吐蕃人,正静静的等候着。
当李冲元的马车驶了过来后,一众吐蕃人的脸上,立马多出了一些快意之感,像是一会要见证他们的使者萨多,报他们前两日被李冲元所伤的同僚之仇一样。
马车内的王礼,瞧见那片空地上的一众吐蕃人,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李县公,看来,那萨多今日怕是要对你下手啊。这一众的吐蕃人,乃是整个吐蕃使团的人了。而且,所有吐蕃人都披甲执兵的。”
“对我下手。呵呵,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倒下,谁站着。”李冲元很没所谓。
王礼也不多话,待马车一停,下去后向着他所带来的禁军吩咐了几声。
而此时。
那萨多见王礼与李冲元从马车内下来后,脸上挂起了凝重之色。
随即,萨多向着王礼行了行礼道:“王总管,些许比试之小事,何劳你王总管带着禁军前来,不会是你们的皇帝陛下想要阻止此次我与你唐国李县公的比试吧。”
王礼的突然到来,使得萨多有些警惕。
毕竟,王礼出现,代表着的可不是他王礼,而是唐国皇帝李世民。
再得,王礼还带了数十名禁军。
虽说就在刚才,有两位禁军已经骑着马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但只要禁军出现的地方,那必然会引得朝廷关注的。
所以。
这也是为何,那萨多一见到王礼和禁军出现之后,脸色就有些凝重了。
“萨多使者你多心了。圣上听闻,你萨多与我朝李县公私下比斗之事,怕万一出了事,无法向你吐蕃赞普交待,所以特意差了我过来看看。你们的决斗,我王某人只是替圣上带双眼睛过来的。”王礼轻轻抬了抬手,回了一个礼道。
萨多一听,脸上的凝重之色顿时消失,向着王礼回了一礼,转向李冲元道:“李冲元李县公,看来到是我小看了你。我本以为,你会躲在你的府上,做只缩头乌龟呢。没想到,你李县公到是胆识过人,还真敢前来赴约。”
“呵呵,你都敢来,我李冲元为何不敢来。我唐人从来就没有弱者,不像你们,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夹着尾巴,丢盔弃甲的慌不择路。今日,我李冲元一样会把你打得你满地找牙,连你娘都不认得你。”打嘴仗,李冲元从未输过。
不过,这比斗还没开始,不就是打嘴仗的时候嘛。
萨多自知自己说不过李冲元,脸上挂着一道胜利在望的神色道:“李县公,论嘴皮子,我萨多自是说不过你。咱们也不用在这里废什么话,亮你的兵器吧,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哟!这是等不及要去重新找个娘啊。即然如此,那本县公就随了你的意,让你知道知道,本县公除了能说得你哑口无言之外,更是能打得你满地找屎。”李冲元接过行八递来的一把轻槊。
是的。
就是一把轻槊。
萨多用的乃是重枪,而李冲元他到好,弄了一把轻槊来比斗。
重枪对轻槊,一看就知道李冲元这兵器肯定是不行的。
可没有办法。
李冲元力气不如人,即便照着陈娟曾经丢给他的两本所谓的武艺功谱练了好几年,力气虽有所增长,但要与着用重枪马槊之人相之一较的话,那还真要输得底掉。
一把重枪几十斤上百斤,一把马槊几十上百斤。
就李冲元这一百多斤的体格,又哪里舞得动几十斤上百斤的兵器。
所以,李冲元也只能将就着使用一把轻槊了。
就李冲元手中的这把轻槊,将将十来斤。
但好在李冲元舞得动,而且还能得心应手。
毕竟,这把轻槊,乃是两三年前,李冲元在西乡之时,让老许他们帮他打制的。
可以说,这把轻槊,乃是量身定制的,与着李冲元的身高也好,还是体形也罢,更或者力量等等都相应匹配。
不过。
当李冲元接过行八递过来的这把轻槊后,对面的萨多,以及所有吐蕃人立马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李县公,你这是何兵器,不会是用来杀鸡的吧,哈哈哈哈。”
“废话少说。待会,本县公就用这把兵骂,杀你这只鸡。”李冲元被萨多等人嘲笑,心中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