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为首的文人一发话。
所有的文士们都冲向向忠他们,围在一起怒斥着迎宾楼的众人,哪怕伙计都没有放过。
而此刻,巡街的武侯早就注意到了这些文人墨客们了。
最近这段时间。
平康坊中的武侯,不良人越发的多了起来。
迎宾楼从端五那日开张之始,一直到今天,
每天都是人满为患,排队都排到傍晚之时。 如此多的人聚在迎宾楼附近,武侯们自然是要时刻盯着了。
此时,武侯们见那些文人墨客正大声的叫唤着,这让他们顿时紧张了起来,快速的跑向迎宾楼。
“诸位,我迎宾楼从来就不曾瞧不起任何一人,诸位也是文人,行事说话可得要讲理。我迎宾楼公示这会员制,只不过是因为迎宾楼太小,地方不够大,每日里来我迎宾楼的食客们,都排着很长的队伍,为此,我迎宾楼才制定这会员制。”向忠此时也是紧张的不行。
如此多的文士,真要是闹将起来,或者把他打了,更或者把迎宾楼给砸了,他真是没地方说理去啊。
说来,他也对李冲元所制定的这个会员制有些抵制。
酒楼生意好不更好吗?非得要弄什么会员制。
那些文人一听向忠的话后,虽说话糙理不糙,但心中依然觉得这会员制就是针对他们的,“你说的到是好听,堂食的会费要五十贯,厢阁更是要上百贯,你迎宾楼就是对我们文人有看法。”
正在此时,上百位武侯们已是奔了过来。
武侯当中,走出来一位校尉,大笑着说道:“没钱你们可以不来迎宾楼吃饭啊, 没钱还敢来迎宾楼吃酒,你们文人的面子值几文钱!依我看,你们只配去下角楼厮混。”
此武侯校尉乃当朝吴国公尉冲敬德的大儿子尉冲宝琳。
说来,尉冲宝琳与程处默二人,可以说是同朝为官,又同为武侯校尉。
二人而且还是好朋友,同样,也是李冲元二哥李冲玄的好朋友。
毕竟,他们三人可以说都是武侯的校尉之职,时不时总是会聚在一块玩闹什么的。
而今日,正好是他尉冲宝琳当职,巡视这长安城万年县所属。
当然,他也是特意往着平康坊来的。
昨日,他可是得了李冲玄的应承,说要带他到迎宾楼大吃一顿的。
随着尉冲宝琳的话一落,众文人士子一听之下,顿时失了脸面,感觉尉冲宝琳在说他们就是一些穷酸一般。
而且,尉冲宝琳所说的下角楼,那可是平康坊中最为低贱的青楼。
这下角楼一般只招待一些没钱的普通百姓,更或者招待番邦人,以及一些胡人之地。
尉冲宝琳这话明显就是打击,而且把这些文人墨客们打击得如那地下的臭老鼠一般。
“尉冲小将军,难道你父亲没教你,说话要留口德吗?”那为首的文士一听尉冲之言,顿时怒道。
尉冲宝琳随即又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就你们?我需要留什么口德。哦,对了,就你,我好像在半个月就见你去过下角楼的,而且还因为付不起帐,被人家打了出来,怎么?今日有钱来迎宾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