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老者听了,眼中闪过一丝阴覆,对方这样说,分明是不将自己这代门主放在眼中,不过他心中虽然愤怒,却也明白如今不是内斗的时刻,转过头,望向一名四十余岁的马脸汉子:”委师弟,这几次,都是由你与雪狐族交涉,对方的态度还是如此强硬么?“”不错。“马脸汉子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又是愤怒,又是郁闷的表情:”那些妖兽蛮不讲理“一口咬定我们绑架了他们的小公主,限定我们於三日之内交出,否则”。“”如何?“”说要将我们玄凤门血洗,连根拔起。“惟,胡吹大气。”接口的却是那宫装女子:“想我玄凤门自祖师来到妖灵岛,传承了近百万年,中间不知历经了多少风雨,他们想将本门毁去,好大的口气。”
其他老怪物听了,也无不大怒,对方太目中无人了,一时之间,纷纷鼓噪起来。
“吴师兄,大长老不在,你就拿个主意好了。”
“不错。那些妖兽也太不将我们放在眼中,雪狐族虽然高手如云,但本门也绝非软柿子,可以任由他们宰割。”是战是和,您是怎么想的。“见下面群情激奋的样子”白须老者眉头一皱,摆了摆手,众人才终於渐渐安静下来了。
“诸位师弟师妹,大家先消了心火”此事可不能意气用事的,不错,本门传承己有百万年,实力不容轻辱,但正因为如此。我们做事情更要郑重,否则祖师的基业如果毁在手中,我们以后,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白须老者的表情十分凝重”缓缓开口。
“师兄。你此话何意,难道我们要像那些妖兽卑躬屈膝。”说话的是那宫装女子。此人虽是女流,却是一副火暴脾气“摆出咄咄逼人的样子。”何师妹,你先不要急,老夫什么时候说过要像妖兽妥协了?“白须老者眉头一皱,面带不满的开口:”我的意思是,要先将事情弄清楚,雪狐族之所以兴师问罪,是说我们弊架了他们的小公主,可这件事情,我们明明没有做过,本门是不受威胁,但也不能打糊涂帐,替别人背了黑锅。“这番话合情合理,老怪物们皆点头表示同意。”姜师弟,雪狐族说他们的小公主在我们手里,有什么证据?“”这个……“马脸汉子表情有些古怪,伸手一拍,从储物袋上取出一巴掌大小的令牌:”就是这个,对方说是在冰漠荒原观的,本门长老劫走了他们的小公主。“众修士皆用神识笼罩了那块令符,白须老者眉头一皱,轻轻招了招手,那令符就落到了他的掌中,细细把玩,脸色却随之阴沉了下来:”荒谬,这不过是一块客卿令牌,拥有牺的人最多是一名凝丹期修士,这样的人能深入冰漠荒原,还劫走雪狐族的天之骄女,他难道当我们是白痴?“也难怪此人如此愤怒,众所周知,冰漠荒原深处,由於上古修士斗法,五行之宝不能使用,那种地方,别说一区区的凝丹期修士,就是他们这些元婴期老怪物,也不敢单独深入,更别提将雪狐王的女儿劫走, 对方的理由,简直狗屁不通。”哼,妾身早就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观在事情己经很清楚,什么小公主走丢,纯粹是借口,对方的目的,是要与本门过不去。“宫装女子理了理丝,声音充满了寒气,看来她对那些妖兽,恼恨无比。”可是师姐,本门与雪狐族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与我们过不去?“那马脸男子却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以为然之色”哼,我哪儿清楚,那些妖兽凶残邪恶,本来就不能以常理踹度。“字装女子没好气的说。”好了,你俩不要吵了。“白须老者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他身为代门主,修为也到元婴中期,这一怒,两人倒也不敢继续争执。”姜师弟,事到如今,再讨论雪狐族的目的己没有意义,当务之急,我们是要考虑如何应敌,传令下去,除了护派大阵,将其他的禁制也全部开启,不用节约晶石,将灵动期的弟子撤到天玄峰附近,他们修为太低,一旦战事开启,只能成为炮灰,我们不能损了本门根基,至於筑基期与凝丹期弟子,则全部召回,大家不能松懈,随时准备应付雪狐族的突袭。“”是!“元婴期老怪们露出郑重之色,纷纷躬身接令了。”余师弟,古师妹,两位的遁术精妙无比,还要劳烦你们多跑一趟远路,去像天河帮,梨花派,以极五凤刀等几个与本门交好的宗派求援,我们向来守望相助,他们不会置之不理。“”谨尊师兄吩咐。“一对譬人站了出来,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年纪,就像是一对双修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