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琪送了我……」
「不许说!」就在这时,秦琪突然惊惶地大喊一声,还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为啥不许说?」方虹好奇地看着秦琪。「难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
「反正,就是不许说!」秦琪一张粉脸红得苹果相似,柔软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彷佛怕有一字半语会从我嘴里漏出来似的。
「你不让耗子说,难道我不会猜吗?」方虹笑笑。「嗯,耗子从来不碰琴的,突然之间会想到要学奏琴,那么必定是手上有了乐器:再加上耗子说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一样东西……难道,秦姐姐你把你的」月下清韵「送了给耗子?」
原来秦琪送我那张瑶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韵」吗?还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琴的形像。
对於方虹的猜测,秦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红了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难怪秦姐姐你会提出成为」太阴圣女「的条件来交换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啊!」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 「原来秦姐姐早就想成为我们姐妹了,嘻嘻! 」
「那、那真的是误会啦!」秦琪急忙解释着。「我当初、当初真的不知道」太阴圣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我发誓!」
「好吧,就算秦姐姐你不知道」太阴圣女「究竟是什么职务,但是那有差别吗?」方虹在秦琪耳边低声笑语着。 「不然你怎么会把」月下清韵「送给耗子?」
奇怪,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和秦琪想成为「太阴圣女」有关系吗?
……等等!我明白了!
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先不提瑶琴本身可能就是一件价值非凡的名品,「赠琴」的意思就是「赠秦」,也可以说是「赠情」,所以,早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秦琪其实就已经对我心许了,所以才会送我那张瑶琴,后来也才会劝秦阳带着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秦阳也才会对我说那些话,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可真是冲钝啊!秦琪这样一个大美女对我心许,还前后暗示了我好几次,像是赠我瑶琴、将月清改名了送给我,而我竟然完全没发现秦琪的心意,真是不可原谅。
看来「照顾」月清的事情得先摆到一边去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人得先「照顾」好才行:双手一伸,将低着头站在我身边的秦琪给横抱了起来,还吓了秦琪一大跳:「你、你抱我干什么啦?」
「还能干什么呢?既然你在那么多江湖豪杰面前说了要当我的太阴圣女,当然是要你来履行太阴圣女的职责嘛!」
「我、我心理还没有准备好啊!」
秦琪有些惊惶地说着,让我犹豫了一下:要是秦琪真的没有准备好,我这样「霸王硬上弓」会不会伤了秦琪的心?但是回头一看,方虹抿着嘴正在偷笑,彷佛等着看好戏,我就明白了,秦琪并不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下身段而已,否则的话,秦琪要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大可留在南济帮,不需要陪同我一起回黄花山总坛。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准备好!」
抱着秦琪踏入房间,顺便回脚一勾、将房门关上,原本秦琪还在我怀中挣紮着,一等到我关上房门,秦琪马上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果然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开而已。
将秦琪放在床上,正伸出手去想替秦琪把还穿在身上的里衣解开,秦琪却双手抓住衣襟,一滚身就滚到里床去,面对着墙壁。
「怎么了?」
「我……我心理还没准备好……」秦琪低声说着。
都已经被我给抱上床了,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了,秦琪却又说她没准备好,也许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毕竟对我心许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身体交给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关系,我可以协助你准备好,你什么都不必操心,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嗯……嗯……」秦琪应着,但是我听得出来,其实秦琪心中还是很害怕。
我也爬上床、将秦琪搂入怀中:秦琪没有反抗,任由我将她搂住,然后我的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针对着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进行轻柔的爱抚。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对於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的秦琪仍旧是抵挡不住我的双手爱抚,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发热,那是秦琪开始动情的征兆:但是,即使秦琪的身体表现出她已经受到我的挑逗而动情,每次我的手只要一接近秦琪的衣襟,秦琪的双手仍旧是牢牢地死攒着衣襟、不让我脱下她身上那仅余的一件衣服。
试了几次,始终如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像是以太阴神功的内劲直接弄碎秦琪的衣服,只要她身上没了衣服,自然就没东西可抓了:或者是拿出「太阴迷情香」给秦琪闻上一下,「太阴迷情香」虽然可以辅助练功,但是吸入之后有一段时间会无法运用内力,所以出门在外的时候我不敢乱用「太阴迷情香」,以免自己无法运用内劲的时候却偏偏碰到敌人的突袭,那可就糗大了。
但是,现在是在黄花山总坛,安全得很,再加上还有方虹她们可以保驾,我就想到了让秦琪闻一些「太阴迷情香」,这样就可以借助药力让秦琪放开矜持。
可是,女孩子都希望她们献身给男人的第一次是完美无缺的,我要是以内劲弄碎秦琪的衣服,怕会让秦琪感觉像是被我给强暴了:使用「太阴迷情香」则是怕让秦琪有被人给迷奸的恶劣感觉,这些感觉只怕都不是女孩子喜欢的,我当然也不想破坏秦琪对於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经验,所以虽然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却都不敢付诸实行。
「你……你在想些什么呢?」秦琪突然低声问着。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么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而已。」
「很为难吗?」秦琪似乎有些不解。「不就是除去就好了?」
「的确是除去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我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带给你不好的感觉:女孩子总是希望她们的第一次能够完美,你应该也不会例外才是。」我回答着。 「要是我撕碎了你的衣服,或是拿迷药让你闻,当然一下子就可以除去这件衣服,但是我怕你会不喜欢这样的第一次经验。 」
秦琪没有回答我的话,沈默了一下,用细如蚊鸣的声音问着:「那……如果不考虑我的感受,你会选哪种方法?撕碎我的衣服?还是让我闻迷药? 」
「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我忍不住摇头。「我是个淫邪教派的教主,没错,但是那不等於我就得蹂躏每一个我遇见的女孩子,特别是我身边的女孩,我希望她们都能快快乐乐的。 」
「你这人……真是奇怪,其实我都已经是你……你的人了,你可以不用顾虑那么多的。 」秦琪翻过身来,和我面对面,粉脸微微泛红。「既然你有迷药,拿些让我闻闻吧……听说那件事很痛的,我怕痛,也许闻闻迷药就不怕了? 」
「可是,让你闻迷药,我怕你会觉得像是被我给迷奸了,感觉不好……」
「但是,让我的男人为了我的胆小而头痛,我也不喜欢。」秦琪的脸更红了。「而且,你说了你会让我准备好……既然你刚才弄了半天、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却还是没准备好,是不是该换些……积极的方法?」
积极的方法?
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至少我可以确定,不管我现在动手撕去秦琪的衣服或是拿出「太阴迷情香」让她闻,都不会让她有太糟糕的感觉:既然秦琪说她「怕痛」,那我还是用比较一劳永逸的方法好了。
取出装有「太阴迷情香」的小磁瓶,拿到秦琪面前,将瓶塞拔开了一点点。「稍稍闻上一些,就有作用的了,可别吸得太多……」
我话还没说完,秦琪已经深深吸了一口,吓了我一大跳,急忙把瓶塞塞起来,免得秦琪吸入太多「太阴迷情香」,就像之前岳秀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整个人失去理智,变成一个淫妇,我给秦琪闻「太阴迷情香」是希望帮助她放下矜持,可不是想把秦琪给变成淫妇。
「太阴迷情香」的药力确实强劲,虽然我只让秦琪闻了一些,但是秦琪的眼神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双颊泛红,一对修长的美腿甚至贴在我身上开始蹭了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萧颢,耗子,好弟弟,还不给姐姐吗?」秦琪靠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着,还轻轻在我耳畔呼气,吹得我耳朵痒丝丝的。
伸手替秦琪脱去里衣,秦琪虽然仍旧是双手捉着衣襟,但是在「太阴迷情香」的影响之下早已双手无力,我很轻易地就替秦琪解去了衣服、再来是亵裤、再来是肚兜,把秦琪变成了赤裸的羔羊,秦琪只是在我除去她的衣服时红着脸、偶尔发出几声微细的低吟。
是时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软的娇躯上,吻住了秦琪的樱桃小口,秦琪主动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嚐,正在热吻的时候,分开秦琪的双腿,探手一摸,触手之处满是热滚滚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挑逗之极的娇媚低吟。
是时候了,挺枪,上马,长驱直入:当我的肉杵结实地顶在秦琪的深处时,秦琪「啊」了一声,紧闭着眼,一粒泪珠滑落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秦琪的眼泪吓了我一跳,难道我刚才的动作太粗鲁、弄痛了她吗?「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的。」秦琪摇头,一抬手将眼泪抹去。 「只是我太高兴了,我终於是你的人了,不小心流了滴眼泪而已。 」
喜极而泣,是这样的吗?或者秦琪只是不敢明说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你动一动……动一动嘛!」秦琪红着脸、伸手轻推我的胸膛。「别只是顶着那里,弄得人怪心痒的,难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么我当然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一开始为了怕秦琪无法承受,所以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再加上稍微运起「阴阳诀」,这样可以让秦琪多感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随着我动作的节奏,秦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低吟着,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仍旧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无法压抑地泄露出来:突然秦琪一张口,两排贝齿咬上了我的肩膀,借此抑止她发出喘息声的冲动。
但是,我只是稍微加强了一些力道、将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顶下去,秦琪立刻「啊哟」一声松了口,全身紧绷、抖得像个筛子似的,花径之中洪水泛滥成灾,双手使尽力气在我背上抓扒着,要不是我有太阴神功护体,只怕会连皮带肉地被秦琪抓下一大片来: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秦姐姐,别抓我啊,会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你一个办法。」我附在秦琪耳边,将「阴阳诀」的入门口诀教给了秦琪。
秦琪学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虽然只是「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学即用,立刻就开始运行「阴阳诀」,我马上感觉到肉杵被阵阵强劲的酥麻感包围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阴阳诀」强度,小兄弟肯定就因为太过舒爽而在秦琪体内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别这样……用力点!」
我提升了「阴阳诀」的强度,却又让秦琪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秦琪最后竟然会叫出「用力点」三个字来……
但是,正合我意! 「阴阳诀」功力全开的同时猛力地将肉杵向前椿入,很紮实地贯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声高亢之极的尖叫,绷紧了身体拼命朝我身上贴来、彷佛恨不得化在我身上一样,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死紧地盘勾在我腰间、不停地出力着将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压过去,就更别提花径疯狂一般地收缩着、将滚烫有如温泉的蜜汁一汩又一汩地挤了出来。
然后,秦琪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过头、就这么昏晕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咦,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和秦琪的盘肠大战结束了好一会之后,方虹突然推开房门、探头进来,看到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这才闪身入房,还一道把月清给拉进房里来了。
看到秦琪全裸着躺在床上睡着,月清红了脸,低下头去:这时方虹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巾塞给月清,在月清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月清惊呼一声,急忙来到床边,用丝巾将秦琪的下身抆拭干净,特别是被我破处时滴落的处女落红。
抆拭完毕,月清将丝巾叠好,放在秦琪的枕头旁。
我朝着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随即来到我身边,坐下。
「谢谢,幸亏你替我想得周到。」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吻。
「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的女人呢?」方虹故意叹了口气。「你这耗子只管偷香窃玉,我只好替你收尾了。 」
「谢谢。」
说着,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谢」方虹的细心:但是方虹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避开了我的搂抱。
「怎么,你不想要吗?」我有些惊讶。
「想要也不是现在。」方虹粉脸一红,拉过月清推在我怀里。「这里还有一个秦姐姐托付给你的人等着你照顾呢! 」
月清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没穿亵裤,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在我怀中,屁股和我的肉杵起了最亲蜜的接触,月清的脸红到不行,但是却没起身逃开,而是任由我的肉杵抵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传递着让她脸红的搏动。
对於月清,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倒不是因为月清是个下人、所以我就不管她的感受,而是因为月清最珍贵的第一次已经糊里糊涂地交给了我,错误已然造成,想重来都没办法,只好以后对月清好一些来补偿她了。
不是我夸口,我向来对身边的女孩子都很好的。
肉杵在月清的屁股下划来划去,可以感觉到月清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某道溪谷之间也急速湿热了起来……突然恶作剧的心思冒了出来,肉杵对准了月清那温泉汩汩的溪谷,钻开两片花瓣般的嫩肉,钻了进去。
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样进去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月清吓得瞪圆了一对杏眼,张大了口,却不停地倒抽着冷气:随着肉杵逐渐深入,月清的脸越来越红,睁大了的眼睛慢慢闭下,全身也酥软了下来。
「公、公子……啊……」月清开始娇喘了起来,丰满的屁股也开始慢慢摇动着划起圈圈,还时不时地向下压着,好让我深入她体内的肉杵能鼓捣着更多敏感部位。
看到月清双眼逐渐迷离、人已经进入状况,方虹一笑,转身出了房,顺手把房门带上。
「抱歉,一时意外,不小心又滑进去了。」我附在月清耳边低声说着,当然只是借口而已。
「公子别那么……哦……说……婢子已经是……啊……公子的人了……」月清一边喘息一边说着。「公子……啊……再用力些……」
「好啊。」肉杵向上顶了几下,次次都顶入月清花芯,顶得月清失神呻吟了好几声。
「再……再深一些嘛……好不好……」月清呓语着,私处更是收缩个不住,彷佛想把我的肉杵给吸进去一样。
咦?再深一些?
不是吧?月清看起来娇滴滴的,难道竟是吃重口味的主?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月清的武功不错,人看起来虽然娇嫩,但是体力和耐力可都比不会武功的女孩子要强,会吃得重口味也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祭出好一段时间没使用的「独孤九贱」来满足月清的要求,於是拉住月清的双手反到身后,接着站起身来,在月清「啊哟」一声惊呼中,摆好了姿势。
「独孤九贱」之「老汉推车」式!
被我抓着双手,月清立在地上,上身前俯,屁股高高翘起,随着我向前挺撞着肉杵的动作,两人肉体碰撞着发出「啪啪」声,而月清垂在身前的两个奶子更是随着碰撞而前后晃荡个不停。
「啊啊!公子!好、好刺激!啊啊!」月清紧闭着眼睛,沈浸在猛烈冲撞带来的快感之中。「婢子、婢子不行……啊啊!再快!啊啊啊!」
感觉着月清的花径越来越湿滑,突然月清全身紧绷、颤抖了起来,花径之中洪水泛滥,达到了高潮:我则是抓住月清双手使劲后拉,同时肉杵猛力前顶,深深地刺穿了月清深处的花芯,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月清的叫声登时哑了,全身僵直,花径紧紧裹住了我的肉杵不放。
直过了好一会,月清这才全身一软,也晕了过去:这也难怪,我很少这么出力猛顶女人的,被这么猛力顶上,大概只有天生名器的丽苹承受得住,月清吃得这么重口味已经很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抱住月清,将她放在床上秦琪身边,拉过薄被替这对主仆盖好,这才转身出房:一出房门,就看到方虹背靠着廊柱,立在走廊下。
「怎么,这么快就使坏完了?」看到我就这么光着屁股走出房来,方虹脸上一红。「使完了坏怎么也不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你怎么在这边?是在这边替我护法的吗?」我来到方虹身前,笑着。
「谁替你护法了!」方虹的脸更红了。「我是怕你欺负秦姐姐和月清,在这边监视你来着! 」
「监视我?那有没有发现我欺负秦琪和月清的证据?」我笑着伸手搂住方虹的窍腰。
「你还说!你欺负她们两个可狠了……」方虹啐着,但是她的声音在我将她搂入怀中的时候拔高了一阶。 「耗子,你、你又要做什么?」
「因为你发现了我欺负她们的证据,所以我要把你这个证人给」灭口「啊!」我说着,凑到方虹白腻腻粉嫩嫩的脖颈上就亲了下去,原本方虹还推拒着,被我在脖子上这么一亲,方虹霎时之间就软了。
吻着方虹的脖子,我伸手进方虹的衣衫里面,两下解开了方虹的裤带,让方虹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再三下两下扯掉了方虹的亵裤,让方虹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我肉杵前方。
原本被我吻得有些神智不清的方虹感觉到下身凉凉的,发觉我竟然脱掉了她的裤子,吓了一跳。「耗子!你、你干什么?你别、别乱来啊!」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人灭口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方虹修长的大腿,让肉杵对准了方虹的桃花源。「既然要杀人灭口,当然就是要」杀死「你这个证人罗! 」
「不要!不要!这里是走廊啊!你这死耗子!」方虹羞红了脸,一对粉拳在我身上不停搥着。「别人会看见的!不要在这里!」
「只有杀人弃屍才挑地点的吧?哪有杀人还要挑地点的?不管,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说着,我的肉杵已经顶开了方虹下身的花瓣,长驱直入、方虹全身一个冷颤,原本在我身上搥打着的双手一下子就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承受着我的插入,方虹喘着气,低声哀求着。 「去房间里面……啊……」
「可是你都已经那么湿了,明明就很想被我杀死,不是吗?」我将方虹压在走廊柱子上,肉杵深深顶入方虹体内。「而且,杀人就是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才刺激啊! 」
被我这么一说,方虹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娇媚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
不过,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