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佑之人,就是在外景天捣乱之徒,这百年来外景天的动荡,统统出自他手……”
“那不正好?一事不烦二主,他做下的祸事,自由他去解决,天道循环,法理周章,为何怨我手长?我不手长,要么你给我派几个得力的衰境下来,替天眸执法巡境?”
“你大可事先和我分说,如此不告而入,是要挑起仙界纠纷么?”
“鬼宿老儿!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故做妄言,含血喷人,我不拉他,那人都快被你外景天合伙害死了!咱们早就有言在先,我天眸修士上得外景天,当有资格豁免,你故做无视,他不去捣乱又能如何?事端根源在你外景天,你却把祸因栽到我天眸头上,是嫌我妖刀不利,斩不得你么?”
“斗宿匹夫!他一个斩屍之人,不去内景天待着,来我外景天何为?煌煌衰境道统,被他一粒斩屍老鼠屎,搞的人心惶惶,这样的人,我还应该留他在外景天,然后等着所有人都去斩屍成道么?
就算是这样,我也未过於难为於他,停留资格也是给了,只禁他法会传道而已;至於他的危境,纯粹是咎由自取,招猫逗狗,惹来无数敌视,怪得谁来?
就这样,临走还牵了一个,拉去外面宰了,我都没有惩罚於他,这样容忍你天眸修士,还不够么?
难不成,我堂堂仙人还拿他当爹养着?”
“鬼宿老儿,你也莫要只顾往脸上贴金,你我熟识百万年,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先是想给小鞋穿,结果人家把鞋踢了,你不得不遵守言诺;至於惩罚,人家没在外景天杀人,你又凭什么惩罚?
嗯,看在你好歹还守言诺的份上,我也不来指责於你,你我在这里斗口,其实根子还在斩屍一节……”
“斗宿匹夫,今日总算没酗酒,还知道说句人话!没错,一定要找角宿那厮,放个斩屍的出来满宇宙瞎溜达,惹的鸡飞狗跳的,他就不知道管管……”
………………
主世界,深空之中,强烈的术法波动经久不息,其间也夹杂着偶尔一闪即逝的剑光,这场追逐战已经打了很久,就快到结束了,
打的久, 不是因为双方实力相近,而是其中之一逃的执着,花样百出,若不是另一方早在之前的接触中就已经在他身上种上了某种神秘的力量,还真就未必能逮住这个狡猾的法修。
“道门不会放过你!玉册也不会放过你!修真界所有心怀正义的有识之士都不会放过你……”
驾鹤的诅咒随着万千道剑光的落下,戛然而止,虚空中,伴随着磅礴的道消天象,一个年轻道人凭空出现,
“傻子!自外景天中老子能把你无惊无扰掠出来时,就说明你那后台玉册已经放弃你了!这点都想不明白,你怎么修的仙?
还心怀正义?还有识之士?你个老小子整天混在人家骚-狐狸堆里,竟然还好意思说什么正义?外景天真有有识之士的话,怕早就对你暗下黑手了,只知道自己风流快活,却不知道分润,你不死谁死?”
这是李绩杀的第二个半仙,第一个是内景天的雷音和尚,现在是外景天的驾鹤道人;一僧一道,一内一外,基本上让他干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