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很郁闷,他发现李乌鸦提出的这个计划看似面面俱到,天衣无缝,真正实行起来却是漏洞百出,拙劣幼稚!
这不是计划实施的问题,问题本身在於计划的不可控!
天眸修士必然会怀疑,就是不知道怀疑到什么程度?这该死的乌鸦!
看到李绩回来,乔山好歹松了口气,还好,这孙-子总算还记的承诺,没有祸害完就跑路!
“死了几个?七个?”
李绩神识回到,“七次道消天象,不过却只有六个是大欢喜和传须下的,乔老,您要挺住啊!”
乔山下意识道:“我无上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我们损失的起……”
话音方落,就感觉不对,“你的意思是,那个天氲死了?李乌鸦,你阴我!”
李绩就叹了口气,“乔老,这你可不能乱说,一切都是意外,天道逼良为娼!
我正和几个大欢喜的在假打呢,这女人就突然出现,痛下杀手!我没管,就怕乱了你们的计划!
不过那女人明显有所怀疑,所以出手狠辣无比,应该是为了发泄;因为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所以干掉他们后,这女人就盯上了我!”
乔山不解,“盯上你做什么……”
话只说了一半,他就明白了过来,
李绩苦笑,“这你还不明白么?既然猜到我们是在做戏,当然是愤怒不已,杀几个袭击者还不过瘾,就想着直接杀个无上的,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反正也没人看见,没人说的清楚,
既能发泄,还能隐晦的告诉你天眸的态度!我这装的普普通通的,结果……”
乔山一捂额,“这女人也是鬼催的!她选谁不行!往哪边杀不成?非得自己个的往地狱里跳!”
他倒不怀疑这事是李绩骗他,完全没有意义,明目张胆的得罪无上,还一样得罪了天眸,何苦来哉?
李绩摇摇头,“天意弄人!不过乔老我可事先和您说好,人是我杀的,我也没骗你,可这帐我可不会认!道理您懂,
您可别怪我耍赖玩混!”
乔山这一口内火,真正是出也不是,憋着还难受,“你这泼鸟!真正是气煞我也!难不成这所有责任,都得我无上来担?真担不住,我可不介意实话实说!”
李绩安慰道:“乔老,您也别着急上火!事到如今,我仔细想来,杀它天眸一个,也未必不是好事!
他们想表明态度,我们也想啊!凭什么就得由得他们搓扁揉圆的?
我也是看明白了,无上的错误从一开始就错在总想着得过且过,糊弄过去,现在看来是根本不成的!以那女修的脾气,真要是活着,无论咱们最后帮没帮她,回去后那必然是没有好话的!何苦?
咱们现在这样,既杀它一人表明独-立的态度!又帮助他们完成任务!前者是私,后者为公,既尊敬了他们,又明白告诉了他们咱们的实力,所以,事态也未必比不杀她来的更坏!”
乔山大脑急速运转,这乌鸦一番云山雾罩,既有忽悠,好像又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