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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自嘲,“我这样撅起屁-谷把头扎进土里,天道是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懒的再找我麻烦,虽然失了骨气,但好歹活的逍遥,总要比贔屭中的那位过的滋润些,万年下来,那位恐怕都再未闻过花草的自然气息了吧?”
牛力士摇头,“牛鼻子,你落伍了!那显圣可未必一直留在贔屭,他也是有办法偷跑出来的,比如,炼个假体?
我在天狼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和你相中的那小子在一起,也不知在搞什么怪?”
尘缘一楞,默运心筹,却不敢用力过猛,又觉诸般凭筹不够,於是问道:
“显圣假体是何境界?”
牛力士道:“阳神方成,欲将衰境!”
尘缘再问,“那是数年前之事,这段时间,天册可有变化?”
牛力士若有所思,“未曾变化,无增无减,应该没有新晋衰境产生。”
尘缘再算,在一阵头晕目炫之前停下了他的心卜,叹了口气,
“这个孽障,又去惹事了!”
看着牛力士不解的目光,尘缘解释道:“那个小子,天生的不让人省心,卦象之中,震兴巽弱,北极背光,意指上境无望,有湮而不死之象,如你所言,那显圣的假身怕是不好。
这小子牵涉其中,凶而不险,厉而不伤,不用说,就是他坏了人家的好事!
这才多长时间,筑基时搞金丹,金丹时弄元婴,元婴后戏真君,现在真君了,就开始祸害衰境了?
是不是早了点?中间还隔着一层阳神呢!”
听完尘缘道人的推断,牛力士也有些无语,对尘缘的卜卦之能,他是很信服的,确实准,否则也不会被天道折腾成这个样子,抹了一把赤脚,放在鼻端嗅了嗅,问道:
“你是说,那显圣老儿可能对你那小朋友不利?他又出不得贔屭,又有什么办法?”
尘缘毫不掩饰的向一旁挪了挪,一脸的嫌弃,力士这脚气之浓,他当初已经忍受了千数年,没想到数千年后,还要再经历一回!这厮的脚气之恶,竟连肉-身衰都不能消迩!
好在那只茶杯不是他的套藏,只是拿来待客用的,也就那小子用过,现在么,就准备专门用来招待两人算-逑。
“五衰大能,总有无数办法,不过么,只要真身不出,总还有解决的办法;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我一元婴小老头,可没那么硬的筋骨替他挡灾!”
两人又叙谈数日,才依依作别,数年相聚,虽然面上是无所谓,但能见到老朋友,了解一些过去朋友的近况,对尘缘来说也是弥足珍贵;同样的,牛力士心愿得解,也少了一层心境羁绊。
修行数千近万年,还能有老友相叙,在修真界中,正经不多了。
牛力士出得宏膜,却没有立刻升上那不可说之地,而是选了个方向,一路奔行,他二衰境界之能,奔行间可不是普通真君可比,尤其对擅长空间之术的他来说,别人眼中的旷途,对他来说有如咫尺。
没过多久,来到盲道旁的一个着名所在,十数万丈长的庞大船身,对每一个过路修士来说都充满了无尽的威压!
牛力士却不以为意,仿佛面前只是一颗普通的陨星,摘下从来都扛在肩上的巨斧,吐气开声,持斧虚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