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眇瞪了他一眼,“要变革,就要付出代价,难不成用和平手段,你就能革除宗门里那些流传了数千年的陈规陋习了?”
断流却没反驳,“所以师傅有此意,弟子是赞成的,唯一的顾虑便是,如何面对未来的那一家?”
西眇叹了口气,“流亡之地万年来,除我西眇外,就没出过一个真正的真君,是灵机不够?是天道缺失?还是法则所限?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
但我却知道,这其中一定是有缘故的,流亡虽小,天资质纵横的杰出之士也是有些的,为何就踏不出那最后一步?以前我也不懂,但等我勉强跨出这一步时,却是有些明白了。
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后果!”
“师傅!”
西眇没有理他,“所以你的担心,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无论哪家来我流亡,元婴金丹随便来,但就是真君不敢来!他若敢来,待的时日久了,恐怕也是要变成我这样子的!
所以,主世界大门派,可以拿流亡地当成一处分支,一处试炼,一处资源之地,但就是不会拿这里当成根本!
这里结丹轻松,成婴也不算太难,但再往上,嘿嘿,那些大派却是不会把真正有潜力的天才之士往这里送的,那些在主世界无望大道的,才会在这里寻找一份有限的机缘。
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断流有些沮丧,因为他自己现在的状态恐怕已经到了极限,但作为一宗之主,他还没忘了自己的责任,
“您的意思是,其实我们是有可能和那一家达成共存共识的?”
西眇冷冷一笑,“血河道有眼无珠,一味的强横,看不清大势,若它愿与我逆天和平相处,其实对我逆天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它执意独霸,我逆天也不是没有其他的选择!
左右都是个赌,我逆天有几处空间通道在手,这牌么,却是有几张的,血河如何比?
嘿嘿,本宗近万年来一直契而不舍的宣称欲要反攻主世界,这根本就是个噱头,一个假象,一个数千年的骗局啊!
谁都以为我们和主世界誓不两立,所以谁也不知道我们其实可以随时向主世界求援!想来的还不只一个呢!
历代祖师,哪有傻的?不明白主世界之能?还反攻,别说主世界那十七个庞然巨物,便一些稍逊些的一流门派我逆天都啃咬不动,真过去了,骨头都没的剩!
所以才毁尽通道!
所以才留这最后几个通道以为奥援!血河蛊盟也有通道, 但他们的道统实在是与主世界道统南辕北辙,沟通起来比我们费力的多,我们既装作时刻准备反攻主世界,生怕主世界之手伸进来的样子,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再与主世界联系。
这,都是套路啊!
我们想做的,就一定不能让对手去做,这一骗近万年,没成想真的有一日,血河道会主动跳进坑里,他们不亡,谁亡?
那个天河,真正是个人物!数百年来,把血河道整顿的欣欣向荣,蒸蒸日上!这一点我西眇自问是比不上的!可老子不和他比能力,比雄心壮志,老子今次和他比外援!”
断流听的是冷汗直流,“师傅,那,那到底是谁来啊?您好歹给个准信吧?”
西眇神秘的一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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