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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伯,您的身体好些了没?”
几人寒暄一阵,李泽轩忽然出声问道。
虽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秦琼也算他半个岳父,但真叫起来,李泽轩还是感觉叫不惯,所以他就坚持叫“秦伯伯”了。
秦琼面色一怔,笑道:“嗯~!好多了!虽然不复当年,但现在最起码能舞半个时辰的金鐧了!哈哈~!这可多亏了小轩你那药酒以及夺血续命之术啊!要不然就老夫这身子骨,也就只能苟延残喘两三年罢了!”
“呸~!孩子们都在呢,你还净胡说~!”
秦夫人嗔怪地看了秦琼一眼,然后有些不满地对李泽轩抱怨道:
“你秦伯伯身子刚好些就闲不住了,前一阵子他觉得自己可以挥得动金鐧了,就去试了试,这一试就没完没了、没轻没重,结果一口气没缓上来,晕了过去,幸好那金鐧没掉下来砸到他,不然可得让别人家笑话了!”
“啊~?还有这事儿~?”
李泽轩瞪大了眼睛,愕然道。
秦琼尴尬地老脸一红,干咳道:“咳咳~!别听你婶婶瞎说,那天不过是老夫好久没用过金鐧了,还没适应罢了!你看现在适应后,不是已经没事了吗?都能挥半个时辰了!”
“哼~!多大人了,自己心里都没点轻重吗?你那金鐧有多重不知道吗?”
秦夫人丝毫不给自家老爷面子,闻言讥讽道。
“咳咳~!秦伯伯,能否让小侄见识见识您的金鐧?”
李泽轩忽然好奇地说道。
前世在年画上倒是经常见秦琼这位“门神”手持一对瓦面金鐧,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现在有机会当面接近这位传奇般的人物,当然要亲眼见识见识那金鐧到底长啥样了!
“哈哈~!这有何不可~!怀玉,将为父的金鐧拿出来~!哦~!等等,你好像拿不动,还是为父亲自拿,小轩你等等~!”
见李泽轩对自己的拿手兵器感兴趣,秦琼心下欢喜,哈哈一笑起身去另一个屋子拿金鐧去了。
不消片刻工夫,秦琼便手持一对金鐧,来到李泽轩面前,说道:“喏,这就是随老夫南征北战十几年的金鐧,小轩你拿好了!”
说罢,他便将金鐧送到了李泽轩手上。
李泽轩顿觉两手猛地一沉,他不由诧异地挑了挑眉头,这金鐧只有二尺二寸(约七八十厘米)左右的长度,估摸着顶多也就只有个二三十斤的样子,可是李泽轩颠了颠之后,发现这玩意儿岂止二三十斤,一百二三十斤都有了吧?
(《隋唐演义》中,秦琼的一对瓦面金鐧,重约二十余斤,但正史《说唐》记录,秦琼的镀金熟双铜鐧,两根各六十五斤,共重一百三十斤)。
看着手中外貌不起眼,重量却惊人的双鐧,李泽轩忍不住非常无语,任何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也不会傻到拿这么重的兵器出去“锻炼”啊!这特娘的是玩命呀!
秦琼也真是拚,当初还好只是岔了气晕了过去,要是闪到老腰可就麻烦了!
“哈哈!小轩,怎么样?老夫这金鐧还不错吧?这上面可是沾了不少敌首的脑浆呢!”
秦琼见李泽轩看着金鐧怔怔发呆,以为这小子是被金鐧上面散发的霸气给震慑到了,他不由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