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服恨恨点了点头道:「把他的耳朵给我割下来!」
李灿听到命令,从腰间抽出匕首。上前扯住那吐蕃奸细的耳朵。干脆利索地将他的双耳割下,鲜血瞬间流满了那吐蕃奸细的面颊。
吐蕃奸细大声骂道:「今日大爷落在你的手中,死亦何惧,是男人的话便给我个痛快!」赵子服冷冷道:「今日你不说出同党是谁,想死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把他的双眼给我剜出来!」
李灿听令,挥动匕首刺入那吐蕃奸细的双目之中,心中不由得暗自感叹道:「这赵军师地手段地确毒辣了一些。」
那吐蕃奸细满脸是血,形容惨不忍睹。赵子服这才感觉到胸中压抑的那口恶气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怒声喝道:「你想痛痛快快的死,便将同党给我说出来,否则我会让你遭受百倍千倍的痛苦!」
那吐蕃奸细硬气的很,哈哈大笑道:「早晚不过是一个死字。我还会怕你不成?」
赵子服的目光落在院内的青石板处。厉声道:「给他松绑,把他给我拖到青石板旁边。」
几名士兵按照赵子服的命令。将那名吐蕃人拖了过去,赵子服让他们将吐蕃奸细的一只手臂放在青石板之上,取来铁锤,搬开吐蕃奸细地食指,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砸了下去,十指连心,那吐蕃奸细痛得一声惨叫,双目翻白,竟然昏厥过去。
一名士兵舀来一瓢冷水,兜头盖脸浇了过去,吐蕃奸细一激灵醒了过来,身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瑟瑟发抖。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赵子服内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意:「你说还是不说?」
那吐蕃奸细用力摇了摇头,赵子服扬起铁锤又向他地中指砸了过去,吐蕃奸细闷哼一声,双唇都已经被牙齿咬破,他奋进全力嚎叫道:「我地同党……是……黄远,还有胡国恩……」他只是信口胡说。
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子服冷笑道:「胡国恩?你说得话可是真的?」
那吐蕃奸细咬牙切齿道:「就是他!」他痛不欲生,只愿早些结束自己地性命,现在根本就是信口胡说。
此时秦晖带领士兵将金同安、薛峰、杨国政三人押了过来。
金同安知道刺杀赵子服的事情败露,吓得面无人色,被秦晖一脚踹倒在地上,赵子服抓起那名吐蕃奸细的头发,大声喝道:「你给我仔仔细细看清楚了,你的同党之中有没有他们几个在内?」
那吐蕃奸细双目都已经被刺瞎,如何能够看清楚,只是一味点头。
金同安惊恐叫道:「死瘸子,你休要害我!」
赵子服冷冷道:「害你?」他站起身一步步向金同安走去,金同安在他独目的逼视之下,不由自主垂下头去。
赵子服道:「今日刺杀我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吧?」
金同安摇了摇头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赵子服点了点头,示意士兵将那名杀手押了出来,金同安看到那名杀手顿时色变,颤声道:「我不认识他!」
赵子服笑道:「既然你不认识他,咱们便将他杀了如何?」
金同安大声道:「杀了就是,你何须问我!」
此言一出,那名杀手顿时怒吼起来:「金同安,明明是你雇了我们兄弟几个……」
金同安惊慌失措道:「你这疯子胡说什么?」
赵子服冷冷道:「金同安,你找人刺杀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可是勾结吐蕃奸细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金同安怒道:「你存心污蔑我!」
秦晖虽然相信金同安找人刺杀了赵子服,可是并不相信金同安和那名吐蕃奸细勾结。
赵子服拍了拍那名吐蕃奸细的头顶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的同党之中有没有金同安这个人?」
那吐蕃奸细点了点头道:「有他!」
金同安吓得魂飞魄散,这名吐蕃奸细他根本从未见过,缘何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同党?他怎知道赵子服的这番折磨已经让这名吐蕃奸细神志不清,赵子服说什么他只会一味点头。
杨国政、薛峰两人同时跪倒哀求道:「军师,我们和这件事无关啊!」
赵子服冷冷道:「这名吐蕃奸细已经承认,他和胡国恩、金同山素有勾结,难道其中没有你们吗?」他这句话说得极其巧妙,等若已经判定金同安和胡国恩就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