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结班的论调和甲尔巴、库里查大不同。
结班是不停的对夜玫瑰发起诘难,就是想给夜玫瑰定个罪。
而甲尔巴和库里查是什么态度?
他们虽然也埋怨夜玫瑰藏匿行踪,不肯出来主持局面。
可是,他们并不是诘难夜玫瑰,而是希望夜玫瑰出面,重整旗鼓,击败科鲁番。
这样一对比,结果就出来了。
结班是疯狂的诘难夜玫瑰。
而甲尔巴、库里查却是希望夜玫瑰主持大军,一改颓废之态,反攻科鲁番,取得胜利。
这就如同燕七刚才得出的结论。
若是甲尔巴、库里查、结班三人意见相同,那反而说明结班没有问题。
现在呢,甲尔巴、库里查是希望夜玫瑰出山,主持大局。
而结班却是把责任全部扣在夜玫瑰头上。
出发点明显不同。
燕七当然觉得结班很奇怪。
就像是,甲尔巴、库里查、结班同样吃馒头、啃咸菜疙瘩,为何甲尔巴和库里查好好的,偏偏就你结班拉稀?
此人,要重点留意。
结班见夜玫瑰久久不说话,气势渐起:“玫瑰郡主,你若是没有能力执掌大军,不如,就把权力让渡给甲尔巴大族长、库里查大族长,还有我。让我们三个,来为夜格右贤王报仇雪恨。”
哗!
此言一出,顿时惊呆了众人。
谁也没想到,结班会说出这么狂的话?
“大胆!”
夜玫瑰豁然站起,怒视结班:“结班,你是在逼宫吗?”
结班挺直了腰杆:“我不是逼宫,而是为了大军着想,总不能就这么群龙无首的败退下去吧?玫瑰郡主若是无能,那不就是相当於便向在屠杀我们的士兵吗?”
“你……”
夜玫瑰被结班给问的哑口无言。
燕七借着夜色的掩映,在她后腰上轻轻写字。
夜玫瑰等着燕七写完,缓缓点头,望向甲尔巴、库里查:“甲尔巴族长,库里查族长,你们若是也与结班一样想法,让我退位让贤,那我就把权力让给你们三人,由你们率领大军,为夜格右贤王报仇。”
甲尔巴慌忙跪下表态:“不敢,不敢!我焉能有对玫瑰郡主半分不尊重?我没有统领全军的能力,我只能在玫瑰郡主的羽翼下,指挥大军,反攻科鲁番。”
库里查也急忙跪下:“玫瑰郡主息怒,我对玫瑰郡主的忠心,长生天可见。我绝对不敢对玫瑰郡主有半分不敬。我只是希望玫瑰郡主一改龟缩之态,反击科鲁番,为夜格右贤王报仇雪恨。”
甲尔巴、库里查跪在夜玫瑰面前,可把站得笔直的结班给衬托的尴尬不已。
夜玫瑰望向结班。
结班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急忙跪在夜玫瑰面前:“郡主息怒,我刚才也是过於急切,以至於口不择言。哎,我也是一心为了郡主,为了各位族长的荣辱安危呀。”
燕七笑嘻嘻看着结班。
这小子,连下跪都跟不上趟。
绝对有问题。
正在此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如缕缕清风,缓缓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