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红陀螺,分明是豆黄,不会错。”
“我们可都是专业的药剂师,一眼可以分辨出来,这是豆黄的药渣啊。”
“我们十位郎的看法完全一致,完全确定:是豆黄的药渣,与红陀螺完全无关。”
陶平终於又来劲了:“各位百姓,你们听到了吧,这些郎异口同声,再三言明,这些药渣是豆黄的药渣,与红陀螺无关。你们也认识这些郎吧,都是很有名气的,医术很牛叉的,他们万万不会说假话。”
“父老乡亲们,你们不懂药材,极容易被蛊惑人心,请你们冷静一下,我们陶家怎么会卖毒药呢,万万不会,万万不会。”
百姓们你望我,我望你,都有些懵了。
那些郎验过了药之后,麻利的想要跑回药铺。
“站住。”
燕七一声断喝,挡在了陶家那些郎们面前。
陶平怒喝:“干什么?干什么?燕七,郎要去配药,你凭什么阻拦他们?闪开,快点给我闪开。”
燕七不理会陶平的呼喊,盯着那些郎,一阵冷笑:“吃了陶家的饭,要给陶家当狗了?不,陶家本来是狗,你们还要帮狗吃屎吗?”
那些郎被燕七如此嘲讽,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
“燕七,你凭什么污蔑我们?”
“我要去官府告你。”
……
“污蔑你们?哈哈。”
燕七背着手,神情桀骜:“《医训》有言:行医之人,首重医德,有医无德,不配郎;德医兼备,方为神医。各位郎,想必你们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吧?”
那十几个郎面面相觑,脸色殷红。
他们低着头,不敢与燕七对视。
陶平急了:“燕七,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阴不阳的,凭什么在陶家门口撒野?”
燕七盯着那些郎,好一阵冷笑:“你们也知道惭愧!也好,也算是良心未泯。现在,我再问你们一遍:那些药渣的成分,到底是豆黄,还是红陀螺。”
“这……”
郎们犹豫了一下,异口同声。
“豆黄,是豆黄的药渣,绝无异议。”
……
“很好。”
燕七淡然一笑:“你们这些很有名气的郎一致认为是豆黄的药渣,而我、华野、华野却认为这是红陀螺的药渣。有了分歧,总要是解决吧?不如,我们来做个鉴定。”
那些郎有些慌张:“鉴定?如何鉴定?”
燕七大声质问:“豆黄无毒, 红陀螺有毒,而且是剧毒,近乎於无解,我说的可对?”
“对!”郎们哪里敢否认?
燕七从怀里拿出一遝银票,摔在了桌子,数一数金额。
“这是一万两银票,分毫不差。”
陶平急了:“燕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七呵呵一笑:“还能有什么意思?这些郎不是一致鉴定,药渣的成分是豆黄吗?现在,我请这些郎们将豆黄的药渣吃掉,这一万两银票是他们的了。如何?”
“啊?”
郎们一下子懵了,脸色煞白。
燕七盯着他们面无人色的脸,逼问道:“你们倒是吃啊!反正豆黄无毒,而且对身体有益。吃了豆黄,有益健康,还能得到这巨银,一石二鸟,多好的事情啊。吃,你们倒是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