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真果然渐渐地坐躺下去,希平依势压了下去,扭头看见梦香,便道:「香香,待会,我也以这么粗长进入你那里,你说好不好?」
梦香美绝天下的脸粉红之极,嗔骂道:「我不是野马族的女人,如果你要我死,你就……」
希平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但是,我给你的,也是你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喝!」
刚好原真躺好,希平的阳根略缩小了一点,尽全力插入,原真闷哼一声,道:「为何我的气息会和你的气息连在一起的?」
原妍道:「公主,因为我们练了锁阴真经,我们的气息认他的气息为一体,所以才会这样的,这是族长说的。」
「我感到你心里所想,我好喜欢,你竟然也是真的……喜欢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
「啊……嗯……轻些……」
原妍道:「公主,他很奇怪,他进入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心都能与他的心连结在一起的。」
梦香想到他初次进入她之时,他心里所怀着的「惩罚」的心态,她就觉得恨,於是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老子是神,哈哈!」希平得意地大笑,在原真奇特的肉体上冲刺着,「香香,待会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早就试过了……」
梦香嘟嘟嘴,露出别人不曾见过的孩子气,然而抱月和希平都知道,这已经不是梦香第一次表露伊的孩子气与女孩特有的娇嗔了。在以前的很多次,梦香都有这种神情。她和冷如冰一样,都是对着希平的时候才会有感情波动,而她更进一步,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把自己完全放开,露出她作为女性的特有娇柔和孩子气……
「香香,过来看看我和真真是怎么欢爱的。」
「我不!」
梦香钻入被窝里,希平狂笑,於是继续专心对付原真。
野马开处大典之时,原真所得到的感觉只是一刹那间的,此种持续不断的冲刺,她还是第一次领略到,渐渐地迷醉在这小男人夺天地的强壮冲击里。
其他诸女期待着,如同期待一匹驰骋在草原上的公性野马……
希平从房里出来,众女已经被他弄得觉睡过去了,出得门,方知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却见灯光下,院子里呆立着几个女人──万妙师徒、独孤雪、王玉芬。
四女见他突然开门而出,避之不及,独孤雪干脆道:「你到我们房里来!」
希平便又跟随她们进入了独孤雪的闺房,四女同坐床沿,希平见王玉芬在此,不敢轻举妄动,就搬来一张椅子在床前坐,等着她们发话。
室内静了一会,独孤雪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师徒三人?」
「什么?」王玉芬惊叫。
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你应该不知道我师傅和师妹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这就是她们留在长春堂的缘故。」
「黄希平……你竟然……」
希平搔搔头,道:「岳母,不要大惊小叫,别叫太大声,会有人听见的。」
王玉芬道:「你怕人知道,为何还做出此等事?」
妙缘几乎要哭出来了,泪光照着灯光,希平怜爱之心骤起,站起身,搂她过来,她挣扎道:「你放开我,你怕人知道,为何当初要骗我们?」
「我骗你们?」
「你骗我,说我还俗,留头发,你就会要我的,可是,你现在竟然怕别人知道,呜呜!」
她越说越哭得厉害,希平没辙,只好安慰道:「我是为你们着想啊!你们是尼姑。」
「已经不是了,我和师傅都不是了,我们不做尼姑了,都留头发。你还不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们,我们就要大肚子了,师姐大肚子,别人还以为是杜门主留下的,可是我们大着肚子,怎么办?」
希平道:「好吧!今晚我就跟她们说,好不好?」
「真的?」
「我不会骗你的。」是啊!天才哪会骗尼姑?
妙缘似乎清楚他的心里所想,便道:「你偏爱骗尼姑。」
希平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
王玉芬叱道:「黄希平,你——」她醒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反常,站了起来又坐下去,缓声道:「别在我面前做此等事。」
若是在平时,希平早就反驳了,不过,杜清风刚逝世,他也就没说什么。结束和妙缘的吻,这小尼姑就埋首在他怀里喘息,其他诸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倒是万妙道:「黄希平,你确定你今天会和你那些妻子说明白吗?」
「说是说得明白,不知她们是否能理解。」
万妙担心道:「那该怎么办?」
希平笑道:「你放心吧!你们两个没问题的,问题是……」他转眼看独孤雪,道:「思思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独孤雪道:「终是要面对的……你总要说的。你以前说过,一切你承担的,我什么也不对思思说,你自己说去。」
「你……你怎么能把帐都赖到我头上?」
王玉芬道:「活该!」
希平跳了起来,指着王玉芬,正想大骂,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王玉芬道:「你想说什么?」
希平想了想,俯首压向她,她仰首向后,希平道:「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玉芬不动了,希平凑嘴到她耳边细声道:「岳父死的时候,让我照顾她的三个妻子,我不知道岳父为何要如此说,听他的语气,好像对不起你们三个。可是,他至多对不起冷晶莹和独孤雪,怎么会对不起你了?」
王玉芬脸很红了,幸好有灯光掩饰,她娇喘道:「你退开一点……」
她知道杜清风是有可能说出这种话的,因为杜清风曾经就建议让她找一个强壮的男人,也因此提议了这个女婿,才使她每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女婿的时候,有着特别的感触,而令她心里波动的是,冷晶莹和独孤雪都和这个女婿明里暗里有一腿,何况她这个名义上的岳母?
希平站直身,王玉芬才感到压迫大减,她道:「他没有对不起我的,还有,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岳母,我都会照顾你的,但……是很正常的照顾——」
「胡说,谁要你照顾了?」王玉芬反射性地道。
独孤雪道:「玉芬……」
「不要你说,我绝不会像你和冷晶莹!」
王玉芬的语气极不屑,独孤雪脸色大变。
希平听得她如此骂独孤雪,心里大不是滋味,且想到杜清风的交代,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他什么事没做过?他当即把王玉芬搂了过来,虽说王玉芬也是武功中的高手,可是她的挣扎和捶打都不济於事,而旁边三女也不相帮,希平搂得她结实,她才知道这个野蛮女婿的蛮力是无限强的——强壮的拥抱,以及粗鲁的吻,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她想奋力挣扎,可是她在捶打的时候却不经意地撤去了所有的内劲,待希平吻过之后,放开她,她已经无力站立,只是软坐在床沿,呆呆地仰看着希平。
久久,王玉芬才道:「你……你……呜呜……」最终哭了出来。
希平转身走了出去,妙缘跟着去反锁了门。
独孤雪安慰王玉芬道:「你别哭了……」
她也没有什么话好安慰的,王玉芬哭了一阵,道:「我很生气!」
「啊?」
「我生自己的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他说要正常地照顾我,我就愤怒……我……我对不起清风……或者我真的也喜欢他了……」
这次轮到其他三女发愣了,久而久之,暗室里传出声声幽叹。
希平出得院来,本想进入华馨院,可想到独孤雪之事,心里头有点烦,就无目的地在长春堂走着,见到黄大海,觉得有些尴尬,他这段时日,每见到黄大海,都觉得对不起他这个弟弟。
黄大海快走了几步,叫道:「大哥。」
「嗯。」希平木讷地答道。
黄大海道:「大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希平叹道:「你说吧!」
「大哥以前很放得开的,为何现在这样?我很不喜欢大哥在面对着我的时候,觉得对不起我。我很不喜欢大哥心里有任何负担……这样不像大哥你!我知道,萌萌之事,让你在面对我时,感到愧疚。可是,大哥,那事不能怪你,而且,我在要萌萌之前,就已经说过,不追究这些事的。如果我当初计较这些,我就不会要萌萌了。」
「无论怎么样,萌萌在我心里都是纯洁的,无论她爱的是大哥还是我,她都是我最爱的。我有很多机会能够获得很多的女人,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条件,但是,我却坚决只有她。不是因为怕她伤心,而是我的心真的只容纳她。我本是个对女人对爱情很冲钝的男人,也不会把心思花在这些之上,因此,一个女人,也已足够把我的心充塞了。」
「我不像大哥,大哥能够同时容纳许多女人,也有本领能够使每个女人都身心快乐,我是不能的,所以,大哥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反对。萌萌之事,我也感到意外,但也只是意外而已,其实,就萌萌这事,除了意外,真的没什么。况且,萌萌她本身也并不恨你,能够让萌萌幸福,是我终生所追求的。其他的,我给女人的,并不多,或者我本是个不大喜欢在女人方面下功夫的男人,在这方面,我是很懒的。」
「我和萌萌都不曾怪过大哥,我希望大哥在面对我们之时,也像以往一样坦然,就像以往一样,当作不知这事,否则,我也很难坦然面对大哥你的。」
黄大海说罢,长叹一声。
希平也跟着长叹,然后道:「大海,我从来不觉得对不起谁,可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我多坏,我都无所谓,我杀人、强奸……我都不觉得什么,可是,萌萌,她怎么就是我……而萌萌的丈夫又怎么就是你呢?我也想坦然地面对你们,可是,真的,很难。」
黄大海痛苦地道:「大哥,我知道这些……可是,我们究竟是两兄弟,总是要面对的,难道大哥觉得我们不是两兄弟吗?」
「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才会……」
「大哥,有你这句话,已经够了。」黄大海打断希平的话,道:「大哥,你永远都是我敬重的人,从小如此,直到我们都老时,我还是敬重你。大哥,请你不要有任何负担,因为我的心,从来不计较萌萌在我之前不是处女之事。因为我知道,那时,萌萌其实还不是我的妻子,她所做的一切以及所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我该责备的,也不是我该介意的。大哥的女人里,不也是有许多不是处女的吗?大哥都能接受她们,为何我不能接受萌萌呢?假如连这点都不能接受,我又凭什么给萌萌幸福,凭什么拥有她?」
希平惨淡一笑,道:「大海,给大哥一点时间吧!也许时间能冲淡些东西。」
黄大海轻声应道:「嗯……大哥,小月之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无论别人怎么说,小月都是我妻子。」
「谢谢大哥,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大哥。」
希平想起王玉芬之事,便道:「大海,有件事跟你说说。」
他接着把杜清风死前所托,以及他和杜清风三个女人之间的纠缠说了出来,黄大海听了也大吃一惊。
末了,希平道:「你说怎办?」
黄大海沉吟半晌,还是没主张,只得道:「这事,大哥看着办,我没主意。」
希平道:「这很难办,独孤雪和冷晶莹好办一些,就是王玉芬这个岳母好像不喜欢我,而且如果我真的……嘿,真的要了她,她是萌萌的亲母,到时……咳,全乱套了。」
「大哥,本来就已经乱套了,哈哈,既然师傅有言交代,你就替师傅完成他的遗愿吧!」黄大海转身离开,忽又回头,露出一副搞笑的神态,小声道:「大哥,忘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师傅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所以师傅才会觉得对不起师母的,这事你不要和别人说,自己心里明白就得了。我回去陪萌萌了,怀孕的女人都特别情绪化,我现在才明白这点,晚上是不能回得太冲的。」
希平看着他离去,叹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大海!」
希平回到华馨院,意外地看见梁丽琼也在他的众妻里面。
罗美美抢先道:「我把你和我娘之事说了,我觉得既然你和娘已经有了那种事,娘没有了你会很痛苦的,所以请求她们接纳我娘。」
「她们就答应了?」
雷凤道:「人家作女儿的都看得开,我们为何看不开?」
罗美美母女羞得无地自容,雷凤又道:「提起这事,我记得还有晶莹阿姨……」
这次轮到冷如冰不好意思了,希平走到杜思思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只听风爱雨道:「哥,你今天是不是去邻院了?」
「啊!你昨晚睡够了,今天去偷听?」
「哼,你这大色魔,所到之处,造出的声音,还用别人专门去偷听吗?」华小曼嗔道,搂着风爱雨娇笑。
白莲道:「其实原娜她们,为希平的事也很拚命,我觉得没必要排斥她们。」
「我们没有排斥她们呀!是她们自己不愿意放下架子的,她们不来,难道要我们求她们?」众女如是说。
尤醉道:「原娜她们倒没什么,就是那个梦香,可能很难对付。」
欧阳婷婷道:「梦香又怎么了?她也不见得真美我们多少,洁秋,你说是吧?」
水洁秋笑道:「哪天让她脱光,咱们比比看?」
洛幽儿道:「洁秋,你怎么这么坏了?」
水洁秋嗔道:「姑姑,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希平笑道:「原娜原真她们,明天都会过来的,梦香也会。其实,你们这里也有很多人知道,香香到了某种时候,也是很可爱的……」
众女之中,有与梦香同时睡在一起的,当然知道希平所说没错。
「只是,有一个问题,很难解决。」希平装作很苦闷的样子。
「什么问题?」
希平搂紧思思,道:「这事,得征得思思的同意。」
众女看往杜思思,而有些女人是清楚希平和独孤雪之桃花事件的,可也默不作声。
杜思思道:「什么事啊?你不说,人家怎么同意你?」
希平尴尬地道:「就是……咳,就是你母亲……」
「我娘怎么了?」杜思思紧张地道。
希平咬了咬牙,狠下心道:「你娘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众女大惊,都默不作声,杜思思垂着脸,希平紧张地注视着她,她突然抬头,妩媚地一笑,道:「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了。」
希平惊道:「你已经知道了?」
「嗯,就连我爹说要你照顾我后娘之事,我也知道了。」
希平道:「是不是冰冰说的?」
杜思思点点头,道:「嗯。」
希平突然觉得冷如冰太伟大了,於是趁机道:「还有万妙和妙缘?」
「什么?!」
几天之后,住在邻院的女人几乎全部搬到了华馨院里,而希平竟然把雪儿抱到千叶蓓的怀抱,让千叶蓓陪雪儿睡觉,千叶蓓对此没有多少意见,可是雪儿坚持要在华馨院的邻院住,说这样离爸爸比较近,於是千叶蓓与何氏姐妹便带着雪儿到华馨院的邻院住下来,可是住下来的第一晚,她们就后悔了,因为她们当晚几乎没得好睡……
太阴教的四个女婢也在这几天里,终於接受了四个男人的痴情——或说死缠烂打的白痴感情——蓝玉迷上了独孤明,华小波也上了绿玉.赵子威从中要了黄玉,而四狗当然也享用了紫玉。
令人意外的是布鲁斯果然找到了长春堂,要希平教他打架,希平说这里的人打架都很厉害,可布鲁斯不相信。之后,四狗一掌就击碎一颗巨石,布鲁斯惊为天人,而华小波逃跑的功夫令布鲁斯更是喜欢,於是要两人教,两人开始不干,他就说邀请他们和他的波斯美女共渡春宵,两人立即答应,赵子威和独孤明也抢着要教布鲁斯功夫,布鲁斯自然意外地欢喜,於是领四男和他的那些波斯女人胡混了一晚。第二天四人累得不想起床,硬被布鲁斯拉了起来,他们只得勉强教了他几招,他才放过他们,然后拜别希平,说回去打遍波斯无敌手,以后来中原再带一群美丽的波斯处女给主人等话。希平很相信他,因为布鲁斯这人的确值得他相信,布鲁斯离开时,他只跟布鲁斯说了一句话:「打架除了不怕死之外,还要无所不用,才能永远胜利。」
更令人意外的是,洛花和洛雨竟然投奔长春堂来,而且找的是赵子威和四狗,於是两人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子威就在洛花身上威了一阵,而洛雨自然捡到了四狗这条落水狗了。洛氏姐妹相聚,自然也别有一番光景,大家都在聚谈,花雨两女听得希平很强悍,就很后悔当初第一时间不缠上希平,洛叶骂两女得寸进尺。
之后,四狗被风自来拉回去处理丐帮之事,而赵氏兄弟也率领他们的女人回神刀门,天风双娇送别了她们的老父,独孤明暂回武斗门,雷龙陪碧柔回家生孩子,顺便率领大风等环山村的弟兄回去,黄大海也要回去坐镇碧绿剑庄,希平则继续留在长春堂。大风走时,让希平一定回环山村看看,他说他的妻子们生了几个小孩了,要得到希平的祝福,期待他们长大后也像希平一样能打、一样的好运气,希平一口答应了。
黄洋和春燕时常在希平耳边唠叨,让希平到明月峰上看看梦情和林啸天,并且说准备让他改回姓林,就叫林希平。然而希平说,会去看他们的,但姓就不改了,他姓黄,是黄洋和春燕的大儿子。为此,黄洋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闹着「不改好,不改好啊」,被春燕压了一记五指山,可他还是很开心,在梦里还说这年一定有抱不完的孙子、孙女……
事情还没结束,华初开就赶他那不成器的华小子出去经营药店生意,说要历练历练,华小波只得带着他的妻子们情不愿心不甘地离开了长春堂。黄洋问起希平以后做什么?希平说,老爹,你别忘了,你以前教我的东西,虽然我不喜欢,可是经营药店,我还是不比小波差劲的。华初开一个劲说有钱途,希平又说等我玩累了再看看吧!华初开又失落了好一阵。
於是,年轻一辈的,就只剩希平留在长春堂了,当然还有他的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妻妾,黄洋和春燕也就哪里都不去了,守着她们为黄家添孙增子的。春燕变得很唠叨,整日在希平耳边叫希平别太粗暴,还一个劲地要隔离希平和他怀孕的妻子……
一切比较平静时,是在半个月后。
此日,希平从妻子的玉臂里脱离出来,无所事事的,走出院子,却听得雪儿呼唤,便见美艳绝伦的,看似纯洁无比的千叶蓓陪在雪儿身旁。
希平笑道:「雪儿怎么每天都起得这么早啊?」
雪儿乐道:「爸爸,我已经习惯阿姨们的叫声了,每天听着阿姨们的叫声入睡,睡得很甜哩!」
她扯开小腿跑了过来,希平俯身下去抱起她,然后看了看千叶蓓,道:「你的眼睛为何红肿红肿的?」
雪儿道:「千叶阿姨每晚都失眠哩,她没有雪儿乖,雪儿能睡着,她睡不着。雪儿早睡就要早起,每天吵着她起来,她不得好睡,就有红眼圈儿了。」
她似乎很得意能够令千叶蓓生出了眼圈儿……
希平感到一丝抱歉,道:「其实你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受罪的,你堂堂玉蛇门门主,现在又是地狱门的门主……」
「师弟——」何喜的欢呼打断了他的话,她和她的妹妹何欢也从屋里出来了。
希平一听她唤他作师弟,便全身不舒服,而且那呼唤的声调有点太那个——好像唤自己的小情人似的。
何欢也道:「师弟,你不进来我们屋里坐坐吗?」
希平欲拒绝,雪儿已经道:「是啊!爸爸,你到雪儿房里来吧!」
原来雪儿和三女是住一间屋子里的,希平自然不忍拒绝雪儿,便道:「好吧!」
五人走入屋里,此时日头正中。
希平抱着雪儿寻地方坐,雪儿硬要希平坐她的床,而屋里只有两张床,一张是何氏两姐妹睡,一张则是雪儿和千叶蓓的。
方坐定,雪儿又道:「爸爸,快脱鞋!」
「脱鞋干什么?」
「雪儿要爸爸陪睡觉觉啦!」雪儿说着,就想弯下去帮希平脱鞋。
希平大惊,怕她跌到床下,说道:「好啦,我自己脱。」
脱了鞋,希平只好依雪儿所言,平躺在床上,雪儿便趴睡在他的胸膛,嘴里道:「爸爸的胸膛就是和阿姨的不同,又宽又硬,千叶阿姨的却很软,很多肉……」
和何氏姐妹坐在一起的千叶蓓的脸都红透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神态窘极了。
「为什么啊?」希平问出嘴就发觉问错了。
雪儿已经回答道:「因为阿姨胸膛有奶,爸爸没奶……」
哈、哈哈……希平心里发笑,又不敢笑出来。
千叶蓓叱道:「雪儿,你若再乱说,阿姨就不疼你了。」
雪儿委屈地道:「可是……就是这样的嘛!雪儿没有说谎,雪儿是诚实的孩子,爸爸若不信,可以让阿姨脱了衣服看看,证明雪儿没乱说的。」
千叶蓓羞恼的红霞无法褪,希平侧脸看了,见她那与梦香等女有着同等绝美姿色的脸的异常变化,越发觉得她的美丽不可多得,更兼她的那双本是刻着纯洁底的眼眸换成了一种羞涩之色,他心里的玩意也跟雪儿的一样浓了,於是道:「雪儿,不用怕她,爸爸是她的师叔,比她大一辈,她得听爸爸的话的,就像雪儿听爸爸的话一样。」
「黄希平——」
千叶蓓愤怒地站立,正想继续喝叱,却又听得雪儿道:「那就是说,千叶阿姨其实是千叶姐姐了?可她为何总让我叫她做阿姨呢?其实她也没大雪儿多少,雪儿过几年也能长她那么大的……」
希平却料不到他一句玩笑话,使得千叶蓓如此生气——他是真感觉到她的怒气的,他道:「雪儿,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抱你出去玩好不好?」
雪儿却闭眼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爸爸,再睡一会。」
她很快就睡着了,千叶蓓似乎了解她的睡眠,走过去把她从希平身上抱开,抱到何氏姐妹的床上,道:「师傅,你们照看一下雪儿。」
两姐妹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走到希平面前,道:「别再躺着我的床,起来,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黄希平,你为何以我的师叔自居?你是我师叔吗?」出得院子,千叶蓓便兴师问罪。
希平搔搔头,道:「你的两个师傅叫我做师弟,我当然……」
「没有当然,你永远不会是我师叔,哪怕师傅们怎么认为,我都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师叔。」
「为什么?难道像我这样的天才做你的师叔很丢你的脸吗?」
「你也不想想你唱歌时的德性……」
「哟,瞧不出你看起来如此纯真,说话却一点也不纯真。我唱歌怎了?」
捅到他的得意处,他自然是很不舒服的,就说这段日子因为华小波和四狗的离开,没有人陪他唱歌表演,他闷得发慌,正没处可发,此时千叶蓓一说,岂不是把他往死里捅?
他狠狠地道:「我要回环山村,我要找齐他们唱歌。」
千叶蓓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和自己说话!不,我在对天发誓,对天发誓,知道吗?」
千叶蓓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家伙把我们师徒三人摆在这里不闻不问已经很久了,说吧!你准备怎么对待我们?」
这句话把天才问住了──啥,难不成她们还别有所图?应该不会啊!怎么说,他和她们也是有渊源的,虽说美丽的女人都有野心,但也不至於冲着他来吧?
他傻呆地道:「我不明白。」
千叶蓓凝视着他,道:「你曾经说美丽的女人都很有野心,我想也许是对的,可是,你知道我的野心是什么吗?」
希平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千叶蓓的野心,他又不是千叶蓓脑子里的恶性肿瘤。
「云雪说我没有野心,其实我有野心的。」
希平只是礼貌性地嗯了一下。
千叶蓓继续道:「我的野心就是你……」
「啊?」希平惊跳起来。
「我喜欢你,从我回首的刹那,看见你抱着施柔云坐在那匹健壮的黑马之时,我就喜欢你……我不知道我会喜欢你的,我从来没喜欢过一个男人……我现在的野心只是你,所以我留在你的身边,懂吗,笨蛋?还要我叫你做师叔吗?」
「为……为何你突然说这些?」
千叶蓓幽然道:「云雪曾说,如果我心里很苦而又找不到理由,就找你,她你能给我答案。我这段日子,心里真的很苦,却又真的找不到苦的理由,只在脑子搜索到你的影子,全都是你的影子……」
说着,她忧怨的双眼忽然恢复她原本的纯净,这双眼睛令希平联想到小月和抱月,他的心莫名地抽痛,颤音道:「喜欢……乌龙吗?」
「喜欢。」
「我抱你坐上乌龙的背,带你到城外的平原走走,如何?」
「嗯。」
「如果我要在乌龙的背上占有你,你是否还认同我的这个决定呢?你曾经在奔驰中回眸,看见马上的我,我如今想在马背上征占你纯洁的堡垒,联结我们奔驰中的情缘,如果可以,便与我共骑奔扬!」
「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你可以占有我……只是,不能做我的师叔……因为我不是要一个师叔,我是要一个男人,一个我爱的男人……」
夕阳之下,希平骑着乌龙回来。
马背上,他紧搂着千叶蓓,伊已熟睡,眉目之间流露无限春意。
希平想到刚才与她的缠绵疯狂,就在长春堂门前又侧首吻了吻她白嫩的颈项。
马儿已经踏入长春堂,希平道:「已经到家了,我抱你到大床上睡去!乌龙,你自找你的地方休息吧!」
乌龙跪蹲下来,希平抱着千叶蓓离开了马背,进入了长春堂,从而进入了他的无数个无尽绮丽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