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1 / 2)

猎艳江湖梦(全集) 陈苦 5409 字 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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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里,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铺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铺着柔软的干树叶片子,就成为一张极大的独特的床,彷佛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铺积的干叶,在红亮的火光之中,成为一片若黄的淡红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着肉,吃着肉,谈笑着,希平听到权衡在不停地咒骂他,但他全当没听见,她喜欢骂便让她骂,她骂够了自然会闭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劲儿。

他看着站在叶床前的两女,笑道:「你们站着就不累?」

「不累。」杨婷道。

两女紧盯着赤裸的希平,那雄壮的男躯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在她们的眼前。他胯间的巨物,对於她们来说,也是熟悉之极,可是这一刻,当他挺着他的巨物走过来之时,她们却像是上了刑场的死囚……

希平搂住两女微微颤抖的娇体,在她们的耳边轻声道:「很害怕?」

「嗯。」两女轻哼了一声,她们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搂着她们的这个男人的强悍是她们亲自看过的,她们能没有恐惧?

可是,一种莫名的期待燃烧着她们的心……

希平道:「我们到叶子上躺躺好吗?」

「只……只是躺吗?」杨婷羞怯地道,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本来不敢看希平的脸,可是若她低下头,她就看见他胯间的硬挺,她只能把脸仰着——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她的姿色并不及华蕾,长得也不像华蕾,可她的小嘴却总让他联想到华蕾。她比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华蕾丰满些,丰润的脸很是秀美,希平无法想像,作为罗松小妾的她竟然是处女,但她那羞怯的双眼所流露出来的纯情,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纯洁的少女。

罗松也许是太老了,要她回来或许只是充脸面的。

他搂着两女微颤的身躯,坐了下来,坐在那满地的干叶之上,发出柔和的「沙沙」之音,两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来,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林欣肖似白姿,令希平搂着她的时候,有种搂着白姿的感觉,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个可怜的女人,深爱着他,却离开了他。

希平见两女都羞得无言,他就各抓住她们的一只手,硬拉她们的手去握他的硬挺。两女微微挣扎,就手握着他的男根,从那男根上传透过来的热气把她们的心也烫热了,两女的脸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红。

「其实它很可爱的,你们怎么怕它呢?」

两女抓着他的男根,虽然她们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们的玉手抓住,却是人生头一回,杨婷羞道:「它很丑,一点也不可爱。」

希平笑道:「可是你们女人睡梦也想着它的,来,让它安慰你们的梦。」

林欣突然道:「我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点怕,真的……怕……」

希平道:「你以前见我和她们做,也不是很快乐?不要担心,男人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的。来,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是女人,穿着这男人的衣服,我看着早就不舒服了,亏你们穿着舒服。」

「真的……要脱吗?」

「难道你们想反悔?」

杨婷突然使劲地抓住他的男根,吼道:「我们就是要反悔,别以为我真怕了你,你对美美做出的事,我们还没找你算账。」

她的这一声怒吼,令屋里的尴尬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哟,你提到美美,我还没问你,她怎么跟权倾国在一起的?还有你怎么和她们是一阵营的?」

杨婷道:「你别问,我不会说的。」

希平吼道:「妈的,浪无心那家伙说美美跟了一个男人——」

「美美没有对不起你,你敢骂她,今晚的事就作罢。」

「我没有权利骂她的,就像我现在威胁你们一样,当初我对她也是强来的。」希平一叹,放开两女,仰躺在叶床上,闭上双眼——提到罗美美,他的慾火就降了许多,浪无心虽说罗美美到了龙城,可他却没有见到好,不是他不想见,只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找罗美美,且那段时间很多事把罗美美的事压下去了,他也来不及找寻的。

「你……你怎么了?」杨婷怯怯地问道。

希平睁眼看了恐慌的两女,又闭上双眼,道:「你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婷惊道:「你说,叫我们出去?」

希平不答理她,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握在她们手里的男根开始软了下去……

杨婷道:「黄希平,你给我睁开双眼!」

希平没有睁眼,只是轻声道:「我们的交易作罢,你们不用献身给我了。」

两女惊愣了,同时觉得心里一酸,有些刺痛感,杨婷美目流泪,道:「黄希平,你把我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事当成是交易吗?」

「……你回答我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杨婷开始叫喊,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心中充满疑团,可是谁也没有走进来。

杨婷继续道:「你这色魔,偏要在这种时候充君子,你是怪我们不干脆?我们身为女子,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那种淫荡女人……」

希平似乎睡着了,对她的语言,完全没有给予应有的理会,两女的心里就更急了。

她们是从皇宫出来的宫女,在宫里可能要待一辈子,难得出来一趟,杨婷虽然出来有几年了,可也是在一个太监的身边熬生活,也就在那里,她看见了希平,这个好色加无赖的男人,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却令她寂寞的心有了冲动,她在那时就对他动情了。

她宁愿回去被皇上杀死,也不要这么一辈子守在皇宫里,她宁愿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没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她做他的女人。她虽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欢喜,只是这临阵的退缩,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却以此大做文章,说她们反悔,其实真正反悔的是他黄希平。

瞧他现在在干什么?

懦夫,说话不算话的小男人……

希平终於懒懒地道:「我想睡觉了都不成吗?」

「不成。」两女异口同声地道,林欣和杨婷是同一感觉的。

杨婷道:「你开出给我们的条件,必须先满足我们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弃了。」

杨婷怒道:「黄希平,你别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个身,伏在干叶之上,道:「我不喜欢看见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就动手解自己的衣裳。杨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着动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睁开眼,我们已经遂你的愿了。」两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杨婷就开口大喊。

希平无动於衷,两女就趴伏了下去,两具火热的娇体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根又硬挺如铁,竖立在两女之间。

他伸手搂住两女,睁开双眼,笑道:「我不出绝招,你们就婆婆妈妈的,现在你们就不怕了?」

杨婷哂道:「我会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们刚才为何会朒朒缩缩的?」

杨婷恼道:「我们是女孩子,总不能对你说,『来吧!操我』!现在我们把尊严给你踩在地上了,你开心了吧?」

希平道:「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你是我遇到的嘴儿最小的两个女人之一。」

「另一个是谁?」

「华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比你美丽些。」

「但我比她年轻很多。」

希平道:「你不吃醋?」

杨婷又哂道:「我所见的男人,比你所见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几个女人还不算什么,我吃什么醋?我还从来没有那种负面感情,你以为我是那欧阳婷婷?」

希平叹道:「欧阳婷婷还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这是林欣说的。

希平放开杨婷,爬到她的肉体上,她的肉体并不算丰满,也与白姿很相像,他最关注的是她私处会否也与白姿一个模样。他爬到她的下体,盯着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淡黑的毛儿,隆起的阴阜极高,那阴户果是丰肥之极,比之白姿更出色。他看得咽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长得像白姿,连那女人的私处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进到里面去,会否与白姿一样的感觉?

白姿虽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蜜穴却比其他诸女要美妙许多,或许只有水仙和杜鹃两女胜得过白姿,那种被花心吸住的感觉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拥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姿儿,连这里都像极了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谁,我是独立的个体,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说,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个女人相比较,更不愿意你把我当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个从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的女人,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叹道:「我不会把你当成姿儿的,你虽然长得像姿儿,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个苦命的女孩。」

「我们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愿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因为到了中原,我的身体就不属於我。」

「你的身体的确不属於你……然而,请你记住,当我深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实的女人,你的身体属於我!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保护你!爱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这是我母亲的教导。」希平抚摸着她俏美的脸,那脸嫩得欲破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彷佛怕把她的嫩脸吹破,但话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听在两女的耳里,无疑是一种不可变更的承诺。

这个男人是强壮的,她们也相信他的诺言的强壮,惊人的强壮,无可击倒的强壮!

杨婷翻身过来,提腿挂在希平的背上,道:「我们相信你,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强壮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在你面前,也无可奈何,你的力量决定你的一切,我们爱的不只是你这个人,更爱你的力量,来自身体以及来自心灵的力量,我们都爱。女人爱的,就是拥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娇体之上,转脸吻了杨婷,道:「力量并不能决定爱,但爱可以决定力量,而力量让男人能够保证他的诺言的实现,没有力量的男人就没有实现他的诺言的资格,我打架非赢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绝对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嘘……」希平让她不要说下去,他道:「这种时候,不要说那些烦人事,说些浪漫温情点的,我想给你们一个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让你们永远都忘记不了这一晚。这一晚是属於我和你们的,我只在乎你们两个的身体。」

他压着她的身体,林欣感到娇体发热,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双手伸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强壮的背,感受着他胸膛传过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的心脏也跳得飞的急,心中的羞怯与期待同时存在,他的头在她酥软的胸抚弄着,她感觉到这一种抚摸,带着挑衅性质的,令她的初情烧得很旺。

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在那里抚弄着她的嫩肉,那里已经潮湿了,她因为初次的紧张与期待,令她的体液大幅度地增加,从她的蜜道里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肉丘,滋润着她的淡黑的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