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处子之身给你吧?」
希平惊叫道:「大海会杀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现在还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后也不能嫁给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从小就梦想长大后嫁给他,直到现在还没改变初衷,所以我也不强逼大哥占有萌萌,不过,只有我和师妹在你身旁的时候,你都要像现在这样任我动手动脚,还要……」她顿了一下,玉手伸入裤裆,握住他的巨物,才发现她的手实在太小了,心想,没事长这么大干嘛!吓死人了。
希平呻吟道:「萌萌,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胁道:「我还要你亲吻我,叫我作心肝宝贝。」
希平求饶道:「好吧!心肝宝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希平只好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忽然觉得小月的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嫩手在他的雄根上来回套弄着,他大喝一声,把两女推开,跑出帐去。
不一会,白姿惊慌失措地进入帐篷,躺在小月身边,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帐篷里搞芷儿,羞死人了!」
许久,三女听得一声惨叫,随后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永恒之音。
话说,希平一进入白姿的帐篷,就钻入被窝,扑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阵狂吻。意乱情迷中,却听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黄希平,你要干什么?」
原来他压着的女人是白姿。
希平大惊道:「搞错了!」
他放开白姿,爬到旁边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阵狂吻,然后道:「我要和芷儿欢好,你若不希望我乱中再错,就到小月她们那边去睡。当然,若你愿意留下来就更好。」
白姿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希平站起来,道:「小白芷,让大坏蛋跳一支脱衣舞给你看!」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白芷道:「大坏蛋,你长得真好看,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看,芷儿真的好喜欢你!你这根东西让芷儿害怕哩,以前芷儿看见老爷和少爷的那根粗长的肉根就觉得害怕,哪知大坏蛋的比他们的还要粗长一倍,芷儿真的怕耶!」
的确,白活父子的话儿本来就比常人粗长,叫年轻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况希平这异种?
白芷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能不怕吗?
希平笑道:「小白芷,该你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么?」
希平道:「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白芷其实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时听得希平一说,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嫩脸一红,道:「我自己脱。」
白芷的睡袍像梦一样地滑落地上。
希平看着这具略显青涩的娇体,莫名的兴奋。
他的大手抓摸着她的蓓蕾,渐渐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抚摸,然后他跪下来,吻着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轻微地呻吟着,身体发颤发软,她的双手按在希平的双肩,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希平把她压在地毯上,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强壮的肌肉,和他热烈缠吻。
希平说:「小白芷,准备好了吗?」
白芷略显恐惧之色,但还是坚定地说:「大坏蛋,进来吧!轻些哦……哎哟,痛呀,大坏蛋!」
希平有节奏地挺动着,轻轻地问:「小白芷,感觉怎样?」
白芷香汗淋漓地喊叫:「大坏蛋,像大木桩塞进芷儿的双腿之间,撞击得芷儿又痛又舒服,芷儿好快乐,唔噢……大坏蛋,我曾看过他们做这事,有些人几分钟就下来了,老爷和少爷最厉害,每次都和夫人们做一两个时辰,但是你好像比他们还久,芷儿怕支撑不住了,啊哦……大坏蛋,芷儿不行了,要晕了!」
白芷只觉得一阵晕眩,当真晕了过去。
希平猛烈地挺动数十下之后,抽身出来,把仍然雄风大作的雄根平息下去,摇醒白芷,道:「小白芷,你怎么说晕就晕了?」
白芷睁开眼,无力地道:「对不起,大坏蛋。」
希平怜惜地道:「以后还怕我吗?」
白芷道:「怕,怕大坏蛋不要芷儿了。」
希平拧着她的鼻子,道:「你也学会调皮了?」
白芷甜甜地笑了。
希平翻身从白芷娇体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道:「我压了你这么久,也让你压回我!」
白芷趴睡在希平身上,没有作任何挣扎。
其实她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
天明,希平和白活父子商量之后,就回到白羊府。见了白羊父子,叙说了救人之事,白羊父子一口应承。
希平见不到白莲,略提了一下,白羊叹息一声说,她和两个爱婢一大早就出去了。希平猜测她也许到草原上与她的追随者玩了,也不多说什么。
白熊出去调兵遣将,白羊表示帐内那几个骚婆娘浪得很,他现在老了,满足得了一个,满足不了一大群,要希平代为满足。
希平只得到白羊帐中和白羊那五个正值虎狼之年的妇人交战,征战了三个时辰,把她们杀得无还手之力,一个劲地投降、求饶,才功成身退。
从白羊的帐篷里出来,恰巧看见白莲三女骑马从草原回来,希平微笑着和她们打了个招呼,菲儿和藕儿回了他一个醉人的笑,可是白莲却嘴一噘,爱理不理的模样。
希平说:「老婆小心,别摔下马哟!」
白莲眼一瞪:「不用你管。」就下马走回帐篷。
希平爽朗地一笑,迈开长腿,去看白熊准备得怎样了。
傍晚,希平和白熊有说有笑地回来,两人正准备进入白熊的大帐,藕儿却从他们背后叫住了希平,让希平回自己的帐篷。
希平还是第一次单独和藕儿在一起,一路上和她又搂又亲,把他这个爱妾搞得春情大作,全身酥软无力,他干脆横抱着她进入帐篷,和白莲三女吃了晚饭,三女闻出他身上的女人味,赶他去沐浴。
希平沐浴出来,躺在被窝里,接受白莲的盘问:「昨晚你为什么不回来睡?是不是和野女人胡混了?」
希平道:「别说得这么难听,昨晚只是安抚我真正的老婆去了。」
白莲扯着他的耳朵,道:「说,你还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笑道:「暂时嘛!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七个老婆,另外嘛好像还有六个,以后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白莲发了狂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捶,道:「你都这么多老婆了,为何还要娶我?」
希平叫苦道:「别乱扯乱打了,你以为我不痛吗?过几天我就要回中原了,娶你等於白娶,我走了之后,你可以找一个真正的英雄嫁了,反正你还是清白女儿身,没有任何男人会嫌弃你的。哎呀呀,菲儿,连你也咬我?」
藕儿帮腔道:「谁叫你敢不要我们?!」
白莲忽然平静地道:「你从来不把人家当作你的妻子,是不是?」
希平难得正经道:「你是否爱我,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白莲挣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希平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发,道:「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就去野马族,从野马族回来,我就回中原去。你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样做你的英雄梦,和草原上的青年玩爱情游戏,找一个能够一箭三鵰的男人共渡草原之夜,你仍然是草原最美丽的公主,被男人们众星捧月地追逐、宠爱。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改变的。」
他感觉到白莲在他怀里哭泣。
是否在感激他即将放她自由呢?
谁懂?!
明天!
天将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