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黄昏纠缠
婉容回到大帐内,白活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冬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白活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白活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容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白活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容与希平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容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羡得要命,经白活同意,冬妮和小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容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容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希平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希平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容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白活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容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白活继续道:「婉容,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冬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白活的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捏了一记,笑道:「你真了解我。」
婉容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白活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於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小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白活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姿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姿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白熊纠缠着姿儿哩!」
白活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凤群,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凤群是白活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白活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白姿。
白姿和族长之女白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白姿眼高於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白活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白活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希平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白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白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凤群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或许能令姿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白活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姿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姿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姿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凤群道:「不管怎么样,姿儿都该嫁了。」
小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白活道:「小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小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小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白活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容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白活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干净后,白活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小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希平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白活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希平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他们三兄妹,大海长得像爹,小月也像娘,只有他,谁也不像……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希平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双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希平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希平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希平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希平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希平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希平终於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双手搂着希平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