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挺立,不客气的受张浪一礼,呵呵笑了两声道:“既然如此,贫道也要告辞了。”
张浪听左慈要走,不由心中不舍,与他一席话,感觉自己如沐春风,整个人精神爽朗。不过也知道像左慈这样修道之人,跳出方圆,喜好炼丹修道,闭来云游四海,可遇而不可求。不过还是出口挽留道:“今日刚拜见道长,何必忽着走呢,不如在这多呆几日,好让浪尽尽地主之宜。也可向道长讨教一二,以长见识?”
左慈低头思商不过半刻,便在张浪的期待下,微笑点头表示同意。
当下左慈论起悟道,人伦,天地,虽然张浪不太了解,不过也听的精精有味,十分入神。待郭嘉,程昱,田丰进来时,张浪急拉众人一同听教,三人竟也一起听的入迷,大呼受教非浅,不在话下。
几天后,密探回报,言太史慈和陈武几批假扮水贼部队都已成功渡江而过,并且拿下虎林,然后洗劫一空,造成假像,让刘繇以为又是水贼做乱,不做准备,疏于后方防守。部队集合完必后,不做停留,找了几个当地百姓问话后,知牛渚补给重地为太平县,且守兵不过三千,又因陈武对当地地形相当熟络,随既进言,太史慈果断抛弃郭嘉原先攻打芜湖战略,决定绕过三山,以神不知鬼不觉之态,直插泾县和芜湖中间,沿秦淮河击牛渚后补重地太平县,攻其不备,闪电做战。等其发觉之时,相信已一把火烧光,然后一鼓做气,从后方冲杀牛渚防线,同时放起风灯,让江津对面张浪军队前来接应,两下夹击张英大队,只要速战,必可一战而定。
张浪对太史慈主动改变计划虽有惊讶,但也十分赞赏,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计划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样以最小代价做到最大胜利,这才是最重要的。并且很多时候,计划赶上不变化来的快,那就要领军大将能省时度事,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这样一来,领兵之人,就变的格外重要。他的选择将决定战场走式,成败一举。
又派人快马至历阳,令徐庶准备好军队,配合自己和太史慈两路大军,出战秣陵,死死拖住刘繇大军,竟可能的令其腾不出多的军队来支援张英。同时也令张辽密却注意丹徒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要有所反映。
左慈见张浪开始准备跨江而击,布置井井有条,对此战也有极大信心,这才欣然顠去。
张浪大感可惜,不过也知道这天早晚要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自己也看的很开。只是那遁甲天书,自己只翻了头一页,便让张浪动了不在翻此书的念头。里面写道:“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看的头晕眼花,不知所言,索兴丢在一边,来个不理不睬的。
左慈走后这几日,上游密探颇颇渡江回报太史慈军队动向行踪,细报路线,行军速度,士气,等等。方便张浪计算太史慈在正常情况下什么时候到达太平,从而算定夹攻太平,牛渚的时间,好让自己做出最好判断和调整。
当最后一探子密报太史慈已到泾县和芜湖交界之后,不出三天,必可准备沿江偷袭太平。接下来,忽然与太史慈失去连络,毫无音信,再无探子回报。这让张浪坐立不安,心中焦急异常,暗恩是否太史慈碰上敌军,还是出什么意外,但应该有消息才对?
这时田丰尽显其沉稳老到,冷静道:“主公不必多虑,子义勇猛而不失智慧,加上陈武极熟长江下流一带,不会出什么差错,照属下估计,也许是子义军队进入敌方心脏地带后,顾虑再频繁派探子回江报信,怕万一不小心被截获,难保事情外泻,那可是前功竟失。所以才停止密探来回。”
张浪想想也有道理,但还是不安道:“子义孤军深入,于总部失去联系,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无所知,且孤军做战,一旦被围就十分危险。”
郭嘉正容道:”不错,派军队从后方插其心脏时,属下就事先声明,此去可是龙潭虎穴,万一三长二短便是有去无回,有全军覆没的可能。所以所选之将,一定要慎而慎之,一招错,满盘输。既然主公派了子义,且又有陈武相辅,当对他们于绝对信任,报有信心。吾观太史子慈大将之才,有勇有谋,想来不会负主公所托。观其不再派密探来回,便知其心细如发,主公多虑了。”
张浪这才有所松下心情,皱眉道:“那我们不是要在这里苦等消息?”
程昱也在边上出言道:“也不一定,主公可多派巡江舟队左右来回,远远观察牛渚大寨动静。一旦牛渚有兵马调动,而风灯顠来,便知子义大军已到。正是大军齐出之时;如若牛渚兵马调动,却无有风灯,十有八九子义军马可能被发觉了,被张英围攻。那时我军也可及时做出调整。只是用如何方法能达到偷窥牛渚的目地,又不被发现,这是个大问题。”
程昱说到最后也皱起眉头,手抚美鬓,两眼若有所思,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田丰点头表态道:“不错,关键在于巡江小队要小心,千万不能被刘繇舟队发现,至于用什么方法,众先生再想想,一家计短,两家计长嘛,应该会有很好的办法。”
张浪眼睛一转,见众谋事苦思中,哈哈笑道:“众先生不必烦心,浪倒有一个办法,可差人做个东西给江上探子,令其观察范围加广,且不用靠近怕被敌军发现。”
众人闻言,众眼刷的一下都朝张浪顠来。对于张浪层出不穷又个个首开先例的点子,众人可领教无数,大开眼界,可谓叹为观止。
郭嘉兴致勃勃道:“主公今趟又有何妙计?让郭嘉等属下一解心中之惑?”
“哈哈,哪是妙计啊,只不过是我家乡一个小玩意儿,不过很实用。”张浪嘿嘿直笑,口不对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