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墨两家正在生死交战之际,西域之地也正在进行一场生死大战。
於阗王一脸颓败的跪在皇宫之时,看着大批的唐军顿时心如死灰,唐军横跨八百里瀚海,突然袭击於阗国,於阗国仓促应战,但是却回天泛力,最后被寄予厚望的於阗王城被一击而破。
“敢问上将!於阗对大唐还算是恭谨,每年朝贡不断,从未有过反心,不知天朝为何无故兴兵,难道就不顾天可汗的名声?”於阗王色厉内荏道,他自问对大唐还算恭敬,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唐竟然率领大军来攻,就连赫赫有名的火器军也全部派了出来。
攻破皇宫的薛仁贵冷笑道:“无故兴兵,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么?”
“火器军,莫非是墨家子在陷害於阗,就因为本王曾经带兵拦截过墨家子两次?”
於阗王看着熟悉的火器监装备,心中愤恨道,要说於阗和大唐的恩怨,恐怕就是他两次出兵阻拦墨家子带领火器监截杀敌人而已,在他看来,这一次大唐出兵,定然会因为墨家子在其中挑拨。
“算你识相,你胆子很小,见到火器军根本不敢动兵,不过这不算什么,否则就不是此刻大唐出兵了!但是你有时候胆子却很大,竟然妄想窃取大唐镇国之宝。”薛仁贵冷笑道。
“镇国之宝!莫非是长安之事东窗事发了!”於阗王闻言大惊,心中以为是於阗使者暗中窃取大唐墨技的事情暴露了!不由脸色难堪,他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栽在了墨家子的手中。
薛仁贵摇了摇头道:“就凭於阗的国力,就是给你墨技你又能如何,大唐又何曾将你放在眼中,而於阗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觊觎大唐的桑蚕之密,坏我大唐丝绸之路。”
“桑蚕之密!”於阗王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於阗被灭国的真正之罪,而且是最不可饶恕的罪过,丝绸乃是联系东西方交流的纽带,围绕在丝绸之上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这一刻,於阗王知道於阗灭国一点也不冤枉。
“上使定然是弄错了,於阗真的没有窃取大唐的桑蚕之技。”於阗王矢口否认道,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活路。
“没有,听说当年玄奘大师前来西域的时候,你可是专门带其参观桑林,你以为如此大的桑林能够藏得住么?”薛仁贵冷喝道。
於阗王顿时懊悔不已,他没有想到自己最大的纰漏竟然出自於佛家,而且大唐既然出兵,那找到桑林乃是冲早的事情,这一次,於阗是在劫难逃了。
果然,过了没多久,一个士兵匆匆来报。
“启禀薛将军,苏将军发现了桑林和蚕房,请你押送於阗王前往桑林!”
於阗王顿时犹如抽掉了脊骨一般,瘫倒在地上。
薛仁贵见状不由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两个士兵架起於阗王前往桑林。
“足足三百亩桑林!”
桑林并不远,就在於阗皇宫的后面,然而当薛仁贵看到足足三百亩桑林的时候,也不禁为之震撼,他没有想到於阗的桑林竟然已经有如此规模。
“於阗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窃取我大唐镇国之宝。”苏定方一脸冷酷道,这三百亩桑林并不算什么,更可怕是一旦桑蚕种子外泄,举世皆可以制造丝绸,那大唐的丝绸还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