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在几个公输家子弟的辅助下,公输鸿三两下就将一个全新的的曲辕犁组装完成。
“墨家曲辕犁,果然是巧夺天工!”公输鸿看着的杰作,摸着曲辕犁圆润的曲杠感慨道。
作为一个大匠,他当然能够察觉得出曲辕犁是多么的了不起,省力省料省工,整个曲辕犁重心合一,简直是已经达到了耕犁的巅峰。
墨家曲辕犁才不过现世几个月,远远没有普及整个大唐,公输家未出山以前,虽然以做工为主,也有自己的土地,他们所用的耕梨都是自己打造的,虽然要比普通的耕梨好一些,但是远远逊色於眼前由於艺术品一般的曲辕犁。
“家主有些过於高看墨家了,曲辕犁的确是不错,但是这些做工实在是太差了,相比於家主手中的这件曲辕犁简直是粗陋不堪。”一个身材粗壮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名叫公输轮,鄙视的看着一旁被拆的七零八散的原装曲辕犁,这样的粗陋的做工连公输家十岁的小孩都比不上。
“那是,家主的手艺那可是鬼斧神工,别说墨家,就是整个大唐有谁能够比得上。”一旁的公输家子弟纷纷恭维道。
公输家和墨家选拔领导人的规矩大致相同,都是选择最优秀者,而公输家的选拔方式就是以木匠工艺来评论的,论手艺,公输家以公输鸿最为厉害。
公输鸿对比了一下两个曲辕犁,摇摇头说道:“手艺高又有什么用,就是手艺再高再精美的曲辕犁,也不能多耕种二亩地,墨家的曲辕犁虽然粗糙,但是做工简单结实耐用,用於耕田已经足够了。”
公输鸿既然能当公输家的家主,当然不是全凭手艺,眼光同样不差,相对於公输家的工艺追求精美,墨家的工艺却是追求极简,用最少的木料做出工具,造价当然低得惊人,如果用同样的价格,来卖曲辕犁,公输家估计都要饿死。
“家主何必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威风?”公输轮不服道。
“墨家隐世千年,墨家子更是名满长安城,如果我们不能做到知己知彼,真正的认识对手,从何谈起超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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