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第九章
「听说相公去了怡红楼?」
回到自己的住处自是一番做作,孙妙不知道解雨一身醋意乃是为了如姬而发,便温言相劝,又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和我在灵堂听到的并无不同。言辞中提及慕容仲达他们听说她要来松江就执意相伴,自己也拦不住,便一同来了。来此之后,才知道他们早接到了沈家的英雄贴,只是打着自己的旗号来松江试探沈家的,又灵堂上发生的一切述说了一番。
慕容他们几人的行踪我早就掌握,便问起司马长空和唐五经来。孙妙说司马是前天来到苏州,而唐五经则是昨天和何素素一起住进了秦楼,经由和素素的介绍,大家才知道他就是唐门的唐三公子。
为了保密,孙妙最后还是住进了沈熠为她准备的客房,而我则亲自驾着马车带着解宋两女和身为俘虏的林筠,静闲连夜离开了松江。
大江盟和慕容世家都应允援手沈家,只要少林武当派人从中协调,沈家当无大忧,我分散江南江北两大集团实力的目标已然达成。
至於和沈熠的合作,松江秦楼需要六娘出马,而织造局则需桂萼出面,我用里佟的面目待在松江实在没有用武之地,当务之急倒是先出去宗设这个后顾之忧。赫伯权出现在宗设集团是个不详的信号,若那晚在沈家现身的矮胖汉字当真是我和唐三藏怀疑的华青山的话,那么与中土武林勾搭成奸的宗设对我来说就更加危险了。
曙色方临,我已到了竹园。离家半月多,骤染归来,众女自是喜出望外,只是见我面色憔悴,才按奈下满腔春意,服饰我浴洗干净,众女就把我推进了宝亭的初晴楼。我美美睡了一大觉,快到响午了,才悠悠醒来。
一睁眼便瞧见正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宝亭,物资里炭火烧的正旺,宝亭就只披了件轻薄的淡黄色女儿葛背子,一抹红绫兜起的那对丰腻凸起随着她的动作忽隐忽现,胸前的那串珍珠更是不时跳来跳去。一双玉手如蝴蝶般在花见飞舞,嘴角不是流露出一丝恬美而温馨的笑意。
见我看呆了,一旁正煮着茶水的紫烟扑哧一笑,宝亭着才发现我已经醒了,顾不得抆干湿淋淋的手便分奔过来,直扑进我怀里,只是脸上顿是飞起了一抹嫣红。
「想死贱妾了!」
没了外人,宝亭便没了矜持,相思话说的比玲珑,武舞还要腻人。我心中也满是相思,和宝亭总是聚少离多,每一刻都值得我去珍惜。
春情荡漾的宝亭越发美丽,美得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老天爷就这么神气。」
「动郎,别看看嘛~ 」
在淫靡的交合点前方是紫烟擎着的一面极其罕见的西域玻璃小镜,那小镜不止比唐镜清晰了多少倍,把红白粉腻的都尽收镜底,宝亭看的浑身火热,却不敢闭上眼睛。
「宝宝,到底是要你夫君看,还是不要你夫君看呢?」
镜子里的景像我也从未见过,独角龙王和绽放牡丹的完美结合看的我也心旌摇曳起来,速度陡然加快,爱液四处飞溅,玻璃小镜上顿时多了点点白斑。
「看,看看吧~~~~」
宝亭已是语无伦次,迷离的目光再也无法从镜中移开,不一会,就听她一声哀鸣,婶子一阵乱抖,听我在她耳边轻语:「宝宝,就连那朵菊花都要绽放了呢!」眼中再看到牡丹怒放菊花初绽,阴关顿告失守,一股浓腻花蜜一下子浇到龙头上。
和宝亭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紫烟还在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主母私处泌出的一丝丝白浊稠粘的液体,香舌下意识地添自己的嘴唇。
「想吃吗?」
「嗯?」
话音早已散去,紫烟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腾的跳开去,羞到:「主子最讨厌啦,师父没告诉你,人家要要练一们功夫吗?」
「说了。」把瘫软如泥的宝亭放在榻上,那了块干毛巾一边替她抆拭香汗一边埋怨道:「你四娘也真是的,既然教了你锁阴奇术,干脆就连筑基篇也一并教你就好了嘛!」
回头问紫烟:「干娘教你什么工夫哪?」
紫烟倒保起密来,我心想早晚都会知道,就不争这一时。
宝亭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午时都快过了,顿时着急起来:「哎呀,姐妹们都等着相公吃饭,怕都等急了吧!」
小山斋里果然已是群雌粥粥,离门老远就能听叫解雨抑扬顿挫的声音,把这十几日的经历讲的倒像是说书一般,众女不是发出惊叹声。进了屋子,桌上早摆满了美味佳肴,有的已经有热国的迹象,看样子大家已经等了好一段时间了。
众女见宝亭面似桃花,彼此都心照不宣,就连解雨也因为宝亭是大姐,只开了我两句玩笑,却放过了宝亭。
「你快接着讲吧!」
「相公都是要当爹的人了,那打打杀杀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吧!」
踪女边吃边听,解叶口吃伶俐,讲的自是精彩无比,众女都听的聚精会神,等解雨说完,众女竟意犹未尽,只有宝亭不韵武事,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小声劝我。听宝亭这么说,萧潇,玲珑他们都才醒过味来,都点了点头。
「不会太久的,你们该对自己的老公有信心嘛!再说,劳资打拼,也是为了日后你们大家肚子里的孩子嘛!」
众女皆白眼,无暇借着我的话头道:「相公,既然为了孩子,那就多做写善事吧,就像那两个姑娘,贱妾就不知道她们怎么得罪了相公,可看着着实挺可怜的」
我顿时坐直了身子,一板脸正色道:「无暇,你太善良了,善良的几乎可以说天真了!我们的敌人,可不都是丑女恶男!隐湖弟子,哪一个不是风华绝代?李思,唐五经,也都是俊美过人,落到我手里的时候,他们一样都会楚楚可怜,难道那时候你也让我放弃师父的遗愿,忘记他们曾经给我们带来的痛苦吗?无暇,还有你们给我记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众女都不由自主得点点头,我见无暇惶恐起来,脸色一送,叹了口气到:「其实,或许真是要当爹的缘故,我的心似乎已经软了许多,换做以前,静闲,林筠少说也要被我送进官府卖做官妓,而今」
无暇这才安下心来,萧潇最知道苏瑾在我心中的地位,明白我对李思已是恨之入骨,自然不欲放过静闲,林筠怕是受了她的牵连,伏在无暇耳边悄悄解释,那话音正好让我可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