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杀机 发表於 2015-7-15 17:30
第八章 全新的开始
只坚持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手还是无力地垂下。所有的东西都在老皇帝的眼中 ...
第九章 女人的事
京城诸事一定,在镇王府内接了娶胧月的圣旨之后,杨存便带着众人回了杭州。正式迎娶的婚期定在了三月之后,他还需去杭州敬国公府好好的准备准备。
此次进京,安巧姐妹不曾跟着李彩玉他们一道去了,见到杨存回来,自然欣喜异常。杨存则是更甚,日日与她们几个欢好,做着三女一夫的销魂趣事。
最后的结果却往往是三女皆是怠倦到无力承受,杨存却还是不肯尽兴。许是修为一下子提升了太多的缘故,他总也感觉自身有着用不完的劲儿。
通常这个时候,他都会都找高怜心。高怜心有木之灵宝在身,不论杨存怎样的折腾,都经受的住。唯一有些羞人的就是,只有高怜心自己知道,她下体羞人处的肿,可是都没个消除的机会。
安巧姐妹,李彩玉,这三人早就让杨存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在一起玩弄,又一开始的羞臊再到现在,已经是可以淡然面对。可是高怜心却始终不肯加入到他们之中,无论杨存怎样说,都是不肯。
若是杨存想要,只愿意关起门来,只剩下两人时,才由着他任意索取。
对此,杨存非但不曾生气,还格外珍惜起她来。
这也并不是就说,轻看了那三个。不过是各有特色,各有个的韵味罢了。
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寝室内,最惹人注意的,不是其豪华程度,也不是一步就有一个夜明珠照明的奢侈。而是那张足足有五米宽的红木雕花大床。
这般的宽度,一般地用来怎样玩闹的,只要是知人事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室内,明亮如昼。空气中淫靡的气味已经淡下去了不少。而在大床上,横竖不规则地躺着三个浑身赤裸的女子,皆是闭着眼睛昏睡。洁白的,上面布满了斑斑点点青青红红痕迹的娇艳肌肤,从随意搭在身上的被子下清晰可窥。
而她们身下的被单上,那些浑浊的体液已经凝固。连着她们下体幽深的花园深处溢出来的一起,都书写着一幅别样的淫乱。
好一个春色无边。
只是遗憾的是,造就这一切的男人,此时却是没有了身影。
距离此处隔着一条走廊的客房之中,住着高怜心。此刻从她房中不断传出的嘤咛娇喘,无不说明着溜出寝室杨存的去向。
「怜心乖乖,来,给爷舔舔……对对,就是那样……嗯……嗯嗯……再用力一点儿……用手……上下移动……哦……就是这样,快快……」
「爷,您的宝贝,实在是太大了……怜心……吃不了啊……唔唔……」
「不会不会。小心一些,把嘴张大。慢慢的往下吞咽……不要急……嘶……轻点……你这是要吸断爷么?恩啊……好舒服……」
「唔……慢……点儿……唔唔……」
女人的声音,就如被吞噬掉的一般。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只有男人舒服的喟叹,和下体拍打在脸颊上的声响,以及「噗噗」的唾液声响。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总要做些什么事情来打发时光才好。
古人将洞房花烛夜放进了人生四大喜事之中,在马眼大开,将乳白浓稠,还带着腥味的精液射进高怜心那道细细柔柔的嗓子深处时,杨存一边抽搐着身体抵挡着紧随而来的痉挛,一边由衷地感叹。
古人真是太明智了啊!洞房花烛夜,男女交合欢爱时的快感,果真是难得的美事一件啊!
自然,生活中不仅仅只是有享受。杭州经过了定王一事的变乱,又经历了新皇登基时的动荡,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杨存去处理的。所以其实严格算起来,他呆在府中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也就导致了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照看的上的。
这日杨存自外面回来,刚踏入府中,就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看他,连杨三也是。唯唯诺诺的,让他很不怀疑杨术随时都想着开溜的心思。
好在这样的怪异在看到立在庭院中高怜心那双红肿的眼睛时,也就顾不上了。
「怎么了这是?眼睛怎么肿成了这样?」
几个大步过去,杨存忙将怜心搂进了怀中。没想到只是出去了一趟而已,她就成这般了?在这府中,还有谁这么不长眼的,给惹了他的心肝?
「谁欺负了你了?告诉爷,爷这就去给你出气去。」
丝毫没有身为一个绝世高手或者半仙应该有的出尘气质,这个时候的杨存,彷佛还是以前那个油腔滑调,放荡不羁的他。差一点儿就要卷起袖子,等高怜心说出一个名字之后,直接过去就劈了那人。
见杨存进来,高怜心本来是想赶紧走开的。却不料已经被看见了。既然杨存发问,也不能这般干耗着。屈膝行了行礼,吸吸鼻子,方道:「不曾有人欺负了我,只是……」
「可别是眼里进了沙子。」
杨存打断了她的话。心中直纳闷,怎么女人撒谎,都喜欢用这一句?难道是这句话的魅力格外的大?还是可信度高?
「爷……我……」
高怜心欲言又止,见杨存沉下了脸,心中更是委屈。登时本就通红的眸子中更加聚满了氤氲的水雾。但又紧咬着下唇,不发一词。
简直是翻了天了,在自己府中,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还不敢说话?杨存知道,绝对不会是那几个女人的。她们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不成?一手顺着高怜心的脊背安抚着她,扬声道:「杨三,你说。」
名为国公府管家,实则是杨存忠实狗腿子的杨三听到自己被点名,腿肚子当下就哆嗦了一下。顶着一张苦瓜脸看着杨存,就像死了八辈子祖宗似地。
那副神情……分明就是不敢说。能让杨三都不敢惹的人……
杨存心下一动,立马就明白了。低头,柔声问着高怜心道:「可是二叔说你了?」
当初不带高怜心回来,杨存怕的就是这个。高怜心虽沦落风尘,但是不管是其骨子里高家的高傲血脉,还是一贯的清高自持,都说明她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可是问题是他杨存知道,人杨鸣羽不知道啊!怕是只看上高怜心曾委身青楼的事情,所以才会刁难吧?怎的也不见他对安巧她们如何?
这个时代,女人的出身,简直就是太重要了。男盗女娼,是最最被人瞧不起的,偏偏又……
明知自己不能明媒正娶了她,高怜心还是甘愿跟了自己。无名无份也就罢了,现在还让她受这样的委屈,这怎么可以?而且杨存可还是记着,当初可是当着刘奶奶的面说过,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哪怕只是妾,做他杨存的妾,也差不到哪里去。
「其实这事还是要怪爷,实在是事情有些多,一时忘记了同二叔提到你的事情,所以才……爷这就找二叔去。」
这不仅仅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的,这个念头,由来已久。杨存说着松开高怜心的腰,转身就走。
「爷……」
急急拉出了杨存的衣袖,高怜心悲伤的神情中带着深深的感动,道:「爷还是莫要去了。这些事情……在来之前,怜心就早已想过。怜心命苦,别无所求,只要能够日日见着爷,守在爷的身边,就算是……也值了。况且二老爷说的并无过错,怜心本就是……就是……」
言尽於此,已经泣不成声。看的杨存心疼不已,厉声打断。
「怜心,爷不许你这样说自己。给你名分一事,爷一早就说过了,难不成,你还想爷做一个食言的小人?」
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杨存此刻的表现,好像他真的就不是小人似地。
只看的杨三嘴角不停地抽搐,跟一个中风患者似地。
「不是,怜心……怜心……」
无从解释,又不想杨存为了自己一个去找杨鸣羽,高怜心心中愈发的苦闷,那滚滚泪珠儿也就辟里啪啦地往下掉,只道:「反正你别去……别去……」
正在两人坚持不下时,王动行来。很是诧异地看着两人。此次回来,继自己之后去了京城的杨通宝并没有回来。既然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杨存也就将他给还了回去。倒是王动,总是一副不服老的架势,把什么事情都包揽着,整日的也不见闲下来。
照着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忙也忙的心里舒坦,反正是自家的事。
见王动探究的目光过来,高怜心连忙收回了拉着杨存的手,低着头微以施礼,带着浓重的鼻音道了一声:「动叔。」
王动眼珠一转,淡淡地「嗯」了一声,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只对杨存道:「少爷二老爷吩咐了,请你一回来就过去一趟呢!」
反正自从住进了府中开始,这府里的人最见怪不怪的,也就是这府里的主人杨存和几位美娇娘之间的打情骂俏了。
有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现在的视若无睹,王动可是被改造了个彻底。
倒是王动的话让杨三听的直翻白眼,也翻的小心翼翼的不敢让看见。暗咐道:这样的事情,貌似是我这位管家的职责吧?动叔你越权也就罢了,这是干脆要抢人饭碗么?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二叔。」
杨存点头,答应的很痛快,又朝着高怜心道:「看到了没?不是爷不听你的话,而是二叔要主动找爷呢!」
那种委屈的勉强,做的惟妙惟肖。
「噗嗤」一声,杨三笑出了声。王动却是扭着脸庞转过了头。高怜心完全被杨存这句不分场合的话给弄成了一个大红脸,恼怒地瞪了一眼,低声娇叱道:「爷,这是在外面,您好歹注意着点儿啊!」
「哦,这是在外面啊?那会回头回房以后,在好好多多说说你想听的,好不?」
杨存立刻就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爷您……」
高怜心的脸,更加红了。
见她面上的悲切不复存在了,杨存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尖上挂了一下,道:「这就要好好的,可是别再哭了。不然,爷会心疼。」
说完之后转头,又对着杨三吩咐道:「带夫人去找安巧她们。」
哄女人开心这件事情,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家里这么几个女人,要是一天一人生一次气,照着这个频率算下来……嘶,幸好这是自己爱干的事情,不然,光着,都是一项工程浩大的事情。
「是。」
杨三应着,注意到杨存对高怜心的称呼,是夫人。这是不是说明,很快府中的喜事,就会变成双喜临门了?
只是不知道那位即将要嫁进来的胧月公主知道了会怎么样?杨三坏心地想着。
显然那个称呼,高怜心也是听到了的。望着杨存离去的身影,又惊又喜,又带着难言的忧虑。那表情,看的杨三心都扭成麻花了。
这女人,果真就是麻烦的生物啊!幸好自己只爱财物,不喜女人。
杨存进去杨鸣羽的院中时,果然就见他黑着一张脸,很不高兴。见到杨存,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没有,直接便来了一句:「我听说,那位高小姐是青楼女子?存儿,你年岁也不小了,而且我看着,做事也是个有章法的,怎么会做下这般的糊涂事情来?依着你如今的地位,想要什么样子的女子没有?却偏偏要弄个青楼女子进来。」
「大丈夫何患无妻,虽然那女子长相不错,可是那周身的污秽,怎么就配进我杨家大门?」
「你也就不怕辱没了我杨家门楣?再说了,这胧月公主就要进门,若是被她知晓这府中还有个青楼女子的存在,那还了得?你赶紧将人送走,或送人或打发了,都随着你。回头若是看上了谁家清白的女子,只消与叔父说,叔父亲自去与你说了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