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天魔 棺材里的笑声 5418 字 1个月前

神秘出现的云儿带给赵沁礼的乃是药力极强的媚药,一粒下去,就是贞洁烈女也要叫春发浪,更别说是给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次吃五颗。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落在赵沁礼手中基本上只有一个下场,能在慾求不满中死去也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药效起得很快,不到几个呼吸,少女脸色就开始泛红,眼神迷蒙,鼻中哼哼嘤咛,腰身在几只压住她的手下不安地开始扭动。

「成了。」赵沁礼眼神一亮,「嗤」的一下拔掉少女下身的蜡烛,阴道口立刻就淫水潺潺,不断流出。

「嗯啊……不要……殿下,奴婢好难受啊……有蚂蚁……」

在强烈的药效下,少女的意识已经完全迷乱,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语无伦次扭动着唯一还能动弹的脖子,像是寻找着什么。

「嘿嘿,果然好玩。」赵沁礼淫笑着挥开众人,将蠘烛塞到少女手中,趴在她的身体上方出声诱导着说:「来,塞进去,用这个插你下面那个小穴,只要插进去就不难受了。」

边说,还一边握住她的手,将蜡烛顶端缓缓放置在一张一合、不停吐着淫水的阴道口,顺带在她的阴核上逗弄两下,立刻引来少女更难耐的呜咽。

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少女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顺着潜意识里的渴求就将蠘烛往身体里面塞。刚刚合拢的裂口又被撑开,越来越大,而她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直将蜡烛插得越来越深入。

原本很小的洞口被撑到不可思议地大,阴道口周遭又连续裂开几道小缺口,还有鲜血持续渗出,不过不多。

大概是真的疼得很厉害,少女的动作止住了,紧紧地皱着眉头,扭着细腰,在忍受着无边情慾袭击的同时,也忍受那种被撕裂的痛楚。

这样的场景将赵沁礼骨子里的残忍地激发到极限。也不管少女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住,便自己握住蜡烛再往里面捅,她感到一层不怎么强烈的阻碍。这,就是女子尚未破掉的那层处女膜了。

迷茫中带着快意,更多的是得不到满足的不满、空虚难耐。只是少女脸色有些苍白。脸颊上偏偏又有不正常的红晕绽开,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弓着腰不断畔吟。

身下的血不断渗出,弄脏华丽丝线制造的床单,在上面开出艳丽的花,朵朵成殇。而原本还围着她看的其他女子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地退后,相互依偎在一起。

「哈啊……啊……好难受……好痛……给我……」

也不知道在要什么,只是蜡烛一停下,少女便被媚药带来的慾望折磨到慾火焚身,至於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则是完完全全被遮过,只是弓着腰企图想让蜡烛再进去一点。那种难耐的淫荡刺激赵沁礼的兽慾完全爆发。

「乖乖,别急,我这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露出残忍嗜血的笑意,赵沁礼加重手上的力道,大半截便直接进去,有些鲜红的血迹开始顺着蜡烛慢慢流出来。

「啊……好痛……」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大殿,听得几个女人都面如死灰,有几个甚至吓到开始哭了起来。眼看那名少女就要昏死过去,云儿快速拔下头上的簪子,一下便刺进她的人中。那般快准狠的手法让人怀疑她是否会功夫。

连番的剧痛下,少女还是忍住了。而且有万恶的媚药掌控着她的肉体,在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她的慾望还是得到满足。疼痛过后,随着掌控着蜡烛的赵沁礼手上的动作,那种让她发疯的空虚感已经没了,甚至还有种享受的感觉,口中溢出痛苦却也是销魂的呻吟:「嗯啊……啊……哦……痛,好痛……」

但付出的代价却是……

无视少女的惨叫,赵沁礼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抓着蜡烛连番几下鼓动,然后猛然抽出来,一股鲜血便跟着喷涌而出……被过大的蜡烛撑开的阴道口无法缩回,里面大量的淫液混合着被稀释的鲜血,从那个神秘且黑黝黝的洞口中不断流出来,令观者怵目惊心……

而蜡烛一离开少女的阴道,她竟然顾不得伤口带来的疼痛,只是下意识的缩起身体,难受地呜咽出声,因为身子虚又脱力,发不出多大声音,只能嘤喂低语:

「好难受……殿下,给我……我好……难受……」

「哈,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小骚货啊。」赵沁礼轻蔑地耻笑,手中握着沾满血迹的蜡烛。

「殿下……殿下……呜呜……」少女只是呜咽哭泣,也不敢再动弹一下,就是直直挺着娇腰,脸红如潮,整个人看起来真的就是浪到极致。

「好,乖乖的,这就来了啊……」伸手按住不断扭动的腰,赵沁礼想要再次将蜡烛插进去。可惜他一只手用不上多大的力气,便恶狠狠地瞪着周遭的女子喝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吗?不会过来帮忙一下?」

闻言,几名女子只好哆哆嗦嗦过来,虽然不忍心,但还是不得不上前按住少女。

赵沁礼的双手有了空隙,瞄准少女看起来很惨的阴道口,再一次将白色的蜡烛狠狠插了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的推进并不会很难,所以他就直接一插到底,只留小半截握在手中。

「嗯啊……啊……」一开始还是舒服的、得到满足的呻吟,但是最后那声惨叫却能让人身上的寒毛倒立,接着少女的身体便抽搐几下。

没有人会认为是少女达到高潮,照蜡烛被刺进去的长度,恐怕已经插进她的子宫了吧?

果然,赵沁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奋力抽插,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动作,有更多的血涌出来,脏了床单也脏了他的手。

少女口中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也不知道是喊痛还是呻吟,不过她的瞳孔真真切切开始涣散起来……身体随着赵泌礼的动作而动作,根本不像一个人,纯粹只是一个破碎的人偶了。

「真是扫兴,连叫都不叫,还有什么好玩的?」最后一下使力将蜡烛悉数捅了进去之后,赵沁礼才松开手,用被子随意抆了抆沾满鲜血的双手,吩咐宫人,「你们把她抬出去,记得好好处理掉啊。」

少女从喉咙深处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眼中便再也不见神采,只有脖颈间微微跳动的大动脉说明她尚有一息存在。

不过,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下体已经是惨不忍睹,让人看了噩梦不断。

有女人下床打开殿门。一队内侍鱼贯而入,视而不见,手脚利落连同脏掉的被单将半死不活的少女一并卷起,抬起就走,另有一队内侍赶紧换上全新的被褥。

一个花样少女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这座深宫里,连声叹息都还来不及留下。这座权力与屍骨砌就的坟墓,有那么多的妙龄少女想进来,但是进来以后的结果恐怕任谁都没有想到吧?

「美人,接下来就是你了啊,可要好好叫给我听,不然我就用刚才的办法让你叫。」

内侍都还没有完全退出大殿,赵沁礼便像饿狼似的扑向神秘出现的云儿,扯掉她身上仅存的衣服,将她剥得跟条鱼一样光滑。

「殿下,你可不要吓唬奴婢,奴婢会害怕呢……嗯啊……嗯……」妖媚地勾住赵沁礼的脖子,在他咬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云儿呻吟得极为夸张,即将要闭起的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

而沉浸在欢愉中的赵沁礼则是什么都没发现,十万火急的扯开亵裤,掏出那根瘦弱得可怜的龙根,就往云儿的淫口刺进去。

「哈啊……」脖颈一仰,云儿的叫声酥媚入骨,销魂到不行。也就在那个时候,赵沁礼如血的眼中有某种东西开始断裂。

其实赵沁礼那根可怜的阳物根本不能带给女人多少震撼,除了处女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感到疼痛并惨叫出声外,基本上不会带给女人多少快感。只是身为男人的虚荣,赵沁礼就是喜欢听女人的叫声,尤其是惨叫声。

所以才会用这种变相的方式折腾女人。

眼下云儿的叫声虽假,不过装得倒也逼真。

紧紧咬着牙关,红着眼,奋力抽插几下,身体本就孱弱的赵沁礼就不行了。他怒吼一声泄了身子,然后便软趴趴地趴了下去。

大殿门被打开,一名穿着彩衣赤脚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一群女人赶紧下床跪拜。刚刚和赵沁礼欢爱过的云儿也乘机随手拉过一件衣裳裹住自己,混进里面。

赵沁礼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名分的没有几个。这厢进来的是他颇为宠爱的花姬,千辛万苦才哄得一个侍妾的名分。「参见花夫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后宫里也是一样。多了一个名分,就算是个侍妾,也自觉高人一等。花姬鼻孔朝天,淡淡地「嗯」了一下,便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一干人如蒙大赦,急着就往殿外走,其中又以云儿最甚,眼中闪现希冀的光芒,恨不得一步冲出去。

傲慢地看了一眼四周,花姬刚坐下去伺候着看起来像是趴着睡着的赵沁礼,结果刚翻过他,立刻就吓得花容失色地大叫:「殿下,您怎么啦?」

这个时候的进良刚刚到达长信宫门口,原本守在殿内伺候的女人也才刚到大殿门口。

一步,说不定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云儿顾不得别的,迈开步子就往外面冲。

只听到殿内那一声异於平常的叫声,进良便知有异,又看到有一抹倩影自殿内冲出,想也不想便冲过去。

身体被一股大力钳制,云儿凄惨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伸出手掌击向自己的头盖骨,立刻血溅当场。

确定人已经断气,进良便往殿内冲,一把扯开坐在床边惊骇得说不出话的花姬,看着赵沁礼的脸色,心顿时凉了半截,伸出手颤颤地去探,赵沁礼鼻翼间哪还有半分气息?

还没有回到府中,刚到半路的杨术又被请了回来。老皇帝有病在身,恰巧荣王与定王又不在,这个时候镇王杨术就成了处理这件事的轴心。

「王爷……」进良老态龙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痛,看起来顿时老了不少。

「等御医的结果出来再看。」杨术负手而立,浓眉紧锁,脸上的凝重怎么也化不开。

过了些许时刻,内室门打开,一行着御医官服的人鱼贯而出,人人面如死灰。

只看他们的脸色便知道什么都不用问了。杨术突然坐到紫金雕花椅上,眼睛微微闭了一下,才缓缓叹息一声,问道:「如何?」

御医们彼此传递一个眼神,才由一名看起来年岁最大的出来,道:「回王爷,据下官等人的观视,太孙殿下是因为欢愉之时太过兴奋,引发血管爆裂,才会……才会……」

「血管爆裂?」杨术严肃重申着,视线二扫过这些御医们,冷然道:「就这么简单?」

血管爆裂?要个女人血管就爆裂了?就这么容易爆裂?

「王……王爷,要是常人也就罢了,偏偏殿下身体本就孱弱,再加上酒色……酒色过度,才会……才会……」

话到这里,御医已经没有声音,只有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滚落。

「罢了,你们先下去吧。」如今人已经死了,再怎么追究这些御医也於事无补。

「不过在殿下的讣告正式发出之前,若此事有半分泄露,你们就得算算自己有几颗脑袋了。」

「是。」御医们自然是惶恐万分。

等御医们离开,杨术和进良走进内室看着屍身已经逐渐开始变硬的赵沁礼,杨术发现了一些异常,回头看进良,看到他的脸色也不大对。「进良公公心中所想与本王是一致的吧?」

「回王爷,此事确实……老奴在长信宫门口截获一个可疑的女人,只是遗憾的是来不及阻止她自杀。」用袖子抹着眼泪,进良全身充斥悔恨。

「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要禀明皇上。」

储君之死,此事非同小可,引起朝廷的震荡都是意料中的事,恐怕还是需要老皇帝亲自压这个场了。

「王爷,此事还是让老奴来吧。接下来的事情可能需要王爷多担待些,请王爷先回府安顿一下,然后……」

「本王明白。」杨术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先走了。进良看了一眼赵沁礼平静到诡异的脸,重重叹息一声,也出门而去。

弃轿乘马,快马加鞭赶回镇王府,还等不及安排别的,杨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唤来心腹的家将,修书一封,也不敢在信中多说什么,只将重要事宜以口相述,就打发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