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皇后共一夫
「师妹,你到哪里去了?让我等得好苦!」客栈上房里,一名温柔美丽的少女紧紧抱住稚嫩可爱的女孩,放声大哭,珠泪滚滚而落,将师妹身上所穿的雪白纱裙都浸湿了。
清纯女孩依偎在师姊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微笑,十分惬意地享受着被人宠爱的舒适感觉。
就像春凝在想他一样,在和黎丝同居的那么多年里,他也经常会想起这位温柔师姊,在冰蟾宫中,她是最关心他的人了。
对於师姊的疑问,他自然能找到借口。
为了协助蜀国夫人逃走,他护送她离开京城到远方去隐居避难,这样的理由张口就能说得出来。
这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姊妹,相偎相依,幸福地品味着姊妹情深的快乐感觉。
但真心的姊妹深情,最终还是会化为色慾。
当伊山近开始脱去春凝的衣裙时,她依然是羞惭阻拒,可是身体却在迅速发热,从前的极乐回忆让她情慾涌起,难以抵挡好师妹的侵袭。
「师姊,我下面好热,都快受不了啦!」身穿白纱裙的清纯女孩含泪说道,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爱惜。
这一招是向他的同居女友学的,在她开创的空间里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对她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学起她那惹人怜惜的模样,很容易就让春凝爱心泛滥,搂住师妹幽幽哭泣,心中充满了对师妹的怜意。
『师妹好可怜,中了邪法,下面长出那种东西,一定很难受吧?唉,如果不是我们做了那种事,回去一定会受重罚,现在回到宫中,说不定能请师父出手解了她中的邪法!』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师父发怒时的可怕模样一想起来,就让她吓得发抖。
她搂住伊山近,越看越觉得师妹可怜,越想就越难过,推拒的力量就使不出来,被师妹强行推倒在床上时,也只能含泪想道:『师妹这么可怜,就让她高兴一下吧……』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热,衣衫被褪去之时,忍不住低声娇吟,声音缠绵妩媚,却是她从前想像不到的。
她本意是想让师妹高兴,但到了后来,最先进入极乐世界的却是她,被干得玉体乱颤,哼鸣不绝,爽得死去活来。
她心爱的师妹一丝不挂地压在她的赤裸美体上,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上身的乳房与她的嫣红乳头大力磨抆,让她的娇吟声更形妩媚淫荡,响彻房间。
在伊山近的体内某个部位,有着从前被压制住的邪力,一直没能消除。
和黎丝在她的空间中同居的那些年里,他也闲着无聊,玩弄那股邪力,虽然不能炼化,却可以随意地把它驱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让身体随之变形。
就像现在,他把邪力驱到胸前,就有了从前中邪力时的效果,很容易就长出一对乳房,白晰坚挺,虽然自己看着不太舒服,用来蒙骗师姊倒是很合适。
尤其是邪力入胸,乳房长出来后就变得极为敏感,磨抆着师姊的玉乳,就像真的有两个女孩相互磨抆胸部互相安慰一样,快感从胸前一波波地传过来,让他爽得浑身乱颤,更不用说被大肉棒猛插的春凝师姊了。
温柔美少女仙子仰天娇吟,被干得陷入半昏迷状态,同时还下意识地驱动灵力透过蜜道肉壁传入师妹的下体肉棒之中,与伊山近双修,让他的修为不断地增长。
趁着她爽得六神无主、意识不清的机会,伊山近祭出法宝玉镯,那是从师叔韩玉璃那里抢过来的,取名月仙镯,让它飘浮在美丽师姊的头上。
灵力如火,从他的手中射出,迅速炼化着这件法力强大的法宝,希望能够收为己用。
从前在美人图中,他和媚灵都长时间炼制过这件法宝,后来又用巨鼎炼了许久,只是一直不能发挥出它的巨大威力。
现在依靠师姊的无私帮助,他再做一次新的尝试,希望能够一举成功。
在春凝的无私支持下,冰蟾宫特有的灵力源源不断地透过她的嫩穴流入肉棒,被他大力吸吮入体,流过经脉,顺着掌心射出,化为灵火炙烤炼化着这枚玉镯。
春凝毕竟是韩玉璃同房的师侄,一个是韩玉琳的孪生妹妹,一个是韩玉琳的亲传弟子,灵力本属同源,炼化起来要容易得多。
粗大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之中,如蛟龙吸水,大肆吸取着美人丹田中的灵力,以及多年修炼出来的处女真阴,源源不断地流过掌心,以灵火炼制玉镯,让它渐渐生出光芒,照耀在美少女的脸上。
伊山近挥手打出烟雾,遮挡光芒,免得惊扰师姊休息。
在这期间,粗大肉棒一直在师姊嫩穴中抽插,尽职尽责地满足着她的情慾,将她一步步带向极乐的高潮。
春凝美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着,仰天娇吟浪叫,蜜道兴奋痉挛抽搐,嫩穴中不断地喷射出蜜汁,让他挺起肉棒狂吸,连真阴带灵力一起吸过来,传入手掌化为灵火。
她在狂泄的时候,输送过来的灵力更是充沛,空中法宝玉镯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炽烈,光芒耀得伊山近的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
突然,它迸发出灿烂至极的光芒,同时「铮」地大响,清脆悦耳,让伊山近的身体也跟着剧烈震动。
春凝却已经听不到了,在玉镯光芒大作的时候,她就已经幸福地爽晕了过去,到最后仍拚命抱紧伊山近的身体,颤抖哭泣着尖叫:「师妹你好棒!」彻底沉浸极乐之中。
空中的玉镯渐渐降下,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洁白莹润,美妙动人。
伊山近欣喜微笑,将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冰蟾宫的女孩,正适合配戴这件首饰。
低头看着在棒下爽晕的美丽师姊,伊山近怜惜地轻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狠插了几下,让她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快感刺激,无力地哼鸣着,美目中溢出了幸福的泪水。
伊山近快乐地抱住她的胴体,腰部晃动,肉棒在她下体中缓慢抽插,准备让她再爽翻几次,就回皇宫去。
这里是客栈,不能久居。
他此来也只为了安慰她,免得让她等得太久,伤了纯洁仙心。
一想到回宫后要做的事,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微微咬牙,暗自想道:『就算不能一命抵一命,我部下的性命,终究不能就这么算了!』
※ ※ ※
坤宁宫中,绝色美丽的温柔皇后一丝不挂地屈辱跪在地上,含泪吮吸着男孩肉棒,做着如此卑贱之事,心早已痛苦得麻木了。
伊山近既然不能为部下报仇,满腔的愤怒就只有发泄在她身上,想到她对自己下毒,又传旨杀害那些管家随从,每次和她交欢时都激烈狂暴,干得尊贵皇后死去活来,一次次地在极乐中活活被肉棒插晕过去。
虽然肉体享受到极大的快乐,温皇后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羞惭欲死,即使在极乐中也能感觉到痛苦滋味。
她可不是凌乱野中万载未受教化的修仙家族出身,礼法深入其心,常恐惧自己将来会堕入地狱,为今天的淫慾而付出代价。
可是快感潮涌来时,她还是会尖叫哭泣,喊出淫浪话语,无法控制自己高潮时的激烈表现。
这些天,伊山近一直宿在皇后寝宫,强迫她不得穿衣服,就这样服侍着自己,随时满足自己的慾望。
温皇后虽然羞惭,却也无可奈何,在他一天天的调教之下,学会了含吮肉棒,口交的技巧渐渐熟练起来。
伊山近低头看着高贵美丽的皇后娘娘做着如此淫贱之事,心头火热,肉棒更硬,狠顶在娇嫩樱口里面。
温柔玉人悲泣着含吮舔弄肉棒,甚至还用香舌在他的后庭舔来舔去,樱唇含住菊花用力吮吸,舌尖探入菊穴中揠弄舔吻肠道,泪水不断落下,打在菊花上面,让这奇异花朵更形娇艳。
柔滑舌尖在马眼上轻柔舔弄,时而用樱唇含住龟头大力吮吸,吸得伊山近剧爽,肉棒狂跳,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尊贵皇后的口腔里面。
温皇后被呛得轻咳两声,樱桃小嘴紧紧含住龟头,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她抬起美目,哀恳地看着伊山近,却见他喘息着抚摸螓首青丝,目光示意,让她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含泪将这小男孩的精液一口口地咽下去。
她一生恭谨守礼,端庄自持,从来没有吃过精液,连口交都没有过。
可是自从伊山近住到宫中之后,她的樱桃小嘴就被他的大肉棒破了处,每天都要喝他的精液,饭都少吃了许多,因为这精液里面含有青气,让人不会感到饥饿。
她含着热泪,温柔地舔吮着小男孩的大肉棒,温暖湿滑的香舌在上面舔来舔去,吸吮咽下所有精液,又用唇舌仔细清理,将肉棒睾丸舔得干干净净,才伏倒在地上不住娇喘,虽然只是口交,也被这异样的刺激弄得心中狂跳,娇靥如火。
此时天色渐晚,伊山近现在已经是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也算修行有成,几顿不吃都没关系,而温皇后也算在他身上用过晚饭了,於是下床抱起她美丽娇躯上床休息。
他虽然身材较小,力气却大,抱着成年美女轻如鸿毛,转身就向床上放去。
美丽皇后红透双颊,窈窕性感的雪白玉体被这么一个小男孩横抱起来,一丝不挂地缩在他的怀里,就这样被他抱上床,不由大为害羞,心中忤然乱跳,就像又经历一回新婚之夜一样。
当夜,伊山近在华丽精美的凤榻上,与温皇后缠绵交欢,将她成熟美丽的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动作狂暴猛烈,弄得她娇吟哭泣,整夜都不能合眼。
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被他干得满床打滚,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娇喘息息地哭泣央求,希望他不要再干了,可是伊山近却不听从,仍是每天干得她极乐销魂,爽晕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们的激烈交欢之中,高贵皇后日常所居的温暖大床,到处都洒上男孩的精液,以及皇后的尊贵蜜汁,散发着奇异的气息。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许多天了,伊山近在这些天里,整夜宿於皇后卧室,与她共睡一床,日以继夜地与她欢好,让美丽皇后又羞又怕,可是每天晚上,又有些隐约的期待,自己也没觉察心中会有这样的淫荡心意。
她已经多夜没有睡过觉了,只有在白天才能偷偷小睡一会。
幸好伊山近射到她玉体内的精液含有灵力,颇为提神,才能让她支持下去。
这一夜,他们又是肢体纠缠,肆意欢爱,整夜不眠。
她柔滑娇嫩的高耸玉峰,被他含在口中,大肆吮吸舔弄,心中不自觉地盼望着她能流出乳汁,让他能够喝下去,品嚐到太子和湘云公主曾喝过的美味饮料。
那对美丽乳房被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捏弄,舔吮了无数遍,有时候还用它来进行乳交,从中得到了无尽的乐趣。
这又是狂欢的一夜,直到天都亮了,温皇后还是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床上,被伊山近从后面将粗大肉棒插入粉腿雪股,在嫩穴中大抽大插,龟头一下下地猛烈撞击着子宫,让美丽皇后哭泣浪叫,爽得神魂飘荡。
她虽然是被干得青丝散乱,却更衬得容颜绝美,充满了异样的诱惑风情,与她平时的端庄仪态大不相同。
尊贵皇后就这样以母狗般的卑贱姿势,承受着男孩的粗暴奸淫,直到最后一击,粗大肉棒直入子宫,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灌满三位公主居住过的宫殿,伊山近才扑倒在她窈窕玉体上,粗重喘息,而肉棒仍在蜜穴中颤抖跳动,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入玉体深处为止。
在高潮泄身之后,美丽皇后浑身疲惫,趴在床上不能动弹,许久之后,才渐渐缓过来,流着清泪爬起来,玉背上还背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大肉棒仍插在她的蜜道里面。
一开始的时候,她常常被干得死去活来,第二天早上泄得起不了床。
到了后来,也渐渐习惯这样的夜生活,清晨还能挣扎爬起,去处理宫中事务。
她主掌后宫,事务繁多,不能说放手就放手,何况又怕人怀疑,只能强忍羞惭疲惫继续处理宫务。
坐在梳妆台前,她凝视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羞愧难言,却也只能默默饮泣,拿着梳子将长发梳理好,结成高耸的凤髻,就像平时的发型一样。
从前梳理头发都是宫女们替她做的。
现在她心中有愧,生怕被人发现与这小孩子的奸情,只叫宫女们打进洗脸水来,连洗脸梳头都自己做了。
梳好青丝,她又恢复成了平时端庄美丽的模样,一丝不挂地坐在殿中座椅上,开始处理宫中事务。
她倒是也想穿上衣服,免得太冷,可是伊山近坚持要她在皇宫中不穿衣服,她拗不过他,只得含泪从命,就这样裸着玲珑浮凸的雪白娇躯坐在椅子上,玉体微微发抖,却是羞惧所致。
管事的宫廷女官从门口鱼贯而入,恭敬地向皇后娘娘禀告宫中事务,等候圣裁。
温皇后一丝不挂,瑟瑟发抖,却仍咬着牙死撑,随口处理宫务,井井有条,并不因为穿得少了而胡乱处理事务。
那些女官都没有发现她的异状,虽然是按宫规不敢抬头看她,更主要的是伊山近在她身上施了障眼法,让那些宫廷女官眼中看到的都是尊贵皇后凤冠霞帔端坐堂上,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哪里有人能猜得到她的真实处境?
趁她处理宫务的机会,伊山近在床上小睡一觉,过了一会醒过来,赤条条地走过去,一把抱起温皇后赤裸桥躯,自己坐在椅上,又把她背对自己放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皇后蜜道之中,手扶玉臀柳腰,让她的性感玉体上下晃动,温柔抽插。
温皇后羞得死去活来,偏又不敢露出破绽,只能含泪饮泣,一边努力平静地和女官们说话,吩咐她们去做事,一边感觉着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蜜道中放肆抽插。
男孩双手还从后面伸过来,肆意抚摸捏弄柔滑美乳,让她娇喘吁吁,雪白玉体都不由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