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赵元窿喝得舌头都大了,但还是红着眼骂道:“怎么了,今日东宫大喜,做弟弟的不能去给长兄道贺是么。本王出京两年了,一回来连你们这些看门的都敢刁难我是不是?”
“属下不敢!”统领慌忙的下跪,抱着拳说:“只是皇上已经赐了您府邸,按宫里的规矩王爷已是成年,无皇上的旨意是不能在宫里过夜的。”
“少和我谈规矩!”赵元窿满面的狰狞:“今天我还非进东宫不可了,本王带了这么大的贺礼来,又岂能你说回就回。”
这时,那沉重的声响已经越来越近了,所有人都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发突!宫门前的护卫更是忐忑不安,统领一看起王在这酒后撒泼,一时赶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小心翼翼的说:“不知王爷所携何礼,属下可命人送进东宫,眼下夜深了王爷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话虽客气,但摆明还是不让进,或许也是怕起王喝成这样会进去乱来!对於护卫统领的话,赵元窿似乎早有预料一样,突然是狰狞的大笑着,一把推开了搀扶着他的军将,朗声的大喊道:“王弟元窿,拜贺太子爷迎亲之喜,特备大礼一份,还望长兄笑纳。”
“上!”话一落,他身边的一众武将竟然是突然发难,猛的攻向了宫门的护卫。
“啊……”护卫们措不及防,被他们突然的攻袭下吃了大亏,门口的一众护卫一下就被冲开了,宫门前几十人顿时打成了一片。
赵元窿带来的明显都是军中的好手,一个个虽然喝得泥泞大醉但那身手还在。一个个出手都是狠辣之极,宫门的护卫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即使人数众多但却被他们几人就打得一时没了招架之力。
“王爷,你!”统领一看赶忙的拔出配刀要去阻拦,但这时手腕却是一疼,手一松大刀已经落掉落地。
“本王前来送礼的,要命就给我滚开!”赵元窿凶相毕露,眼看着门前的护卫已经被自己的手下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嘿嘿的一笑:“你既然不肯放行的话,那本王唯有自己携礼进宫了。”
“王爷,擅闯大内,那可是死罪啊!”护卫统领也晓得这位武王的厉害,赶忙的出声劝戒。
这时,宫门这边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宫里其他的兵马,城墙上的,内宫的兵马应该已经得到了宫门有变的消息。眼看着落跑的护卫都去通风报信了,旁边立刻有人提醒道:“王爷,我们还是先进宫吧,再耽搁下去就不好了。”
这时,他手下的高手已经收拾了宫门口的护卫!宫门口临近宵禁本就没多少人马,可一但闹出大动静的话,宫内的护卫,大内高手和大内禁军倾巢而出时也是不可小觑的。
“哈哈,死罪!”赵元窿随手一挥,竟硬生生的把他丢到了一边,眼一瞪怒骂道:“滚一边去,本王没空与你放屁。”
“王爷,你,这哪是携礼相贺啊!”统领被摔在地,此时眼看赵元窿迈步就要进宫,心里一急马上不客气的喊道:“你这根本就是酒后闹事,今日东宫大喜可出不得差池,一但皇上问罪的话王爷也担当不起啊。”
“哈哈,到时候找得到我再说!”赵元窿不屑的冷笑着,此时微风吹过,他的酒意消了不少,年轻的脸上表情更是狰狞。
“而且,本王的贺礼可是心爱之物!”赵元窿得意的笑着,这时,他的一众兵将已经集合到了他的身边,一个个酒意作祟,已经带着兴奋的疯狂之色。
这起王太托大了吧,就这几个人也敢进宫闹事,恐怖没等进内宫就会被闻讯赶来的大内高手拿下。这时,被击溃在地的护卫们无不嗤之以鼻,皇子又怎么样,不过是几个醉鬼来酒后闹事而已。
“长兄,王弟来贺了!”赵元窿一边喊着一边抬步朝宫内走去,声音嘶哑而又愤恨:“今日,王弟就把我最心爱的西北军禁卫营作为贺礼,送与王兄贺东宫之喜。”
他这一声大喊,顿时所有人都惊得面无血色,那轰隆之声已经近在咫尺了!统领看着赵元窿一行大摇大摆的进了宫,待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时顿时傻眼了。
皇宫门前,本该是肃静之地。但这时一根根的火把在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伴随着整齐有序的跑步声和马匹的撕鸣,一把把兵器的光照下闪着渗人的寒光,皇宫门前一时是人头耸动,黑压压的一片数不清到底来了多少的兵马。
原本还安静的兵马一杀到宫门之前,顿时是群起昂然,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呼喊声,突然潮水一般的将宫门围了个水泻不通,饶过早已经吓傻的宫门护卫,开始快速的冲进宫内。
“兄弟们,随王爷进宫啦!”“兄弟们,冲啊,迅速与王爷会合。”“妈的,真打进宫啊,太爽了,老子这辈子没干过这么离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