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你继续说?”杨存发誓,真是没听她说什么。一想起那张玉床的价值,感觉就像是在金山上睡了一觉一样,妹妹的,大爷打一炮的地方居然那么值钱,太奢侈了。
哎,思想怎能如此之猥琐啊!杨存使劲的抆着口水,心里暗暗的鄙视自己,多大个官二代啊,干嘛为了些钱那么丢人。话说刚才流口水的样子也不知道帅不帅,不过从妖女鄙视的眼神来看,帅不帅不知道,起码淫贱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你,哎……”童怜气得话都不会说了!
“没事,提要求,有要求就要提嘛。”杨存和蔼的笑着,笑得那叫一个亲切,一个人畜无害!既然是利益的交换,那你要帮我帮忙做事总得付出些代价吧。
那玉床不错,绝对值钱,以那个价值你可以让我干出点杀人放火或者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当然了什么以身相许什么的是挺诱人的,不过还是算了吧,暂时来说我们没那么好的感情,再者您老也不是什么善茬,艳遇这东西是不太可信滴的。
而且估计她一开口,打一炮的代价也很大,算了。杨存赶忙摇着头驱散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妖女虽然长得倾国倾城,目测这身材也是火辣得要人老命。但我是个讲感情的人,纯粹是贪恋美色那是不对滴,灵与肉结合,知道什么是肉吧,肯定知道,灵呢,这东西虽然虚无飘渺得老子也不太信,不过该讲究的时候也讲究一下啦。门面功夫,门面功夫,王动老爷子说了,到俺这份上,必须讲点排场。“那到底是要我干什么呢?”杨存继续殷勤的问着,心里喊着高尚装b的口号。不过眼光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妖女的身段上扫来扫去,啧啧,这小屁股,这小腰,想来滋味也是相当的销魂。
“我要你买下那小村的地,帮我掩人耳目!”童怜顿时感觉混身上下一阵的无力,马上又感觉很是别扭!抬头一看杨存正用满是色欲的眼光扫视着她,心里顿时一阵的发恼,也感觉混身一时很不自在。
“怎么个掩法?”杨存正了正色,马上又摆出一副哭丧的模样说:“不是我哭穷啊妹妹,那一片地多大啊!你哥哥我初来乍到这家底薄得很,这手头紧巴巴的,实在是没那个本钱啊!”
“没指望你出钱。”童怜一看杨存这副抠门小气的贱样是哭笑不得,气都不打一处来了:“只要你答应的话,银两我魔教自然有办法筹集。”
“行,我这不是怕谈钱伤感情嘛。”杨存马上眉开眼笑,一副很虔诚的模样说:“其实对於你们的魔教大业我一直抱着崇拜的态度,奈何眼下囊中羞涩没办法帮忙!你相信我,等我手头稍微有宽余我肯定会大力支持的,捧不了人场起码咱也得捧个钱场。”
相信你?童怜狠狠的瞪了杨存一眼,相信你还不如相信银子会传宗接代得了。您老一不想出力,二也不想出钱,这意思倒是表达得很有诚意。等你手里宽余拿银两来支持,那得看看命够不够长,命够长的话等您老百年的时候分点遗产是么?
卑鄙无耻,淫贱下流,厚脸皮!眼下童怜发现自己又有了新的理解,这人不仅集这些天怒人怨的缺点於一身,更是抠门小气到了登锋造极的地步,吝啬得天理难容的一个守财奴。
谈钱伤感情,没钱没感情,啊门!杨存心里暗叹着,不是哥不慷慨啊,是实在没这个必要,未来的几十房小妾还等我养着,这会不攒点家底哪行啊。
童怜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这时不是有求於人的话,一掌杀了这个无耻之徒将会是最正确的选择。
杨存也算是听明白了,人家那意思所谓的帮忙不过是官匪勾结而已。 找个由头,或者找自己手下的哪个人打着旗号将这一带买下后建点东西起来掩人耳目,到时候小妖女就要将断龙石的机关解开,恢复这个最通畅的进出口。
想想也是,人家志愿多伟大啊,搞的可是魔教啊!到时候没点架势也是不行的,你搞得寒寒碜碜的怎么骗别人入教。到时候人稍微一多的话,进出时难道真的个个和老鼠一样整天钻密道不成,那未免也寒酸过头了。
而且有的密道里都是机关,进去就没命出来!那些工匠挖出来的密道都是匆忙完工的,想必也是又小又暗特别的不方便,要广收教徒的话肯定得摆出个排场来。那块断龙石不移开连进出都是问题,还谈什么振兴魔教的伟业。
说白了,她需要的帮助很难,在别人看来比登天还难!对於杨存来说却是举手之劳一样,只要嘱咐林安国他官府那边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去管魔教的活动,再随便叫家大业大的陈家出来顶着这个由头就足够了。更白点,等於叫老子罩着你,让你继续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发展势力啊?杨存是恍然大悟,难怪她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敢情是希望我放任你魔教在这里扩张,叫手底下当官的别去管你们,任你们在这大搞邪教宣传,日哦,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