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步骘单身独骑,来到了蒯氏兄弟所在的江陵城。
“启禀先生,城外有人自称江东使者,求见两位先生!”蒯氏兄弟正在讨论着对策,忽然间便有士兵来报!
“嗯?江东使者?”蒯越率先皱了皱眉,江东来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让他先进来吧!”蒯良道。
“兄长,这江东突然派人来,想要干什么?”蒯越问道。
“呵呵,还不是看辽东军将荆北都攻下来了吗?有些坐不住了!”蒯良不屑地冷哼一声。
“哦?他们难道是想要与我们联手?”蒯越微微一愣。
“十有八九吧!”蒯良点点头,“而且,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江东孙权应该是想要在抵抗完辽东军之后便鸠占鹊巢,将我们这荆南四郡据为己有!”
“什么?不会吧?”蒯越大惊,“这孙权不会这样无耻吧?”
“呵呵,无耻?”蒯良笑着摇了摇头,“只要能够得到这荆南四郡,又有什么是他孙权做不出来的呢?”
“这……”蒯越愣住了,若是真的就像蒯良所说的,他们应该怎么做?如何去应对辽东和江东这两方势力?
“呵呵,先看看来人怎么说,若是他孙权不忍,那就休怪我们不义了!”蒯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怒声说道。
很快,步骘便被带到了两人的跟前。
“江东步骘,步子山,见过两位先生!”步骘十分的有礼貌,上来便将自己摆在了低位,向着蒯氏兄弟二人就是一礼。
“呵呵,原来是子山兄,不知子山兄来我江陵城,究竟有什么要事呢?”蒯良开口问道。
“子柔先生,鸷此行是给两位先生指条明路!”步骘一上来,便大言不惭地说道。
“明路?何为明路?”蒯良冷声说道。
“两位先生可知自己危险了?”步骘问道。
“危险,我们有什么危险?”蒯良不动声色地道,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步骘究竟能够说出什么花来。
“那辽东军已经攻下了荆北五郡!”步骘继续说道。
“那又如何?他还能渡江来袭不成?”蒯良似是满不在乎地说道。
“子柔先生,那辽东军有了荆州蔡瑁的水军,为什么不会渡江?既然出兵荆州,辽东军心中定然是想要将整个荆州都收入囊中的!”步骘理所当然地说道。
“嗯!”蒯良点点头,但是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子柔先生,若是那辽东军真的渡江而来,子柔先生的兵马能否抵挡的住?”步骘微微一笑问道。
“不能!”蒯良果断地说。
“那就是了,所以,我们双方暂且握手言和,子柔先生让我江东军来帮助守卫这荆南四郡,等到辽东军没有了南下的心思之后我们便撤兵!”步骘说道。
“哦?”蒯良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步骘,他可不认为,江东军会像步骘所说的那般,等到辽东军退去了,他们便退兵!
“呵呵,不知两位先生怎么想的?”步骘问道。
“还请子山兄先且下去休息,我们还需要商量一番!”蒯良的话说的很客气,让步骘无从反驳。
“那好,那鸷便去恭候二位的佳音了!”步骘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兄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蒯越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