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曼当即伸手相请,昊真却道:“听说鬼医老先生也在,可否容我等去拜见?”
无心淡然道:“家师不喜欢被外人打扰,还是免了吧。”
“好,听先生的。”昊真拱了拱手。
谁知戴着黑布斗笠的无相却在此时走来,说道:“这位想必是王妃吧?家师有请一见。”
昊真愕然,不知对方说的是不是鬼医,若是的话,鬼医见邵柳儿作甚?
殊不知,鬼医只是想看看这个把自己徒弟给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
……
“陛下,对不住了,您自己选一样吧。”
几名太监闯入了昊云图的软禁之地,为首者手上的托盘里,有一道白绫,还有一壶毒酒。
城一破,对军心士气的影响太大了,有人马在坚守抗敌,有人马降了,还有人马城墙上挂上绳索滑下去跑了。
对齐国三大派来说,已经没了再硬拚下去的必要,已经准备撤离了,他们不会把主要力量与敌人消耗在这种没了希望的地方。
三大派也不可能把宫里所有人员都带走,也没办法都带走,只能带走一些主要人物。
在这点上,昊鸿和三大派的意见有冲突。
撤离的话,能去哪?自然是去呼延无恨那边。
带上昊云图去呼延无恨那边?昊鸿想想都害怕,昊云图可还是名义上的皇帝,他这个太子一旦失去了京城中的势力,失去了百官的支持,到了呼延无恨那,呼延无恨遵他这个太子还是遵昊云图那个皇帝?
结果只有一个,呼延无恨愿奉谁为主,这种情况下的三大派不会再有别的意见。
一旦呼延无恨遵昊云图,他那个太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於是,就出现了眼前的一幕。
凝视了一阵的昊云图忽冷笑连连,“看来那逆子是守不住了,是准备要逃了。”
为首太监道:“陛下,赶快上路吧,再拖延下去,我们帮您上路,就不好看了。”
左右太监立刻上前,将昊云图给围了。
“果真是朕的好儿子!”昊云图连连点头,没有多话,也知道自己没了选择,与其被这群货色侮辱,还不如自己痛快,遂伸手抓了那壶毒酒在手。
正欲畅饮之际,突一队人员闯入,呼延威领着一队禁卫军冲了进来。
大步入内的呼延威看到托盘里的东西,脸上血迹未干的他,一脸狰狞怒喝:“你们想干什么?”
见关键时刻是自己女婿来了,手持毒酒的昊云图饶有兴趣地看着。
一群太监顿时慌了神,为首太监忙道:“大统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您就别为难小的们了。”
“胡说八道!”呼延威勃然大怒,腰间宝剑出鞘,一剑将对方刺出惨叫声倒地。
一群禁卫军刀枪齐出,当场将几名太监给全部诛杀了。
呼延威宝剑归鞘,朝昊云图拱手道:“末将来冲,让陛下受惊了。”
昊云图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发现这个女婿的气势上有些不一样了,“一脸血的,怎么,亲自上阵杀敌了?”
呼延威嘿嘿乐着,“陛下高看我了,我没那本事,外面都是家里的一些家将代为指挥,他们正率领禁卫军抵御敌军攻打。他们跟着我爹南征北战,身上虽有些残疾,但经验还在,比我强多了。”
昊云图呵呵:“你倒是老实了一回,朕记得你第一次战场归来,吹的天花乱坠的,印象深刻啊!”
呼延威顿时一脸尴尬,“陛下,这都什么时候了,快随我离开吧。”
昊云图看了看手中的毒酒,漫不经心道:“这些狗奴才刚才说奉命行事,怎么,你不信?”
呼延威挠了挠络腮胡子,眼珠滴溜溜乱转,“我这人糊涂,许多事情都弄不清楚,经常被我爹打个半死,陛下问我也是白问。”
正这时, 一女手提宝剑飞掠而来,正是昊青青。
获悉要准备撤离,她第一时间跑来了,发现竟连守卫都没有,大惊,直接闯入了。
见到殿内的情形,再见到倒毙的太监,尤其是那道白绫,宫中长大的她,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心惊肉跳道:“父皇,您没事吧?”
“我没事,被你丈夫救了。”昊云图给了句,继续盯着呼延威,冷哼道:“我看你心里清楚的很,只是不愿说破。说吧,你这个禁卫军统领,不去指挥禁卫军抵挡敌军,怎么会刚好出现在这里?”
呼延威嘿嘿一声,“父亲传信了,让我谨防有人加害陛下,说目前只有我能让三大派也忌惮,只要我拚死保护陛下,三大派就不敢硬来,宫内就无人能加害陛下,我也不懂是怎么回事,照着做便是。下面人发现这几个狗东西鬼鬼祟祟的,我闻讯便立刻赶来了,就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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