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那两家有点鬼鬼祟祟的盯着我们,压根不像是和我们联手,反倒像是防着我们。你觉得他们真能和我们联手夺名次?我怎么感觉他们对名次的事压根不上心,更像是拖着我们等到出口开启好跑人。如果只是利用,倒不算什么,真要等到有人冲击的时候,他们扔下我们跑了,或和别人联手对付上了我们,那我们可就麻烦了。”
“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太叔兄,那边,你留心一下。”
季玉德拉了一名器云宗的弟子嘀嘀咕咕,手指了个方向,后者顺势看去,留心观察……
“韦兄,晋国那边真靠的住吗?”
“怎么了?”
“器云宗是什么货色,大家都知道,和他们联手,我怎么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我发现晋国那边的人总是鬼鬼祟祟的打探我们,他们不会为了争第一对我们下手吧?”
韩国那边,同样有人拉着百川谷的弟子指点怀疑之处。
都是牛有道指使的晓月阁的人在暗中搞事,关键身在各方阵营的人互相配合着,这边配合着做出让人生疑的举动给那边看,那边又配合着做出生疑的举动给这边看。
安插在三方阵营的人,逮住机会就向身边人嘀咕自己的怀疑,有些东西是会人传人的。
碰上内部有人这样作祟,想不引起三方的紧张气氛都难。
若是三方铁板一块倒好化解,关键是三方谁又能相信谁?
疑心生暗鬼,有了怀疑自然就有所警惕,人员布置上的防备变化免不了,一边有所动作,就会刺激另一方有所反应。
互相刺激下,三方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彼此打量对方时似乎都能看出彼此眼神中的不善。
“氏如兄,刀兄,程兄,富兄,都在呢?”
下面人观察到这四人在碰头后,太叔山岳立刻从自己那边赶了过来,乐呵呵地打招呼。
“太叔兄!”四人也都乐呵呵拱手回应。
氏如笑问:“太叔兄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你?难道你们四个在一起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成?”太叔山岳似有所指的刺了一句,转瞬又换了笑脸乐呵道:“的确有点事,上次那通风报信的密信,中立的那三家至今没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是不是一起去问问?”
富居烟叹道:“有什么好问的,该交代自然会给我们交代,不给我们交代,我们去问也没用。”
总之,不管太叔山岳怎么说,韩国和宋国这边都觉得没这必要去招惹那中立的三派。
好不容易把太叔山岳给打发走了,刀无锋沉声道:“追问那三派有意义吗?这老家伙不会是还想对那三家下手吧?”
程满堂:“没我们两国配合,他一家怕是不敢轻举妄动。 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自己,器云宗什么德性大家都知道,若是燕、卫、齐冲冲不出现,非要拖到出口关闭前再出来的话…这老家伙若觉得没了指望,搞不好要对我们下手!”
氏如:“难说!我们提议退而求其次,把三家的灵种集合在一起拿名次,他都死活不答应,可见这家伙拿第一的心有多急切,真要是急了眼的话,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干的出来。三位,不得不防啊!”
另一头,回到晋国那边的太叔山岳“咚”一拳砸在了树干上。
一名器云宗弟子小心翼翼问道:“九叔,试探的情况如何?”
太叔山岳满脸阴霾道:“之前推三阻四,早就觉得这帮人不可靠!刚才,邀他们去问问都不肯,他们压根就不想惹任何麻烦,指望他们联手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弟子皱眉道:“那两家的情况是有些不对,人手明显在暗中调整,在针对我们部署。燕、卫、齐真要是手上有了占优势的灵种,怕是要拖到最后关头才会露面。哪怕拖到出口开启,那两家一旦跑了的话,我们一家别说从燕、卫、齐的手上抢东西,只怕连想把他们拦截下来都困难。”
太叔山岳面露愤恨,“我诚心相待,和他们均分了赵国的灵种!我们手上的灵种比他们多,依然主动愿意和他们均分缥缈阁的奖赏!我如此厚待他们,他们居然还想阴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弟子忙劝道:“九叔,不可冲动,他们两家明显联手防着我们,一旦动起手来,我们也将损失惨重,只会是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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