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四章 美貌贵妇
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府第之中,来了一位贵客,让他好生忙乱,一面吩
咐管家快快准备宴席,一面亲自出迎,恭恭敬敬地将他迎到了家中。
家中的婢仆,都甚为好奇,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贵客。一看之下,却
有些惊讶,来的贵客却是一个少年,身上穿着大唐重臣的华贵服饰,却不
是皇子衣饰,让众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朝臣,能这么年轻,就做到大
臣之位,让自己家里的老爷,也如此敬重。
对於狄人吉的惶恐迎接,李小民拱手笑称自己路过此处,忽然想起一
件水利工程的大案子须当提早进行,也不及到朝堂上去说,便先进狄人吉
府中,与他商议妥当,再行上奏。
对於中书令大人的勤勉,狄人吉深为赞叹。一边命人排开宴席,一边
与李小民细细探讨,从准备资金、征集民夫到这条河道该如何修改,都谈
了一遍。而李小民对那一带的清楚,所准备计画之周密,都让狄人吉叹为
观止,暗自钦佩不已。
说完了公事,狄人吉当然要请中书令大人在此用饭。宴席之上,狄人
吉殷勤劝酒,宾主尽欢而醉。
狄人吉身为尚书之尊,家里也养着些歌伎琴师,唤出来歌舞助兴。李
小民醉眼看去,但见那些少女歌舞得也还算可以,虽然远不及自己家里的
美貌少女们,可是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般水准之上了。
他们饮酒许久,此时,夜色已然笼罩大地。外面倒是高高悬着一轮明
月,照耀得门前一片明亮。
看着窗外的月色,李小民举杯笑道:「尚书大人,不若我们出去赏月
饮酒作乐,如何?」
狄人吉自然应承,唤家人在后园凉亭中,另排一桌酒席,带着歌舞
伎,一行人迤逦向后园行去。
坐在风景优美的后花园中,感受着夜风吹拂脸庞的爽快,李小民心中
大畅,饮酒时也谈笑风生,更多喝了几杯。
月光如水,照耀在后园之中,将整个花园,映照得一片优雅之意,扑
面而来。再加上歌舞伎又在月下微笑着且歌且舞,烘托得气氛,更为让人
迷醉。
李小民喝了不少,带着醉意,举杯笑道:「狄人吉大人,久闻尊夫人
美若天仙,不知可否请出一见,让我一尝好奇之念?」
狄人吉一呆,中书令大人提出的这个要求可以说是十分过份,同属朝
臣,如何能在别人家里,说出要看别人老婆的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记起李小民本是太监。虽然中书令之尊令人震
恐,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根本算不得男人的小太监,就算让他看了老婆
也没什么。嘿嘿,不要说看,就是把他们剥光了放在一起,也绝不会出什
么事!
想到此处,狄人吉心中大定,不愿为此小事得罪权势熏天的李小民,
便拱手笑道:「大人有命,安敢不从!侍女,快去请夫人来!」
旁边侍立的婢女一呆,慌忙答应,跑去请夫人。
李小民耐心地饮酒等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狄人吉闲聊着。狄人吉也
含笑相陪,努力让中书令大人感觉到快活。
他们坐在凉亭之中,赏花赏月,看着鲜花带着淡淡的银白色,在月下
摇曳,谈笑风生,甚为开心。
远处,似有暗香向这边袭来。李小民抬起头,远远看去,不由微微一
呆。
在花园圆圆的月亮门内,一个俏丽佳人,正带着婢女,轻移莲步,盈
盈向这边行来。
她看上去约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绝美,清丽至极,鼻如悬胆,目
若秋水,一股清雅气息,扑面而来。在月下循着花园中的道路,婷婷而
来,在月光映照之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银光,让人油然而生崇敬不
敢轻渎之意。
整个花园被月光映照得一片静寂优雅。坐在长亭之中,看着月下美人
缓步行来,李小民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无法说出话来。
那绝世美人带着几名俏丽小婢,缓步走到亭前,盈盈下拜道:「妾身
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慌忙站起身来,拱手还礼,涩声道:「夫人快请免礼,下官实
是愧不敢当!」
狄人吉站起身来,陪笑道:「这便是拙荆白氏,是下官三年前刚续弦
的。其父本是本朝大儒,书香门第,家教严谨,受人敬重。只可惜下官四
年前外放回来,未曾识得岳父大人,便听说他早已辞世,便辗转托人,聘
了其女为妻。这些年琴瑟相合,也甚是和睦。」
李小民回过神来,拱手笑道:「如此,倒是失敬了!请夫人上坐,下
官也好在学问之上讨教一二。」
狄夫人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丝毫不肯多看李小民一眼,只是在
狄人吉的催促之下,盈盈走进亭中,坐在狄人吉身边,微垂双目,竟将李
小民这般美少年,视若无物。
李小民心下不服,努力说些笑话来逗她开心。狄夫人却最多只是淡淡
一笑,从不肯开怀畅意,让李小民不由感叹,果然是一代儒家大贤教养出
来的好女儿,行事循规蹈矩,丝毫不肯走错了一步。看她这般遵守礼仪,
自知内外有别的道理。若非自己是个太监,只怕她还不肯遵从夫命,出来
见自己一面。
在一起喝了几杯,李小民看出狄夫人有告辞之意,慌忙笑道:「下官
闻听,狄夫人精通音律,不知可肯弹上一曲,让我聆听仙音否?」
狄夫人微微一怔,含笑摇头道:「妾身许久不弹琴,已经生疏了。况
且这里没有瑶琴,只怕要让大人失望了。」
李小民抚掌笑道:「说起来倒是巧了,我刚才去市上买东西,看到有
一个人在叫卖古琴,索价甚高。我一时好奇,拿来弹了几下,感觉音色甚
美,便买了下来。本要回府,忽然想起那件水利大案,便顺路进了贵府,
与狄大人商谈。现在那古琴我正带在身边,狄夫人不若就此古琴,弹奏一
曲,如何?」
狄夫人闻声也不由惊讶,她本是爱琴之人,听闻有古琴,自然好奇,
便点头应允,看看李小民拿出来的是什么琴。
见她应允,李小民倒肃穆起来,站起来唤人端水来净了手,从身边带
着一个长袋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古琴来,庄严地放在长案之上。
一见此琴,狄人吉倒先惊呼出声:「中书令大人,这琴好生古朴,难
道便是前朝有名的落雁琴么?」
狄夫人也是惊讶,素手轻轻掩住樱口,没有惊呼出来,一双美目静静
地看着那张古琴,眼中颇有欢喜之意。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据我看来,此琴的年代更为古老,只怕已
有千年不止。至於其名,已无可查考,不如就请狄大人赐名,如何?」
狄人吉哪里敢为中书令大人的爱琴取名,慌忙推辞谦谢。又唤狄夫人
快去净手焚香,准备弹奏一曲,以供中书令大人倾听。
见了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银盆之水洗净了素手,旁边的俏
婢焚上香,在淡淡香烟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后,素手轻弹,一首美妙的
乐曲,自琴上飘了出来。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着月光似水,皎洁无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
衬着这般音质优美的古琴弹出的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举杯
望着那绝世佳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弹毕,亭内亭外,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绝世优美的琴音震
慑,心神迷醉,静静地不发一言。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这从未弹出过优
美琴音,迷醉其中,半晌不能言语。
几声清脆的鼓掌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李小民站起身来,鼓掌微笑
道:「果然是好琴艺!如此好的琴艺,也只有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下官
这张琴,便赠与夫人,望夫人勿却!」
狄人吉惊道:「中书令大人,这如何使得!此琴乃是无价之宝,千金
难买,下官如何敢收这等厚礼!」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这等说。常言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
人。这等好琴,必得有琴艺超绝之人方能弹奏。吾观金陵城中,琴艺如夫
人者,绝无仅有。这等好琴,不送与狄夫人弹,还能送与谁弹?那岂不是
糟蹋了这般好琴么?」
其实在金陵城中,琴艺与狄夫人差相彷佛的,还有一位秦仙儿。不过
李小民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古琴还有几张,已经送了她一张好的,谅她也用
不了这么多古琴。因此这张琴,他是铁了心要送给这位清丽不可方物的狄
夫人了。
看着那位清丽佳人坐在案后,玉容之上,微有犹豫之意,李小民趁热
打铁,拱手笑道:「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艺,那是人世难得一闻的绝
世天音!只望夫人能容下官时常来聆听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
狄人吉又惊又喜,李小民要送琴给自己,那是颇有笼络之意。而且要
经常来听自己夫人弹琴,那就经常会见面。要以此来联络感情,那是最方
便不过。自己从周相故后,彷徨无措,生怕被大权在握的李小民和周皇后
当成异党清除出去,如今李小民主动示好,安肯不从?当下慌忙躬身拱
手,陪笑道:「既然中书令大人有此美意,下官却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谢
大人厚赐了!」
狄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也盈盈站起,拜倒在地,轻启樱唇,莺声
道:「妾身拜谢中书令大人赐琴!」
听着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间一阵发干,努力做出平易近人的模
样,拱手笑道:「夫人过谦了。这般好琴,能得夫人弹奏,让我等得以聆
听仙音,那是我等的福份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那张无名古琴,微微一笑,沉声道:「如此好琴,不可
无名。以吾意,此琴可名『凤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狄人吉击掌赞叹道:「凤凰琴,好名字!中书令大人果然不同凡响,
所起之名,震古慑今,贴切之极!」
狄夫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美目凝视着那具古琴,想着它现在已经有了
一个好听的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在优美的唇线边,现出了一个淡淡的隐
约笑容。
※※※
夜色已深,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闺之中,长案之后,轻拂案上瑶琴,喜
不自胜。
在人前,她须得按照家中自幼的训导,目不斜视,不得妄言妄动,做
出有损身份的事来,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闺房之内,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规
矩来,看向凤凰琴的目光也充满了欣喜,脸上的笑意浓重,便似是一个未
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笑容灿烂至极。
轻轻笑了一阵,狄夫人支颊沉思,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个少年,到底是
个什么样的人。
刚听到小婢带来丈夫的传话之时,狄夫人一阵惊讶,不知道丈夫如何
想起来让自己去见别的男子。后来听说这位中书令大人本是内宫出身,太
监之体,这才让她明白,因此才从了丈夫之命,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父亲
的遗训。
想了一阵,狄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反正自己这次出去见的不是男人,
自然不会有事。何况出嫁从夫,丈夫之命,自然须得遵从才是。
而那位少年更是让人惊讶,以内宫侍从之身,小小年纪,便已立下天
大的功劳,几次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救於危难之中,现在更是做到了中书
令的高位,比之原来的左右二相,地位更为崇高,简直是大权独揽。若非
他是内宫侍从,没有儿子以供继位,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摇头苦笑,想想这等事,不是自己一个妇人女子应该想的,便
低头仔细欣赏那张瑶琴,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含笑长身而立的俊俏少
年的影子。
这般俊美的少年,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父亲治家甚严,不允许女儿
见外面的男人,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将她许嫁了狄人吉。进府之后,家
事虽由她掌管,见的男人也不多。狄人吉府中家法森严,那些僮仆见了
她,都不敢抬头,而狄夫人禀承主母威严,自然也不能假以辞色。而今天
能看到外面的男人,虽然还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让她芳心微乱,新奇
之中,亦不禁有一丝惶惑升起。
那少年俊美的面庞,飘逸的气度,亲切的笑容,都让她芳心微跳,不
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说,自己竟然会违背祖训,对那少年动了
什么不应有的心思么?
她用力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情。伸手到琴上,开始弹
奏一首古曲《凤求凰》。
这一首曲子,本是她应了凤凰琴之名,偶然想起,随手弹出来的。可
是情由心生,这一曲,竟然弹奏得尽善尽美,其中意韵深远,令狄夫人自
己也甚为惊讶。
一曲弹毕,狄夫人幽幽叹息,想着自己虽然发挥出了超常的琴艺,将
这凤凰琴的独特音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心绪已乱,又如何能将它平息
下来?
一阵鼓掌声,清脆响起,在夜色中,甚是响亮。
狄夫人悚然惊惧,站起来清声问道:「是什么人?」
这一问,其实只是为自己壮胆而已。以她那敏锐的听觉,刚才在席上
听到的鼓掌声,与这鼓掌声几乎完全相同,让她可以轻易地猜出,鼓掌的
人究竟是谁。
李小民缓步从窗边暗处走出,抚掌微笑道:「夫人所弹这一曲《凤求
凰》,甚得其中意境。这也是我将凤凰琴赠与夫人的缘故,果然是心有灵
犀一点通,你我二人心心相印,夫人这么快就猜出下官的用意了!」
狄夫人面色羞红,芳心惊疑至极,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为何星夜
到此?此事不合礼法,还请大人速速离去!」
李小民摇头笑道:「下官诚心而来,夫人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我
来之事,请夫人放心,绝不会传到别处去。下官不才,学过一个昏睡咒,
夫人的婢女,现在都已经睡熟了,绝不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只言片语!」
这个时候,正在回身寻找着自己婢女的狄夫人玉容失色,虽然不再担
心婢女们将此事传到丈夫耳朵中去,可是二人星夜相对,孤男寡女,虽然
此人是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少年,还是个太监,终究于礼不合,让她安能
不芳心惊悚?
李小民踏上几步,站在她的面前,诚挚的目光看着狄夫人,温声道:
「夫人在上,请容下官一诉衷肠!自从席上看到夫人此等美貌才情,让下
官情难自己,因此星夜到此,来见夫人,请夫人万勿推拒!」
说罢,他张开双臂,干净俐落地将狄夫人抱在怀中,低头便吻在她的
娇嫩樱唇上。
狄夫人已经是惊得呆了,直到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唇中,才想起来挣
扎,贝齿并得紧紧的,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李小民也不着急,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
嫩双唇,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虽然这美女比他这身量未足的少年还要高一
点,却被他将一双玉臂连同娇躯抱在怀中,无法挣脱,双手还能抽空在她
窍细腰肢上摸上几把,只觉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不由大乐,嘴里狠
狠吸住狄夫人的上唇,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
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经动了情,更是窃喜不已。
狄夫人张惶失措,毕生未曾遇到过这般无赖的男子,如今却在一个太
监身上遇到了。一双修长玉腿并得紧紧的,玉手下探,抵挡着他那魔手无
耻的抚摸深入,却防不了上方,被他一只手臂抱住自己的双臂,另一只手
探上酥胸,狠狠地一抓!
未曾着过人手的玉峰落入男人手中,这么用力地一握,弄得狄夫人心
神大乱,张开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趁此机会,李小民的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狄夫人滑腻香舌纠缠在一
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再来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狄夫人娇喘吁吁,无
力地闭上美目,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看她哭了,李小民心中怜惜,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水,舔着她的
耳垂,微笑道:「夫人何必如此,男女之欲,人之大伦,难道夫人自己不
知道吗?」
狄夫人眼闭双目,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不要如此!妾身是狄氏之
妇,永远不会改变!大人此行,甚是无礼,还请罢手!」
李小民摇头笑道:「夫人,何必自欺欺人!狄人吉自外放地方官任上
受伤以来,早已不能人道,娶了夫人回家,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借此来掩
盖自己的软弱无能而已。夫人现在尚是处子之身,又何来狄氏之妇之
称?」
配合着自己的话语,他的手迅速下移,从酥胸上一直摸到处女最神秘
的禁地,一把扣住,缓缓抚摸,感觉着罗衫丝裤里面毛发与肌肤轻轻摩
娑,耳边彷佛听到了那干燥悦耳的声音,在俊美的面庞上,不由露出一丝
得意的邪邪笑容。
狄夫人此刻已经被他刚才的话震得几乎昏了,这等秘事,他又是如何
知道的?自从嫁入狄府之后,与狄人吉从未在一张床上呆过,每日里相互
间住得甚远,更未曾有过亲密举动。初时自己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只
道本来应当是如此。后来听婢女们说起这事奇怪,自己方才知晓男女之
事,不由讶异万分。至於狄人吉当初在任上受伤之后,便失去了男性的功
能,却秘而不宣,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自己也是偶然听一个忠心的仆妇
所言才知道,而中书令大人,又是如何知道这等大事的?
极度震惊之下,连李小民如此过份的动作也未曾注意到,直至下体传
来奇怪的磨抆感觉,狄夫人才拼力挣扎,一股强烈的委屈自胸中痛出,哭
泣呻吟道:「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
李小民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低头轻吻着她
的樱唇,微笑道:「这次的一吻,只怕还是夫人的初吻吧?能得到夫人的
初吻,下官幸何如之!既然一吻已得,不若夫人再大方一点,容下官来安
慰夫人多年寂寞,不可下官可有幸与夫人同榻寻欢么?」
多年来独守空闺的寂寞委屈,被丈夫上官欺淩的恐惧愤怒,化为了强
大的力量,让狄夫人奋力将李小民推开,大声娇呼道:「不要!我生是狄
家人,死是狄家的鬼,既然嫁入狄府,不管丈夫怎么样,我一定不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