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着专心写字,不由停住脚步,看着他们,暗叹不已。
青绫一抬头,看到母亲正站在门前,脸色有些黯然,不由大羞,慌忙
退后一步,行礼道:「母亲!」
李小民正沉浸在书法的世界里面,忽然被打断,茫然抬起头来,看到
一个温婉丽人面向自己,缓缓跪拜下去,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声道:「奴
婢拜见主人!」
李小民怔了一下,慌忙跑过去,扶住萧淑妃的玉臂,将她从地上搀
起,红着脸道:「折杀小人了!娘娘,你就叫我小民,千万不要叫什么主
人了,好不好?」
萧淑妃低着头,不敢看他那令人心跳的俊秀容颜,颤声道:「主人,
奴婢母女的性命,都是主人救的,怎么敢对主人不恭?」
李小民被她弄得一阵脸红,尴尬不已。深揖苦劝,才劝得她改口叫
「小民」,只是玉颜上仍是飞红一片,不敢多看他一眼。
这个时候,韩馨儿已经做好了饭菜,端进来请他们享用。李小民请二
女坐下来,自己也围桌坐下,就象从前那样,一起吃着饭菜。
场面虽然像是从前,可是气氛却截然不同。萧淑妃一直娇靥羞红,低
头不语,只顾默默地吃着饭菜,却不肯与李小民说话。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还记挂着那一吻之事,现在又成了他的奴婢,尊卑
易位,被月娘逼着发誓要用身体服侍他,也不由有点尴尬。虽然想厚着脸
皮上前搂住她,强行占些便宜,打破她的心防,免得一直这么尴尬下去,
可是又碍着有青绫这个电灯泡,不能轻举妄动。
李小民心中暗叹,抬头看看青绫,见这一身灵秀之气的才女也是玉颊
飞红,端着碗不言不语,那清雅之气,又引得他心中一荡,暗自苦笑。虽
说青绫是电灯泡,难道她的母亲便不是,若非她在这里,自己和青绫之
间,只怕会融洽得多。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李小民起身告辞,要她们好好休息,退出了房
间,心里暗叹:「果然是『三个人的晚餐,怎么吃也吃不完』,从前听过
的那首老歌,说得当真不错!」
二女送出门来,看着他骑马出门而去,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依恋之
情,不由芳心不舍,只恨自己刚才未曾对他好些。他若不快而去,不知何
时,才会想起来到此看望自己。
这一对美丽动人的母女立在门旁,相视叹息,面上都有羞红之色。对
於三人这样奇怪的关系,由不得不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骑马出去,围着自己的府第转了一大圈,绕到另一边去,拍马
进了西府门,越过道路两旁的花丛,一直驰到堂下,跳下马来,大步向里
面走进去。
刚一进门,忽然听到一声脆响,像是打破了什么东西。李小民不由暗
自心惊:「难道说,是云妃又在发主子脾气,摔盆打碗,在欺负兰儿不
成?」
兰儿被云妃欺负了这么多年,早就怕她怕得要死,现在若是云妃生气
地骂上一句,只怕会把兰儿吓得跪地不敢动弹,除了任其打骂恐怕再没有
别的办法。
李小民可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忙大步走进去,想要从盛气淩人的云
妃手中救下温柔可爱的兰儿,忽然听到一阵哭泣哀恳之声:「主子,是奴
婢不好,求主子不要生气!」
李小民听得一阵心痛,正要冲进去解救兰儿,忽然心中一惊,停下脚
步,暗忖道:「这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兰儿,倒像是云妃?」
接下来,才听到兰儿惊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娘娘不要这样,折杀
奴婢了!」
李小民听得纳闷,轻手轻脚地迈步走进房间,恰好看到大小两个美女
跪在地上,相对行礼,脸上都隐隐有泪痕,眼中泪光闪烁。在旁边的地
上,一个大碗碎成了几片,羹汤洒了一地。
云妃身穿婢女服饰,跪在兰儿面前,掩面哭泣道:「都怪奴婢,什么
活都不会做,笨手笨脚的,把给主子做的羹汤都给洒了!」
兰儿却穿着大家闺秀的淡雅罗衫,也是一脸惊惶,跪在地上惶声道:
「娘娘,千万不要这样说,虽然公子让我们这样换个身份,让娘娘穿这身
衣服,可婢子想他一定是在开玩笑,等他下一次来,就不会再让娘娘做婢
女了!这次都是奴婢不好,让娘娘亲自做了羹汤端来,才有此事,还请娘
娘换下这身粗布衣衫,有什么活,让奴婢来做吧!」
云妃掩面啼哭,想着自己本是大族千金,皇妃之尊,却落得如此地
步,要奉小民子之命,服侍一个出身微贱的小小宫女,不由对小民子微有
怨恨之意。可是一想到他那鬼神莫测的手段,通天的本领,又不由胆寒,
赶忙将怨恨之意压下,生怕他身边的鬼奴若有探测人心的本领,知道自己
心生怨念,只怕自己要死无全屍了。
她在心里,默默念诵道:「我这条命,都是主人从妖道手里救出来
的,主人要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绝不能有丝毫违背,只有这样,才是
报答了主人的活命大恩!」
虽然是如此说,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般高贵的出身,要低声下气地服侍
一名经常任由自己打骂的小宫女,还不敢有丝毫怨言,心中的悲苦,无可
抑止,不由拜倒在兰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兰儿吓得泪流满面,她一直服侍着云妃,长年在宫规的教导之下,也
非是没有忠心,现在看到娘娘如此悲痛,也不由伤心,抱住云妃,也放声
哭泣起来。
看着两名美女互相自称奴婢,拼命地将过错拉到自己身上来,现在又
抱头痛哭,一副团结友爱的模样,李小民心中赞叹,缓缓走上前去,弯腰
张臂抱住两个美女,柔声道:「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云妃惊慌地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小民子那俊秀的面宠,吓得花容失
色,跪倒在地,用力叩头,哀声道:「主人饶命!奴婢已经知罪了,求主
人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一定为主人当牛做马,绝不敢有生二心!」
李小民搔搔头,发愁地想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她一见我就象
见了鬼一样,拼命地磕头?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次她看了我和那妖道
战斗,亲眼看到我如此斩杀僵屍妖道,知道了我的手段,所以怕我怕得要
死。虽然她从前经常打我骂我,还想过要害我,不过现在她的小模样,还
真招人心疼啊!」
想到这里,李小民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弯腰抱起云妃,将她揽在怀
中,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不就是打破了一个碗,有什么了
不起,让兰儿扫掉不就好了!兰儿,快去泡杯茶来,给我们喝!」
兰儿应了一声,慌忙去泡茶、打扫。李小民却抱着云妃坐在堂中的椅
子上,柔声劝慰。
云妃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李小民脸上温暖的笑容,惊得目瞪口呆,不
敢相信他会对自己这样好。
经历了生死大变的少妇,现在正是心理防线薄弱之际,突然有一个英
俊少年搂着自己,柔声说着安慰的话,感觉着他身上的温暖,云妃不由将
脸埋在他的怀中,嘤嘤哭泣,心中又惊又喜,知道主人如此本领,若是他
肯对自己好些,自己这苦命的人,将来或者还能有好日子过。
李小民看着云妃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娇弱模样,心中也不由升起爱
怜之意,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柔声劝慰,双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顺
便揩着油。
不多时,云妃便被他摸得浑身滚烫,樱唇中也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吟,
将脸抬起,凤眼迷蒙,看着李小民俊秀面庞,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轻声微笑着,低下头,将唇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舌头挑动,
探入樱唇之中,与云妃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滑入云妃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上
下其手,不亦乐乎。
长吻过后,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云妃迷离双眼,微笑道:「倒是我
疏忽了,你这样娇嫩的身子,怎么能穿这样的粗布衣衫,还不快脱下来,
换身漂亮衣服给我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动手脱去云妃身上的婢妇服饰,微笑道:「现在
外面风头正紧,你们千万不要出门去,免得被人认出来。过一阵,我会买
些乖巧些的丫环回来,侍候你们姊妹,这些天,你们姊妹先在一起对付着
过些日子,你也顺便跟兰儿学着干些活。不过,不会做的活不要强做,一
点点地学起来再说。」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云妃又惊又喜,将玉面埋在他的胸膛,嘤嘤哭泣
起来,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一松开后,这个美梦便就此醒了。
李小民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下手脱去她的衣衫,不多时,玉臂粉
腿,毕呈眼前。
看着半裸的妙人儿,李小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倒不舍得给她穿上衣
服了。刚才被萧淑妃母女逗起来的火又升了起来,只觉小腹下面一片火
热,索性抱起云妃,向卧室走去。
兰儿刚去泡了壶茶,端着托盘走进来,却见李小民抱着半裸的云妃走
向自己的卧室,不由微微一怔。
李小民却笑道:「兰儿,跟我们一起来吧!」迈步走进了卧室。
兰儿这才明白,双颊羞红,却不敢违拗小民子哥哥的命令,磨磨蹭蹭
地跟着他们走进了房间,小心地关上了门。
这一边的府第,只有他们三人在,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李小民
抱着云妃登上绣榻,动手脱去她最后的遮蔽,但见玉体横陈面前,云妃玉
颊飞红,眼神迷离,眼睛里面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看向李小民的目
光,柔媚无比。
李小民低低地笑着,垂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顺着她的玉颈一直
向下吻去,直攀上玉峰,轻咬吸吮,弄得云妃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不由自
主地抬起玉臂,抱住了李小民的头。
看着主子与小民子哥哥的激情纠缠,兰儿红着脸,慢慢地上了床,开
始象从前一样,一边羞红着脸偷看,一边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准备象在
宫里一样,与主子共同服侍小民子哥哥,让他高兴。
李小民在绣榻之上,与大小两名美女云雨纠缠,娇喘呻吟之声,传了
开去,透过墙壁,传到了另一间卧室里面。
这间卧室,却是萧淑妃的房间。
古时的建筑物,隔音设施比之后世要差了多好,即使隔着厚厚的板
壁,还是能够传过去,进入了萧淑妃的耳中。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躺在床上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升起的,
都是小民子那俊秀文雅的可爱模样,以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一个长吻。
正在芳心乱跳、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之际,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娇吟之
声,柔媚缠绵,似是有女子在隔壁呻吟,听上去还有几分耳熟,却听不出
是谁的声音。
萧淑妃本是过来人,一听便知这是什么声音,不由大惊,想不到小民
子买下的府第,另一边还有人住。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更为熟悉的少年声音,正在温柔地说着话,语声
温柔,隐含着激动兴奋之意,让她一听,便浑身发热起来。
萧淑妃玉手紧紧抓住自己身上的锦被,惊骇不已:原来在府第的另一
边,小民子竟然是金屋藏娇,和自己的妻妾住在一起。
听着那边女子的娇吟之声越来越响,似乎是一个成熟女子和一个花季
少女在同时呻吟,而小民子那可恶的笑声也在轻轻回响,喘息声也渐渐增
大,萧淑妃眼前不由浮现出小民子在那边搂着两个女子云雨的模样,又惊
又羞,将脸埋在被子里面,低低地喘息,想不到小民子果然是月娘说的那
样仙法通天,竟连肢体也能重塑,那日月娘说的要自己母女服侍他快活,
并替他生下孩子之言,也并非虚妄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一阵摇荡,耳边所听娇喘呻吟之声,似乎也变成
了自己和女儿的呻吟声,彷佛自己和女儿一同在小民子胯下承欢一般,不
由又是羞惭,又是害怕,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这古怪的念头从心里赶出
去,却又哪里能够静下心来?只是紧紧抱住锦被,红透双颊,低低地娇喘
而已。
她在床上,浑身如堕火炉一般,暗恨自己水性杨花,竟然对这比自己
女儿还小的少年动了淫念,却看不到,月娘正坐在她的床边,一边低头对
她吹着粉红色的气息,一边在无声地微笑着,她那美艳的双眼中,兴奋促
狭的亮光,在隐隐地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