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即念动真言相击。
月娘慌忙叩首道:「主人明鉴!那懿妃实是已经魂飞魄散,可是她这
三百年来练就的灵力,非同小可,颇有致人淫荡的功效。婢子本领低微,
抵挡不住,因此才不由自主,对主人有引诱之意!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这才放心,将冥王珠揣到怀中,叹道:「好啦,没事就好。懿
妃的灵力,你要学会控制才行,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呢。」
他走到昏迷的长平公主身边,伸手将她抱起,走到榻边放下,低头看
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发愁道:「这可怎么好!她和我的衣服都碎了,要是
让人看见,只道我逼奸了她!要再对我验明正身,我现在又无力抵抗,只
怕上面和下面的脑袋,都要被人砍去了!」
月娘抿嘴而笑,轻声道:「主人,这里是长平公主的卧室,那些柜子
里面,一定有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李小民喜道:「对啊!快来帮我找件衣服给她穿!」
二人一阵翻箱倒柜,终於找到和长平公主刚才的衣衫差不多的衣服,
走到床边,正要替她换上,月娘忽然窃笑道:「主人,要不要再和长平公
主来一次?」
李小民吓了一跳,摆手叫道:「和公主做那事,我有多少命够人杀
的!何况我们闹了这么久,只怕她母亲早就等急了。」
月娘掩口笑道:「反正已经这么久了,再多一个半个时辰也没什么。
而且她本是皇室贵女,若以之为鼎炉,必可让主人的修炼事半功倍,更上
一层楼。主人这一去,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交欢,这么好的机会,主人
就这么轻轻放过了么?」
李小民一听,也不由心动。低头看着长平公主,见她娇美的少女躯
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反正是最后一次,不上白不上,便也不多说,抱着
长平公主的娇躯便登上绣榻,伏在她的身上,分开一双玉腿,便和她肆意
交合。
他在床上玩了个称心如意,月娘跪在床边,看着主人与昏迷中的清纯
少女交欢,忽然掩面低泣,满怀幽怨地道:「人家有要求,主人就推三推
四;一说到和公主上床,主人就不推托了。主人真的好偏心呢!」
秦贵妃在女儿的卧室门前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满心焦虑,不知道小
民子对自己的女儿的治疗,有没有收到效果。
吱呀一声,门开了。李小民一脸颓丧地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披一块
挂一片,蓝缕不堪,而且到处都是伤痕,还在向外渗着血。
秦贵妃大惊,颤声道:「小民子,出什么事了,长平呢?」
李小民苦着脸,叹息道:「长平公主被恶灵附身,小人刚才与恶灵大
战一场,勉强击败了它,并用冥王珠的法力将它击得魂飞魄散,却让仙家
重宝冥王珠因法力消散而碎裂无存,又不小心伤到了公主,让公主的万金
之体上添了一些伤口,罪该万死!」
为配合自己说话的效果,李小民不得不扑倒在地,拜倒在秦贵妃面
前,心中却在暗骂:「干什么总是要老子下跪,太监这个职业,真不是人
干的!呸,今天跪了你,哪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求饶,连本带利都讨回
来!」
秦贵妃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龌龊念头,心里牵挂女儿,慌忙跑进屋里,
站在榻边,低头看向熟睡中的女儿,见女儿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方才松
了一口气。
李小民无精打采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抬眼偷看着她高挑
成熟的性感娇躯,将这逼着自己下跪的性感美女意淫了几百回。
他和秦贵妃都没有发现,在床榻顶部,飘荡着丝丝缕缕的红色烟雾,
却是懿妃残存的灵力,未曾被月娘发现的,却让秦贵妃在心情激动之时,
呼吸急促,一点点地吸了进去。
秦贵妃看了女儿好久,上上下下地检查她的身体,发现她身上颇有伤
痕,忙叫人进来给她上药,自己带着小民子退了出去。
站在门前,看着这救了自己女儿的小太监,秦贵妃不由心中感激。再
看他浑身上下,都是流血的伤口,忙叫人拿了药来,替小民子上药。
小民子退到一旁的屋子里,由宫女上药。一边上药,一边看着给他左
臂敷药的宫女,年约十六七岁,亦生得甚是清秀动人,李小民不禁心底发
痒,笑眯眯地道:「这位姊姊,怎么称呼?」
那宫女抬起眼睛,见这小太监生得俊美,不由心生好感,微笑道:
「我叫听琴,你是小民子吧?这次多亏你救了公主,不然的话,我们恐怕
都要陪葬呢!」
想到公主死后,自己和姊妹们因侍候不力而被赐死的悲惨结局,听琴
不寒而栗,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满了感激。
李小民笑眯眯的,谦虚了几句,没被上药的右手悄悄地伸了过去,摸
上了听琴的小手,在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听琴横了他一眼,轻轻打了他手背一下,轻啐道:「你这个小太监看
上去还不错,这支手倒是不太规矩!」
李小民笑道:「我这支手本来是很规矩的,可是一看到姊姊,就不规
矩起来了。」
李小民脱下衣服,任由听琴窍窍玉指在他身上游走,为他敷药,二人
眉来眼去,说些挑情的话儿,渐渐都有意了。李小民的手已经探上了她的
酥胸轻轻揉捏,正要大着胆子在她身上摸上几把,多揩点油回去,忽然看
到一个宫女跑进来,恭声道:「小民子公公,娘娘有请!」
李小民慌忙收回手,幸好有听琴娇躯挡着,没有被那小宫女看到。
这个时候,李小民身上的伤处也都上好了药,只得穿上衣服,跟着两
个宫女走出来。听琴已是红晕满脸,只得低着头,生怕被娘娘瞧出什么
来。
秦贵妃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只顾看着小民子,满脸喜色,大声
道:「长平已经醒过来了!小民子,这次多亏了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才好!」
李小民慌忙躬身道:「娘娘,小人这都是应该做的。为了娘娘,小人
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秦贵妃抿嘴微笑,将他叫到自己身边,低头看着这个小太监,见他眉
清目秀,俊美非常,越看越是喜欢,暗暗地道:「若是煦儿也能长得这么
俊俏,还怕得不了皇上的欢心么?」
她暗叹一声,拉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好孩子,我原来说过,只
要你救了长平,我便认你为义子。现在,你就是我的孩儿了!」
李小民大吃一惊,想不到她还当真要认自己当儿子,这岂不是要占自
己的便宜么?
他心中不情不愿,想了一个主意,抹着眼泪哭道:「娘娘,小人虽然
出身寒微,但家母去世之时,小人曾在她坟前发过誓,以后就是父亲娶了
后妻,小人也绝不会称其为母。后来父亲真的逼我叫他的后妻为母亲,小
人誓死不从,被父亲赶出家门,贫困无依,将近饿死,因此才入宫做了太
监。小人不才,在家母活着的时候不能孝顺她,也只有用这个方法来寄托
孝心,求娘娘体谅小人这一番心意吧!若娘娘恩准小人之请,小人愿一生
为娘娘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秦贵妃想不到他会拒绝自己认其为子的提议,可是听了他一番话,却
也不禁感动。一个出身低微的小太监,竟能忍住飞黄腾达的诱惑,不认贵
妃为母,只为忠於其生母,这等节操,比之历朝历代殉国的忠臣,二十四
孝中的孝子,也不遑多让。
感动之余,她温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发,叹息道:「好孩
子,难为你一片孝心!也罢,我做不了你母亲,还是会将你当亲生孩儿看
待。长平的命是你救的,我便让她认你为弟,这样可以了吧?」
李小民想了想,认姊姊比认母亲要强一点,便点头哭道:「谢谢娘娘
成全!」
秦贵妃面露笑容,牵起李小民的手,领着他走进长平公主的卧室。
长平公主在卧室中,拥被而坐,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虽然已经
由宫女们为她敷上伤药,却也忍不住隐隐作痛。更奇怪的是,双腿之间,
更是痛得钻心,却又不好意思向宫女们说,只能暗自纳闷。
她也听人说了,自己被邪异所迷,被妖邪占了自己的身子,与一个会
仙术的法师大战三百回合,终於被他大发神威,驱除了妖邪,因此他和自
己的身上,都有了许多伤口。可是到底什么样的战斗,会让下身也受创甚
重?长平公主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明白。
正在独坐纳闷,忽见母亲领着一个小太监走进来。长平公主微微一
惊,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太监,不知道母亲带他来是什么意思。
秦贵妃见女儿精神甚好,心中欢喜,微笑道:「孩儿,这是你的兄
弟,我已让他拜你为姊,你来与他见礼!」
李小民看着长平公主的月貌花容,心中微微一跳,拜倒在地,恭声
道:「姊姊在上,弟弟在此有礼!」
他本来是不愿拜人的,可是刚才已经狠狠地玩了她一回,想起她在昏
迷中被自己压在身上,承欢时忍不住发出的喃喃娇吟,不由心中狂荡,现
在拜她一拜,就算还她一点人情。虽然这小姑娘比自己前生的年龄要小一
些,可是却比自己今生年纪大,叫她一声姊姊,也没什么不对的。
长平公主吃了一惊,失声道:「母亲!这个小太监算是什么东西,怎
么能做我弟弟?若让人知道,孩儿岂不让人笑死了!」
李小民心中暗怒,低头不发一言。长平公主却仔细打量着他,叫道:
「咦,他不是前几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小太监吗?母亲为何想起让这个小
家伙做我的弟弟?」
秦贵妃面色一沉,微愠道:「长平!若不是他舍生入鬼殿为你取来冥
王珠,又与妖邪大战许久,如何救得了你的性命!你现在这么说,岂不是
恩将仇报?」
长平公主从未听过母亲向自己这么严厉说话,一时不由心惊,再听到
这小太监竟然就是刚才宫女们说的法师,更是大吃一惊,跳下床来,手足
无措地叫道:「原来是你救了我!好兄弟,不要生姊姊的气,姊姊这里向
你赔礼了!」
她弯腰欲行礼,却突然哎哟一声,几乎坐倒在地。
李小民心里有鬼,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痛呼,慌忙上前扶住她,小心
地让她坐下,陪笑道:「姊姊刚才在战斗中受伤不轻,还是快些休息,不
要随便下床走动。」
长平公主被他的手扶在玉臂上,忽觉心中一荡,听着他贴心的话语,
感激地点点头,盖上被子坐在床上,渐觉疼痛减轻了一些。
李小民干笑着掩饰道:「遇到邪祟的人,最容易伤元气。姊姊须得卧
床静养几日,才可下床走动,不然的话,只怕会落下病根。」
秦贵妃信以为真,慌忙道:「长平,你弟弟说得对,切不可随意下
床,还是多养几天,把身体养好了才行。」
听了这话,长平公主和李小民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长平公主是不用
下床走路受痛,而且也不用告诉母亲那羞人之事,只待养好了伤,一切便
都过去了;而李小民则是因为奸计得逞,只要长平公主不下床,就没人能
看出她与往日走路姿势有什么不同,自然也不会猜到自己在屋里对她做过
什么事。
贵妃宫中的一众宫女都上前道贺,恭喜长平公主有了这么一个好弟
弟,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都更为热切,有的少女眼中,还颇有娇羞之
意。
李小民心中暗喜:「这些宫女还真是年轻漂亮,用这种色迷迷的眼光
看着我,难道是看上了本公公,想要和我『对食』吗?嘿嘿,本公公已经
有了兰儿,暂时不能舍身来安慰你们了,抱歉!」
在秦贵妃宫中呆了大半天,秦贵妃硬留他吃过了饭,才放他回自己宫
里去。
临行前,秦贵妃再三叮嘱,一定要常来看望自己,还要多陪陪他的姊
姊长平,这样才是亲人应有的模样。千万不能象他的兄弟李煦一样,一旦
封王,就很少回宫来看望母亲和姊姊了。
云妃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言不动,象座雕像一般。
在她心里,对小民子死在鬼殿之事,又是庆幸,又是悔恨,芳心矛盾
不已。
可是不管怎么说,小民子进了鬼殿,是不可能出来了。他对自己做过
的事,也是死无对证,再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自己还是把与他有关的
事都忘掉,这样才能活得更舒心一些。
想到这里,云妃不由松了一口气,坐起来,拥着被子,无声地微笑起
来,心情轻松,准备下床出门,去庆祝自己的新生。
她走下床,慵懒地伸个懒腰,正要叫宫女们来服侍自己穿上外衣,忽
然看到后窗被人推开,小民子站在窗外,望着她嘿嘿地冷笑。
云妃惊得面色惨白,正要惊叫,却见小民子一纵身跳进窗子,紧紧盯
着她,目光寒冷,一步步地向她走过来。
云妃向后退去,惊叫道:「你,你是人是鬼?」
李小民仰天大笑,叫道:「怎么,你很希望我是鬼吗?」
云妃低下头,看着他的脚下,影子还在那里,不由又悲又恐,暗道:
「原来他还没有死!连鬼殿都不能奈何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小民回过手,从背后抄出一根鞭子,叭地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怒
喝道:「贱人!我那么辛苦地卖力让你爽,你却想要出卖我,陷我於死
地!你的良心何在!」
云妃惊得倒退一步,听他不光逼奸了自己,还要在这里颠倒黑白,气
得差点哭了出来。
李小民见她含泫欲滴,配上她的月貌花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
由心中一软;可是一想到她竟然陷害自己,差点便把自己送到鬼嘴里去,
又怒上心头,狠狠一鞭抽过去,叭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的肩头。
云妃尖叫一声,扑地而倒,跪在李小民脚下,哀哀地哭泣。
李小民心中怒火稍息,迈步走到她的面前,寒声道:「云奴,该做什
么,你自己应该清楚了吧?」
看着他的下身几乎碰到自己鼻尖,云妃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想要
反抗,可是又畏惧他那层出不穷的淩虐手段,只能抬起颤抖的玉手,小心
地解开他的腰带,帮他把裤子褪下来。
玉手轻轻抚摸套弄,香舌柔嫩的舌尖探出,轻轻舔着尖端,云妃忍住
心中悲苦,缓缓将它含进了口中,香舌旋转缠绕,使尽平生本领,卖力地
服侍着李小民。
李小民一面享受着她的香滑软舌舔舐的感觉,一面握紧了皮鞭柄,已
经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刻骨记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她
知道背叛和出卖自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