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已经有了严君平的下落,总能找到机会的。」
这一趟不仅找到了高智商,了却了一桩心事,而且阴差阳错,连严君平的确
切下落也终於浮出水面。程宗扬欣喜之下,想到连日未到上清观,便趁夜往观中
一游。
上清观的上院,如今已经是自己的私人禁地。程宗扬此时就待在上院的望阁
内,用帷幕一隔,周围松涛阵阵传来,宛如一方独立的天地。
幕内的人并不多,除了小紫和罂奴,就只有一个阮香凝,众人交谈时,凝奴
就伏在他身下,殷勤地吞吐着主人的阳具。月光下,她赤裸的胴体犹如冰玉,光
洁的背脊,窍细的腰肢,一直到圆润的雪臀,全都裸露在外。
程宗扬看了眼身下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妇,然后打了个响指。阮香凝闻声抬起
俏脸,小心吐出阳具,接着爬起身,分开双膝,背对着主人跨坐在他腰间。然后
转过脸,绽开一个明艳的媚笑,一边耸起雪臀,将那根怒涨的阳具顶在臀缝间,
柔腻地前后挺动,让它在白生生的臀肉间滑来滑去。
程宗扬略微一顶,阮香凝心下会意,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伸到臀后,分开臀
缝,将硬梆梆的龟头纳入后庭紧凑的肉孔内,缓缓套入。
待阳具挤入肠道,阮香凝两手扶着主人的膝盖,像骑马一样耸着雪臀,卖力
地上下套弄。罂粟女双手在她白嫩的胴体上不住游走,时而伸到她胸前,捻住她
红艳艳的乳椒,时而探入她腹下,拨弄她湿腻的蜜穴,时而扒开她的臀肉,将她
柔艳的屁眼儿展露出来,让主人观赏她那只嫩肛在阳具戳弄下不住变形的艳态。
小紫道:
「那个程郑……可靠吗?」
「靠得住。」程宗扬道:
「那副肖像是文泽临死前留下的,那一战幸存下来的只有我和月霜,绝对无
法伪造。」
「龙宸呢?」
「这事太古怪了。如果不是程大哥亲口说的,根本就是个笑话。认错人了?
亏他们说得出来。」
「也许真的认错了呢?」
「哦?」
「你也说他们当时出手很奇怪,好像根本没有预先设计,糊糊涂涂就打了一
场,结果还死了不少人。会不会是他们本来做好了计划,完全可以控制局面,却
真的认错人了呢?」
「你是说……」
「他们原本要对付是狐族。」
程宗扬脑中飞快地转动着,
「干!那个胡夫人有问题!」
小紫的推测很可能是真相,龙宸误以为他是狐族,种种手段都是针对狐族的
布置的,结果上了一个大当。
小紫道:
「胡夫人单名一个情字,自小服侍太后吕雉。她们两个中间,有一个跟苏妲
己结拜为姊妹。苏妲己失踪后,洛都的狐族几乎被一网打尽,只剩下一个孙寿,
被胡夫人或者太后庇护下来。而吕冀私下里与龙宸也有过交往……」
程宗扬道:
「如果这样话,吕氏以前就与龙宸有勾结,甚至可能做了某种交易,一同对
付狐族,所以在得知我的「狐族‘身份后,胡情第一时间就把我出卖给龙宸。但
她没想到龙宸居然没杀我,反而干掉了吕氏的未来之星。愤怒之下,吕雉立刻翻
脸,封掉晴州商人的店铺——龙宸与晴州商会的关系不浅。」
「当然罗。」小紫道:
「龙宸需要一个足够大,也足够敏锐的信息网,但如果他们自己去做,组织
就太庞大,也太容易被人抓到把柄,遍布六朝的晴州商会是一个很好的介入点。」
程宗扬继续道:
「另一边,龙宸发现针对狐族的布置根本没有起效,怀疑胡情骗了他们,所
以反手杀了吕奉先,作为报复。他们双方就像刺蝟,一边合作,一边戒备,随时
都可能翻脸——剑玉姬呢?这贱人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剑玉姬的野心,也许比龙宸能想像得更大。」
「成光吗?」
剑玉姬这一步棋布置得足够隐蔽,如果不是一头野猪突然闯入厕溷,引起自
己的警惕,也许自己就被蒙在鼓里了。吕雉刻意在天子与江都王之间投靠嫌隙,
却被剑玉姬轻松化解,天子与江都王太子的关系反而走得更近,赵王父子失势,
刘建成为储君的可能性大增。剑玉姬的布局总是这样隐蔽而周密,不知不觉间,
她的棋子已经在棋盘上份量越来越重。
假如不是那头野猪的话……
程宗扬猛地一挺身,肉棒重重顶入阮香凝体内。他翻过身,将阮香凝压到身
下,一边挺动一边笑道:
「光玉姬……要不是那头野猪不解风情,可能我连输都不知道怎么输的。眼
下她既然露出马脚,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如意。哈哈,说不定能给你找个伴,让
汉国未来的皇后跟你一道光着屁股,被主子享用。」
阮香凝娇滴滴道: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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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过后,程宗扬像一只夹起尾巴的大灰狼,一脸道貌岸然地出现在隔壁的
房间内,笑眯眯道:
「合德姑娘,怎么样啊?」
换了一身宫装的友通期仿佛一株带着露水的琼花,鲜丽动人,她侧身施礼,
玉脸微红地说道:
「多谢程大夫,奴家都已经准备好了。」
江映秋昨晚与程宗扬只隔了一道帷幕,两边呼吸之声相闻,彼此都知道对方
做了些什么。此时她双腿还微微发抖,脸上努力摆出女傅的威严之态,
「本傅已经给她讲过宫中的礼仪,平常的衣着妆扮,还有父母的名讳,家中
的陈设……」
「这些都不重要。」程宗扬道:
「重要的是怎么迷住天子——只要能把天子迷倒,浑身都是破绽也不算事。
若是迷不住天子,就算没有一丝破绽,那也是白搭。」
江女傅低头道:
「是。」
友通期玉脸微红,掩口笑道:
「江女傅都已经教过我了。」
「她亲自教的?」
友通期红着脸点了点头。
「行了。就记住一条:别让他随随便便就吃到饱。吃得越容易,男人越不知
道珍惜,吊着他的胃口,少少给他点甜头,抻着他,才是王道。」
友通期大胆地抬起眼睛,
「你呢?」
「我?我不一样。」程宗扬笑道:
「像你这样的,我一口气连吃几个都不会饱。比这个,天子可差远了。」
友通期红唇轻动,耳语般呢喃道:
「你不想嚐嚐吗?」
不知道是谁教的,就这么几天,小姑娘声音中便多了种勾人的韵致,一喘一
息,都带着荡人心魄的风情。
程宗扬看得微一愣神,然后道:
「你出师了。天子的禁脔,我要是嚐一口,立马就是灭九族的下场,还是免
了吧。」
友通期娇声道:
「奴家听姊姊们说,程大夫很厉害呢……」
「赶紧忘掉!这种浑话千万别想!就当没听见过。你是天子嫔妃,别总琢磨
臣子裤裆里那点事!」程宗扬环顾左右,
「这是谁教的?」
罂粟女和蛇夫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惊理那小蹄子!」
「你们是看她不在场吧?」程宗扬瞪了她们一眼,然后对友通期道:
「这里的事你情统统忘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皇后娘娘的亲妹,昭阳殿的
主人,赵昭仪赵合德。」
友通期敛衣垂首,温婉地说道:
「是。」
程宗扬呼了口气,扭头道:
「你们两个谁去?」
罂粟女道:
「奴婢愿往。」
「小心点。」程宗扬警告道:
「你可是我的侍奴,千万别让天子对你起了不该起心思。」
蛇夫人笑道:
「主子放心。罂奴若是忘了给主子守贞,她身上的纹身都不答应。要不然也
不会让她入宫。」
「你们紫妈妈主内,怎么安排,她说了算。」程宗扬道:
「卓美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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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云君玉脸含霜,手里拿着一根戒尺,重重打下。「啪」的一声,身前那只
白如雪玉的小手便多一条血痕。
赵合德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一个劲儿打转,终於还是忍住没有流出来。
「灵台虽仅方寸,天地自在其间。」卓云君道:
「世间炼气之法数不胜数,我太乙真宗秘传唯有十六字:气之所行,如挟雷
霆,一呼一吸,百脉俱震——再来!」
赵合德深深吸了口气,闭上双眼,两手放在身侧,似握非握,静下心感觉着
真气的运转。渐渐的,她仿佛听到真气行进时带着隐隐的雷声,无数微不可见的
雷霆在真气中交织闪动,不停淬炼着经脉。
她手背上的血痕渐渐消失,重新变得白如脂玉。慢慢的,肌肤仿佛透出一层
朦胧的莹光,皎如明月。
「可惜她入门晚了十年,不然此女可有望大道。」卓云君私下叹息道。
「气之所行,如挟雷霆——这秘诀你连我都没说过。」
「这是太乙真宗秘传心法,旁人若是修习,需得散功重修。再说……」卓云
君喟叹一声,
「主子天纵其材,哪里还需要修习?」
卓云君亲眼看着他不到两年时间,便从一个不懂修行的普通人,一路升到五
级坐照境,距离坐照巅峰也仅一步之遥。除了天纵之材,她还能说什么?
程宗扬玩笑道:
「你觉得我有望大道吗?」
卓云君嫣然笑道:
「主子身为掌教真人,足下所履,即是大道。」
程宗扬笑了一声,
「你把她收入门下了?」
卓云君摇头道:
「她想拜入我门下,斩除俗缘,被我拒绝了。」
「哦?」
卓云君瞥了他一眼,眼角一丝笑意媚艳入骨,
「我与她只是姊妹相称。也免了日后再改称呼。」
程宗扬摇了摇手指,
「我可不是什么都要往篮子里捡的人。你有机会可以问问她的心思,是想就
这么隐居,还是嫁人——我刚认了一个大哥,是做生意的。这些年忙於商贾,一
直没有婚娶。相貌、人品、家世都比我强那么一点点。」
「主子可不要认错了。此女虽是稚龄,稍显不足,但已经堪称国色,再有一
年半载,便是倾城之姿。」
程宗扬叹了口气,
「我以前无聊的时候,倒是想过收尽天下绝色,尤其是合德这样注定青史留
名的绝代佳人。但是现在……」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下不去手啊……」
卓云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轻啐一口。
程宗扬勃然大怒,顾不得车马在外等候,当场扯下卓云君的衣带,把她压在
身下,来了一场盘肠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