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於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於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朦胧,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窍窍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慾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冲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於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於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慾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抆,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於六郎三人沉沦於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慾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窍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窍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抽插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冲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慾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抽插着,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