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抆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握着,那窍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窍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
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抆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
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
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窍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窍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脱掉盔甲,身着襦衫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梦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
慕容飞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居然让六郎打了一个激灵,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发射,可惜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瞬间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飞雪惊得打了一个冷颤,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后逃入草丛中,不见踪影。
六郎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颜射的感觉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这么放肆。眼看慕容飞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无比美艳的玉脸,开始扭曲而变形……
「六郎!」
慕容飞雪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抆拭玉颊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飞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发现他气息微弱,看来是晕死过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没有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慕容飞雪仔细地观察伤口后,发现伤口没有瘀血,好像没有毒,才稍稍放心,认定六郎是因为害怕才昏死过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
六郎心中虽然害怕,但还不至於晕死,他是装晕来逃避大嫂的惩罚,看到大嫂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白占便宜了,便假装昏迷了一会儿,才悠悠醒来:「大嫂,我死了吗?」
慕容飞雪关切地说:「你还没死,不过,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帮你……你却弄得我一身,结果让那条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条没毒的蛇,你赶紧起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抆抆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他被那条蛇吓得够呛,但听到是一条没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头看着仅有两个不深不浅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渗血,六郎急忙将裤子收拾好,朝慕容飞雪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飞雪红着脸,说:「看来,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让四娘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六郎自我感觉良好,眉毛一扬,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觉得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我早就坚持不住,我们都来到江陵城外了,干嘛不进去?走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碍事,正好进城去药房随便抓点药抹上就行了。」
慕容飞雪只好同意。
*** *** ***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环水,六郎两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称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过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着一艘船来到江陵城下。
六郎两人将小船划到城门下,六郎抬头看了看,刚好是日落时分。
慕容飞雪见江陵城的城门下站着许多一身戎装的南唐士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场景,慕容飞雪意识到江陵城已经实行警戒,虽然林天虎有勇无谋,但他的父亲却是南唐名将,治军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凯华的将令,故此加强对江陵的戒备。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状商量了一下。
慕容飞雪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过去试一下运气,如果南唐兵不让我们进城,我们就等天黑再想办法从城墙上飞过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墙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高的城墙也能飞跃?
「我们就说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亲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记下了,不管谁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媳妇。」
慕容飞雪将脸一沉:「不许没正经,刚才的毒蛇你忘了吗?再不老实,还要遭惩罚。」
六郎一缩舌头,应了一声,两人将小船停在城外的码头,一起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就被城门军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年轻军官:「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江陵城。」
慕容飞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将军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逗留,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我又是医生,怎么能够忍心见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
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林将军,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出去。」
说着对着慕容飞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慕容飞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将军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将军,那大夫说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六郎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朝六郎看了看,道:「关你们什么事?」
六郎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地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行吗?」
六郎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高邮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听说过高邮有个名医叫华子良,就搬出来骗他,见他果真上当,就点了点头,心道:先混进城再说。
将军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帮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将军有重赏,可是万一看不好……」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慕容飞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六郎两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混进城,慕容飞雪佩服六郎的随机应变能力。
六郎两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江陵的守将——林凯华的长子,林天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