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狼借,红烛上的灯焰摇晃着,结出卷曲的灯花。
铺设着茵席的御榻上,此时正激情四射。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上面那名男子肩宽背挺,结实的身躯年轻而又精壮,起伏间,腰背强健的肌肉不时隆起,充满男性的力量。
下方的女子凤钗珠冠,生得面如桃花,雪肤花貌,风情万种,那具光洁的玉体柔润而又白腻,洋溢着丰腴肉感的韵致。她白美的双腿弯曲着张开,以一个不设防的姿势裸裎在男子身下,双手攀着御榻边缘,随着男子的挺动,悬空的足尖一摇一晃。
程宗扬俯着身体,坚硬的肉棒在杨妃柔艳的嫩穴内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干得穴口淫液四溅。
杨妃被干得花枝乱颤,红唇间发出“啊!啊!”的浪叫声。
两人身边,是一片奇特的景像。
一片轮廓清晰的光影悬浮在半空中,里面一名贵妇以同样的姿势裸裎榻上,同样的头戴凤钗,身无寸缕,敞露着熟艳的淫穴,正被人肆意奸淫。
不同的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个非男非女的阉人。那阉奴腹下绑着一块皮革,上面装着一根木制的假阳具,此时一边挺动,一边得意地大笑。
两人四周围着一帮光下巴的内侍,此时一边按住贵妇的手脚,一边扒开她的淫穴,嘻笑观赏木棒在她穴中进出的淫态。
两处淫戏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及彼此。
一个戴着面纱的美妙身影伏在御榻旁,潘金莲双手分开杨妃的蜜穴,一边揉弄着她娇嫩的阴唇,一边轻轻挑逗她的花蒂。
杨妃美目含泪,颤声道:“主子轻着些……奴儿下面……受不住了……”
潘金莲柔声道:“你看旁边那位,不也受住了?今日被主子收用过,你才真正做了女人呢。”
杨妃双手捏紧床榻边缘,丰润的肉体在主人的挺弄下颤抖不已。她昂着头,喉中发出不连贯的低叫。
阳物雨点般撞在花心上,蜜穴越来越热,随着阳具的进出,湿腻的蜜腔不住痉挛着收紧。忽然间,仿佛一个塞子被拔出,体内猛然一震,一股温润的暖液喷涌而出。
杨妃双手放开御榻,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腰背,玉体向上弓起,整个人都在他身下战栗着。
从未有过剧烈的高潮仿佛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下体的快感上。肉体的刺激如此强烈,使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只觉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接着娇躯一软,昏厥过去。
程宗扬一轮急攻,刚用房中术送过一道真气,榨出她的阴精,谁知杨妃就被干晕了。
杨妃不懂双修,完全是被动受淫,程宗扬也是大意了,没想到她这么一个体态丰腴的熟艳妇人,竟然这么不济事,小穴嫩得跟处子一样,不堪侵伐。
再采补下去也不是不行,但未免太不人道,要还是李昂的老婆,自己白嫖也就嫖了,随便怎么玩都不用在乎,但现在自己好歹花了钱买来的,只是看在一枚铜铢的面子上,也不好再干下去。
潘金莲切了切杨妃的脉相,“无妨,只是气血激荡,以致血不归心,神魂失守。略微休息片刻,待气血平复便是。”
程宗扬无奈拔出阳具,一边用杨妃的衣物揩抹下身,一边道:“你们遇到的那些鲛人确定是冲着小紫去的?”
“看情形,他们并未寻到紫姑娘的踪迹。”
“感觉鱼玄机古古怪怪的,”程宗扬皱起眉头,“她跟那个鱼朝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人心难测,何况奴家与她不熟。不过她与太真公主交情颇好,即便有些心思,也未必会对太真公主不利。”
“你倒是好心肠,”程宗扬把衣物丢在杨妃赤裸的身体上,笑道:“我还想着潘仙子会心存不忍呢,怎么看着比我还积极?”
“自从在金吾仗院的监牢内,看到那些身世清白的女子被阉奴挟忿报复,我便对这位皇上再无半点悲悯。医者仁心,难医不治之人。此间因果,皆由李昂作恶而起,报应在他的妃嫔身上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啊!”
潘金莲痛叫一声,却是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衣内,熟稔地拧住她的乳头。
程宗扬道:“你是不是心怀悲悯之外,其实内心深处还有点兴奋?恨不得代替她们受辱?”
“只能是主人才可以。啊……”潘金莲一边婉转低叫,一边咬住唇瓣,眼中流淌出蜜糖般的媚意。她主动托出雪乳,任由主人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揉捏,直到被金簪刺穿的乳眼中挤出几滴殷红的血珠。
“真乖。”程宗扬满意地弹掉血珠,然后往角落里瞟了一眼,冷笑道:“啧啧,我还当咱们这位皇上死了呢,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偷窥你。”
潘金莲道:“便让他看好了,反正他也看不了多久。”
“那可不行。”程宗扬拉起她的衣襟,将她丰挺的雪乳遮掩起来,“我的女人,凭什么让他看?我的女人都跟珍宝一样,想看?他也配!”
“要看,看这个好了。”
程宗扬送过一道真气,将杨妃唤醒,然后把她拖起来,一手揽住她的杨柳细腰,让她站直,吩咐道:“把你的浪屄扒开,让皇上看个过瘾。”
杨妃高潮到昏厥,对这位主人已经是完全服帖,言听计从,乖顺无比。此时被主人搂着腰,羞赧地挺起下体,用指尖剥开秘处,露出刚刚交合过,淫水淋漓的蜜穴。
程宗扬手臂环着杨妃的腰肢,手指伸到她腹下,把玩着那只水汪汪的美穴,对李昂嘲笑道:“看到了吧?你爱妃的淫穴被我肏成了这副模样,这会儿屄洞还在冒淫水,贱不贱?”
李昂怔怔望着那只滴水的淫穴,目光一片混沌。
杨妃双颊酡红,眼中带着醉人的羞意,只是望向李昂时,流露出一丝幽怨。
李昂的视线仿佛失去焦点一样游移不定,始终没有与杨妃的目光对视。
“啊……”杨妃一声轻呼,被主人托着膝弯,抬起一条玉腿。接着那根粗长的阳具伸来,对着她的穴口捅了进去。
阳具在柔嫩多汁的蜜穴中挺弄着,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杨妃玉颊越来越红,她一只足尖勉强撑在地上,站立不稳,只能依在主人身上。
但主人接下来一句话,让她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给皇上看个好玩的。”程宗扬把阳具留在杨妃蜜穴内,摸着她的屁股道:“皇上爱妃的后面还没用过呢,本侯这会儿正好有兴致,好生给你爱妃的后庭开个苞。”
“这可是你爱妃的第一次肛交,皇上一会儿可要仔细看着,你爱妃怎么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被我干屁眼儿的。”
杨妃央求道:“不要……主子……”
“贱婢!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尊贵荣宠的皇妃吧?”程宗扬毫不客气地说道:“醒醒!你已经被那个狗屁皇帝卖给我了。一枚铜铢的身价,比最下贱的娼妓还便宜。连皇上都认帐,难道你还觉得自己不够贱吗?”
杨妃玉颊时红时白,忽然颤抖着扬声道:“皇上……你看清楚了吗?臣妾的身子刚被人奸淫过,便是跟皇上签过文契,用一枚铜铢买下妾身的主人。眼下主人要用臣妾的后庭……圣上!”
杨妃说着,泪如雨下,“你若是还有一点担当,还有丝毫的廉耻,为了冤死的大臣,后宫的眷属,还请圣上自尽!臣妾绝不苟生,宁愿以死洗耻。即便魂入九幽黄泉,也心甘情愿……圣上……”
李昂僵硬地移开目光,垂着头喃喃道:“朕……不能死……朕不能死……”
杨妃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够坚强的,这都能忍?”
寒光一闪,程宗扬提起长刀,抵在李昂颈中,“让你看呢,这会儿怎么不看了?抬起头,仔细看着!敢闭眼,我就杀了你!”
李昂惊恐地扬起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笃”的一声,程宗扬将长刀插在铺着藤席的地板上。
“看到了吧?你这位皇上心里只有他自己,别的人,即使他的生母被那些阉狗凌辱,他也能不管不顾,何况你一个妃子?能自私无耻到这种地步的东西,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简直是绝顶的奇葩!”
程宗扬挽住杨妃的腰身,“现在该知道了吧?你卖给我,一点都不亏。”
杨妃用手背抹去泪水,低声道:“是,主人……”
“很好,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乖着些。”程宗扬拍了拍她的腰臀,“现在趴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杨妃听话地伏下身,按照主人的吩咐,并起双膝,将那只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正对着角落的方向。
程宗扬抓住美妇白滑的臀肉,“这屁股漂亮吧?又圆又大,丰腴性感,白光光的,又香艳又刺激,让人看着就想肏。以前皇上也玩过吧?不过它现在是我的了,你只有看的份。”
“把屁股扒开,”程宗扬朝杨妃臀上打了一记,“屁眼儿露出来。”
杨妃双手掩面,丰腴的肉体微微颤抖。
“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潘金莲望着李昂,柔声道:“主子内宅的奴婢或死或伤,还有几个失了踪,下落不明的,都是这位皇上干的好事。如今主子花一枚铜铢买下你,本想让这位皇上自己知耻,免得污了自己的手。可谁知你这位皇上如此厚颜,主子用了你的淫穴,也不肯自尽。没奈何,只好连你身上没用过的地方,主子也要当着皇上的面奸弄一番,一来好让皇上迷途知返,二来也好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潘金莲拉起杨妃的双手,让她抱住臀肉,然后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皇上在看着你呢。”
杨妃原本羞耻万端,听到这句话,反而一咬牙,玉指往两边用力,主动将臀肉分开,露出雪臀间柔艳的嫩肛。
“好漂亮的屁眼儿……能亲眼看着娘娘这么标致的屁眼儿被人开苞,皇上真有眼福呢。”潘金莲摩挲着杨妃白滑的腰臀,在她耳边道:“你说是不是?”
“圣上一纸书契,将妾身卖予侯爷,妾身已与圣上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从今往后,唯有服侍主人而已。”杨妃凄然道:“贱妾已非完璧之身,承蒙主人不弃,愿奉此不洁之躯,以娱主人。今奴婢前阴已蒙主人临幸,愿以后庭之柔肠,供主人媟戏取乐。”
“不是吧?”程宗扬讶然道:“一个后宫妃嫔,居然这么有文艺范?倒是小看你了。”
“妾身已为程侯所有,自不敢相瞒,妾身自幼习文,宫中案牍书敕,多半出自妾身之手。”她轻轻耻笑了一声,“毕竟圣上连那些太监都信不过,唯有臣妾不敢有负圣上。”
通文墨?程宗扬本来只是想拿她在李昂面前出口恶气,这会儿倒是觉得这一枚铜铢花得挺值。
“抱住屁股,本侯要给你的屁眼儿开苞了。”
杨妃将白腻的臀肉竭力掰开,她身体丰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像丝棉一样,肉感十足。尤其那只雪臀,白光光的,又大又圆,充满了熟艳的风情。
怒胀的阳具滑进臀沟,顶住那只柔嫩的肉孔,慢慢往里顶去。
沾上淫水的肛洞又软又滑,在龟头的重压下没有任何抵抗,便圆圆地扩张开来,很快就到了极限。
杨妃咬住红唇,白皙的窍指陷入丰腻的臀肉中,满眼雪白的肌肤间,指甲上涂的丹蔻红得耀眼。
粗大的阳具直挺挺顶在臀间,龟头撑开肛洞,一点点挤入体内。忽然龟头一沉,已经被肛洞吞没。
杨妃眉头颦紧,咬住唇瓣,当阳物破体而入时,鼻中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哼,美目瞬间迸出泪花。
粗硬的肉棒紧紧卡在肛内,一缕鲜血从柔嫩的肛洞中溢出,染红了血脉贲张的棒身。
“娘娘屁眼儿的温度很高啊,里面这么热。”
程宗扬在杨妃肛中挺动起来,充满弹性的肛蕾紧紧箍着棒身,那种强烈的紧握感,比淫穴更紧致。更让他享受的,则是满满的征服欲和报复的快感。
唐皇的爱妃,像条母狗一样伏在自己脚下,乖乖翘起屁股,任由自己挺起阳物,干进她未经人事的屁眼儿中。